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反应2(1 / 1)
白娅茹端庄的坐在办公桌前,神情专注的写着字,柔和的阳光自窗外打在她的身上,仿佛披上了一层圣洁的光晕,干净白皙的脸蛋,清纯的就像天山上的雪莲花一般,一双大眼睛有如宝石一样明亮、妩媚而又灵动,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两片柔软的红唇,微微的闪动间带着几分的调皮,更透着让任何一个男从沉迷而无法自拔的性感和诱惑,
“茹姐,有事……”走到办公桌前,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面而來,直让安平忍不住的耸动鼻翼轻嗅着这股诱人的香气,身子也仿佛不受控制的前倾,肆无忌惮的盯着白娅茹胸前的高耸,左右摇晃着脑袋,搜寻起这股香气的源头,心里更是悄然的一动,
“你干什么呢,快点坐下,跟只小哈巴狗似的,注意点影响……”安平轻挑的举动,引得白娅茹大羞,白暂的脸上升腾起了一抹红晕,心虚的向门口看了一眼,沒发现有什么异常,这才收放松的回了目光,恶狠狠地瞪了安平一眼,轻声的喝斥着,
“这你可怪不着我,实在是你太香了,香的让人迷醉,香的让人想入非非,情不自禁,茹姐,我想你了……”白娅茹天生丽质,平日里脸上几乎不施粉黛,更不喷洒什么香水,这股浓郁的香气是她身体里散发出的体香,引人迷醉的体香,彻底激起了安平心中潜伏的**,若非时间不对,地点不对,安平都想将眼前的这个尤物压在桌案上大肆征伐,
“啐,你脸皮怎么这么厚,给我老实坐着,不是昨天埋怨我的时候了,你把我当什么,呼之即來,挥之即去,就是给你做妾做小也不至于这么不受待见吧……”轻浮的话语,赖皮一般的举动,引得白娅茹更加恼怒,诱人的双唇微微的嘟起,脸上流露出了委屈的样子,毫不掩饰对安平的不满,
“茹姐,你在我的心里的份量有多重,你感受不到吗,我都恨不得把你装进心里……”白娅茹对安平的感情细腻而真切,无论是在工作上,还是生活上,但凡安平有所求,都会尽全力去满足,把一个华夏传统女性的善良,真挚和包容表现的淋漓尽致,这会儿却毫不留情面的喝斥自己,显然她心里的怒气明显还沒消去,这倒是个麻烦事,安平委屈的挠着脑袋,可怜巴巴的望着白娅茹,那表情,似乎只要白娅茹一句话,就立马把心掏出來给她看一看一般,无比的真诚,
“就知道说好听的,也不知道上辈子是不是欠你的,怎么就遇到你这么个小磨人精……”安平的委屈模样,让白娅茹的心里不由地就是一软,虽然嘴上还在嗔怪着,但板着的脸不知不觉的竟松了下來,话语中更透着几分的无奈,
“茹姐,你别生气了,我就是随口说说,沒有责怪谁的意思,白总是你二哥,从另一个角度说不也是我的二哥吗,现在我是一个草根,沒有资格跟你的家人平等对话,但人总是成长的,等我打牢了基础,上到了一定的位置,积累了足够的实力,任谁也不能阻止你我在一起……”有了一次失败的婚姻,白娅茹似乎对婚姻不再抱有幻想了,但安平知道,那并不是她的本意,沒有一个女人不想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也沒有一个女人不希望与相爱的人长相厮守,然而现实就是那么无情,现实就是这么无奈,但归根结底,还是自身的实力不强,因此,白娅茹也是安平渴望权力,渴望地位的一个动力,
“谁又要求你什么了,能踏踏实实的过日子,我已经很满足了……”一句话说到了心里,胜过了千言万语,胜过了甜言蜜语,白娅茹的脸上闪过了几分满意的羞涩,刚刚还无比凶狠的语气立刻变得温柔起來,望向安平的眼睛里更多了几分朦胧的湿润,
“好了,好了,我算怕了你了,一來就惹人生气,不说这些了,我找你來是有正事要说……”隐隐地感到感情有些不受控制了,白娅茹急忙拭去眼角的湿润,似娇似嗔的白了安平一眼后,面色又恢复了凝重道:“你砸了大富豪,更是砸了金家的脸,虽然你是被动的去反击,但闹的这么大,已经挑动了四大家族的神经,更搞的人人自危,听我爸说,昨天晚上进出洪家的人就沒断过,你这么一闹是出气了,但外在的压力,也让四大家族弃了彼此的成见,抱起了团,一起应对困局,虽然不至于针对你说事,但刘桐书记怕是要替你受过了,百年家族总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底牌……”
“刘书记,我认识他,他认识我吗,与其说是代我受过,莫不如说他把四大家族欺的太狠了,我打了金家的脸,只能说是一个引子,根本上的问題并不在我这里,至于他能不能顶住四大家族的反击,凭的是能力,是手腕,所以,四大家族也好,刘书记也好,迁怒我一个草根,也亏得他们想的出來……”白娅茹的话安平很不赞同,平平常常的一个小草根,赚钱也好,当官也好,就是为了让自己的日子舒坦一点,上升不到政治层面,四大家族针对谁,跟安平沒有一毛钱的关系,
以前,安平还想着抱住高晨光的大腿,踏上刘桐的马车,但现在看來,高晨光的市侩,刘桐的心计,根本就不是值得托付终身的好领导,跟着他们一条道走到黑,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被舍弃,然后被碾的骨头渣子都不剩,所以,经过了这么一次事情,安平已经打定了主意要跟高晨光划清界限,保持距离,凡事做好一个下属的本份,大面上过得去就行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自己还年轻,现在最要紧的是沉住气,稳住架,踏踏实实的在基层干几年,等攒足了资历,就是自己一飞冲天的时候,
“你这么说也对,别人怎么争,怎么斗,只要不影响到自己,就别去掺和,有方怀起这一层关系在,不管是谁都要留几分情面,不过,刘书记和洪市长之间的矛盾已经公开化了,我们白家不可能不跟着洪市长捆成一股绳,而现在郊县已经彻底掌握在了刘书记的手中,我再留在郊县工作,上不去也下不來,地位很尴尬,因此,我爸的意思是要我调回清江……”安平的态度很平淡,但平淡中带着几分的张狂和不屑,无疑安平能把金家踩的颜面大失,无地自容,他有这个张狂的资本,
但眼下安平的立场倒让白娅茹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了,白娅茹怎么也沒想到,得到了方怀起强劲支持的安平,非但沒有得意忘形,反倒居安思危的要跟高晨光划清界限,现在,安平最迫切需要的是身边有人继续帮衬着,这个时候自己选择了离开,就等于闪了安平一道,白娅茹的脸上有些不自然起來,洁白的贝齿轻轻地咬着下唇,好半天才表露出自己的想法,
“呃,调回清江。<-》”白娅茹的想法有些突然,直让安平看着她那张白暂美艳的脸不由地楞住了神,脑子里浮现出三年來与白娅茹相处的每一幕场景,那种如母亲的关怀,如姐姐般的苛护,如情人般的温柔,倾刻间如潮水一般的涌上心头,又在刹那间的化成了一个个的汽泡,轻轻一触后,便消逝的无影无踪,直让安平感到仿佛有什么宝贝被人抢走了一般,很心疼的感觉,
“调回去也好,高晨光的心眼小,沒有容人之量,他若是想压着你,任凭白家再强势,也奈何不了他,而且现在的高晨光自赶跑了雷县长,信心已然膨胀到了极点,你若再留在郊县,闹不好他会对你下手來试探四大家族的反应……”片刻之后,安平才回过神來,略一沉思,心中升起了一种无奈的感触,自己一个无心之举,砸了金家的场子,居然会让白家都开始收缩防线了,平白无故的居然影响到了白娅茹,这可是安平事先沒有想到的,
“我走了,你怎么办,你才二十三岁,高晨光就是再想抱方怀起的大腿,也不可能顶着压力让你做党委书记……”党委书记和镇长,级别虽然相同,但在政治地位上,党委书记冠着县委委员的头衔,必要时能够参与县委决策,地位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何况,安平当镇长都是跳票跳上來的,勉勉强强的靠着成绩才站稳了脚跟,无论在年纪上,还是资历上,可是差着几条街呢,若是破格提拔安平,那对五十多岁了,还在当镇长的老同志來说,心理能平衡吗,更重要的是,安平的成绩太突出,群众基础和威信都高,给他当领导可是一件很让人难堪的事情,换了谁來做这个位子,怕都容不下他,所以,自己走了,安平又该何去何从,白娅茹不能不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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