（18）两年期限（1 / 2）

是的，就是如此。越是和张兰接触，我越知道张兰其实是一个外柔内刚的女孩，要不然当初也绝对不会因为需要钱的缘故，毅然出卖自己的身体。

若是当时真地被那个色狼老板得逞了，张兰虽然会在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中痛苦不堪，可是为了她的母亲，张兰也会逼迫自己坚强起来，然后通过漫长的时间来弥补那道创口。

可是现在不同。自从和我意外之间发生了关系之后，张兰本能地将全部的感情寄托在我的身上，其中有身体本身被我占据的缘故，也有我为她的母亲支付医疗费用的原因，同样有着她思想中的传统婚姻观念，更有着她所有的精神寄托。

虽然当时并没有明显表现出来，可是若是我真地将她弃之不顾，那么等待她的一定是花朵的慢慢枯萎。

“那么，你就可以不管我了！”刘佳的声音让我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寒冷与愤怒，直让我想要收回之前的话语。因为我在爱着张兰的同时，同样深爱着刘佳，甚至这份爱意还要更深一些，毕竟我和刘佳之间的感情基础不是张兰所能比拟的，那可是近十年的感情培养。

可是现在的我却不能松口！这是一个现实社会，没有那种一夫两妻所需要的大环境，更何况不管是刘佳还是张兰，她们都不会同意“两女共伺一夫”这种状态。所以即便我想更改国籍，加入阿拉伯世界，也没有这个机会。

我与刘佳分手，固然会对刘佳造成前所未有的伤害，可是相比起张兰极有可能的自寻短见来说，简直好得太多了！两害相权取其轻，我心中用这个讽刺的理由告诉自己。

所以，面对刘佳愤怒的质问，我以沉默应对，因为我真地不知道如何开口。我想挽回与刘佳之间的关系，可是现实却又明明白白地告诉我其中的残酷性。

就在我的沉默中，我的耳中传来了滴水的声音。我赶紧抬头一看，入眼的是一张泪流满面的俏脸，我总算是见识到了传说中的“梨花带雨”，使得原本就美丽异常的刘佳现在表现出来的那种心痛、哀怨以及满腹的委屈，更加地强烈与震撼，直让人兴起一股保护、怜惜的冲动。

我当然也不例外，更何况佳人的伤怀本身就是因为我而起。因此，看到刘佳这种情况，之前的那种狠着心肠将自己的临时计划进行到底的勇气在刹那间消失得干干净净，双手更是不由自主地伸出去想为刘佳擦去那张娇颜上的泪水。

可是就在我的双手快要碰到刘佳那张凄凉、哀怨的绝美脸庞的时候，我突然想起自己若是真地如此做了的话，那么等待我和刘佳以及张兰的将会是连绵无期的纠缠不清，也许我们三个人会因此而痛苦一辈子。

正当我想要停下手上的动作的时候，刘佳却于此时向着前面走了一步。这一步不大不小，却是恰恰让原本与刘佳还有一段距离的双手掌握住了那张丽颜。

感受着刘佳脸部皮肤的那份细腻光滑，我心中哀叹起来。从刘佳刚才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我就知道在刘佳的心中我同样占据着十分重要的地位，甚至早在来之前已经知道张兰存在情况下，刘佳仍然愿意接受我。这份深爱，要是在以前，那么我会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和快乐；可是现在，留给我的却是无尽的愧疚以及头痛。

脑中转过了千百个乱七八糟的念头，双手却是不由自主地为刘佳擦起泪水来，因为我根本无法抵挡刘佳眼中的那浓浓的哀怨以及期待。

下一刻，一条带着香气的手帕出现在我的面前。这一次，我没有任何犹豫地接过，然后再次为自己之前留下的工作补上残余的工序。

我用心地擦着刘佳的脸庞以及一双泪眼，语气沉重地道：

“刘佳，既然你知道了所有的事情，那么你也知道我现在的处境。我承认自己很花心，因为在内心中我还是存着同时拥有你们两个的打算，虽然我知道这件事本身的荒谬性。

“因为张兰**于我的关系，即便我们之间没有感情因素掺杂其中，我也不会也不敢弃之不顾，因为那对张兰的伤害实在太大了，更何况现在我同样深爱着张兰；至于你和我之间，近十年的相知相识，我对你的爱意可以说要远超张兰。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你说，现在我该怎么办？”

说完，我整个人埋在柔软的沙发中，仿佛那样可以减轻我的压力一般，又像是在掩饰自己的不安与焦躁。

我不知道当时，刘佳听到我的话之后的具体表情，因为那时候的我已经不敢再面对刘佳那一双包含着各种情感的眼睛。但是我知道大约十分钟之后，耳边传来的声音很是平静：

“我也不知道怎么处理三人之间的关系。说实话，要不是因为墨水你，我恐怕真地会抱着‘独身主义’的理想过一辈子。可是现在，你却让我尝到了爱情的那种甜蜜滋味，我不想放弃这份得之不易的爱情，当然也不会依*其他的手段来获取这份爱情，我会跟那位张小姐公平竞争。”

“两年，我给你两年时间在我和张小姐之间作出一个选择。在这种公平的竞争条件下，我想不管是谁失败了，都不会有所遗憾的。至于，张小姐那方面我想由我出面比较恰当。你认为这个处理方法怎么样？”

我不可思议地抬头看着微笑着说出这番话的刘佳，感觉到刘佳变了，变得很多。我知道一直以来刘佳很要强，在学生时代是如此，在家庭的争权夺势中也毫不相让，即便刘佳本身是一个十分爽朗大方乐意助人的好女孩。

所以，我一直以为，对于婚姻这样的终身大事，刘佳绝对不会如此轻易地放弃，更不用说给张兰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了。当然这仅仅是一个可能，另一个可能就是刘佳与我之间不再往来，形如路人。

在我还处于一种呆滞中的时候，说完这些话的刘佳已经优雅地转身，离开了房间。我甚至可以清晰地听到刘佳和外间的李阿姨之间亲热的交谈声，看来我所听到的完全是真的。

我有点不敢相信地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在充分领略到神经末梢传来的那种剧痛感之后，我一下子从沙发中跳了出来，同样来到了客厅。

那儿，李阿姨正在和刘佳谈论一些她做菜的心得。事实上，有一回刘佳同样就此事请教过李阿姨，可惜的是当时因为时间的关系，刘佳仅仅和她交谈了十多分钟就离开了。

可是现在不同，看到刘佳坐在客厅沙发上，乖巧地听着李阿姨叙述的做菜技巧，并且在我来到时给我的一个甜甜笑容，我整个人好像浸在糖水中一般甜蜜。

原本堵在心头的黑云悄悄地消散开来，我神情愉悦地向着刘佳道：“刘佳，你可要和李阿姨好好学学做菜的手艺，李阿姨可是这方面的高手。”

然后，我又转向一边的李阿姨阿姨，你今天晚点回去好了，就好好给刘佳上上一课，那么以后我就有口福了。呵呵……”说完，我不由自主地笑了出来。事实上，当时我并没有考虑到最后一句话所含有的深意。当时的我却是联想到了以前刘佳曾经为我做过的饭菜，那时候她的厨艺已经显得不错了，若是经过李阿姨的指点恐怕会更加出色。

晚上七点四十六分，我进入了《雄霸天下》，出现在自己的“龙虎轩时候，已经是游戏时间的下午四点多了，可却是游戏中最为热闹的时间段，因为现在几乎大部分的玩家都会在这个时间上线，进行游戏。

所以，当我走出“龙虎轩”，面对的是人群熙熙攘攘的大街。要不是这条大街整整有着三十多米宽，恐怕玩家们在其中肯定寸步难行。

看来“盘古城”还是太小了些。现在整个游戏的玩家数目已经快要达到一亿五千万，其中中国地区的游戏玩家占据了一半左右，也就是说中国玩家的总人数在七千五百万左右。就算去掉不在线玩家，另外再去除六成在外打怪游戏的玩家，那么“东方大陆”每一个城市中所拥有的玩家数目也在左右。

因此，“盘古城”虽然已经经过一次的扩建，现在的城市面积在“东方大陆”的十二座标志性城市中占据首位下城”相当），可是对于的玩家来说还是显得太过狭窄了。所以，出现这种人山人海的景象，倒是一点都不出奇。

还好的是，我有着“瞿如”这只飞行类座骑代步，一点也不用担心会被这种人山人海的环境影响到。这时候，座骑已经变得十分地普通，因此对于突然从“龙虎轩”飞起的一人一座骑，人们仅仅是抬头看了一下，就再次恢复原先的状态了，有的甚至连瞄都不瞄一眼，仿佛是司空见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