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怎么这样的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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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妈妈关切地问,“梁妈妈可好?”

九尾镇离浑水县城极远,她还不知道寻家后来大叔父一家也死了的事。

“她走了。寻家只剩我一个了。”

“怎么会这样?大叔父一家也死了?”程妈妈吓得脸都变了形,“大叔父一家死了,恐怕是的报应。还好大小姐你福大。”

“不说这事了。等会,你和君儿跟我回去吧。”寻香难过得全身发冷,双手捂着嘴,大热的天使劲哈热气,她不敢深想程妈妈说出来的事,实在太可怕了。

“我不说了。大小姐,你脸色不好。”程妈妈跪在她面前,扶着她。

这一刹那,寻香其实明白了寻家的人是怎么死光的,嫡房是大叔父害死的,大叔父一家肯定是梁妈妈暗中弄死的。她记得有大叔父死时,她害怕得直哭,梁妈妈说了一句,“报应。”

两个堂兄病死时,她怕自己有天也会得那病死,梁妈妈安慰她时,又说守一句,“好人不会得病的。”

当时她不明白,梁妈妈怎么说话有点怪,她心性单纯,心地善良,对大叔父一家极信任的,所以没往别处想。

现在想来,梁妈妈暗中帮她报了仇,却不告诉她,一定是为了保护她,怕她心里有可怕的阴影,以后过得不开心。梁妈妈真是太好了。

寻香掩面痛苦地抽搐几下,两房相残,忠仆报仇,最后就只剩下个“扫把星”寻香。现在连梁妈妈都不在人世了。

“大小姐,是我不好,触到你伤心处了。”程妈妈拿着她的手儿直往自己脸上打。

重生以来,她学会了坚强。寻香抽泣了几下,深吸几口气,抹抹泪。咬紧嘴唇收敛哭泣。在人家家里哭泣是犯忌的事。

傍晚时,寻香带着程妈妈母子回到新的寻家。

吴妈妈把程妈妈母子安排在前院的两间下房里。拿了自己的两身服给程妈妈换上,换上整洁的衣服出来,程妈妈显得精神多了,原来在寻家就是当妈仆的,一来,极快地熟悉院子里的情况。跟着吴妈妈做事手脚很麻利。

“少奶奶出去卖珠子、看药房,回来带个伤员回来,这下少爷倒是有伴了。我也轻松一些了。”

程妈妈比吴妈妈还小两岁,只是这几年的经历艰难,所以拖得身体枯瘦。看着比吴妈妈显老。但却极懂下人的本份,十分得吴妈妈的喜欢。

吃罢晚饭,寻香站在走廊上,听两个妈仆在后院在弄鸡鸭仔,喂鸡鸭的木棚还没来得及搭,所以就关在后门的东角。

思付着程妈妈说的,寻香眉头紧拧,唉,若爹娘真是大叔父一家害死的。如今大叔父一家一人都不留,也算是报了仇了,活了两辈子,若非今日偶遇程妈妈,她竟不知道寻家的灭门之灾是大叔父引起的。

梁妈妈,真是太谢谢你了。

寻香想着。待治好沛林后,得回浑水县去把梁妈妈的墓好好地再弄一弄。梁妈妈可是寻家的大恩人。

“香儿。”

老王帮沛林扎过针,又喂过药,已经回东厢歇息了。沛林一天没能和寻香好好说话,见她不进屋,便轻唤她起来。

凤鸣山下的夜很清凉,加上离巡河近,不时吹来一股清悠的风,很舒适。寻香吸口清凉的空气,决定埋藏寻家的那段不幸。双手摩挲一下双颊,扯着脸笑了笑,才走进屋里。

“老王说,你寄卖了些珠子,又领了个老仆程妈妈回来?还有她儿子君儿被人打伤了?”晚上寻香没人抬沛林去前厅,所以他没见到钱妈妈。

“嗯。没事的,老王大夫说了,君儿顶多半个月就能下地,比你可是轻松多了。”

寻香已经换回女子的装束,坐在沛林的床边,握着他的手,柔声回答。

“可是你的脸色不好,好苍白,是不是太累了?我让老王大夫给你看看。”沛林紧张地看着她。她平时都在屋里看着老王给她针灸的,今晚有一点反常。

寻香微笑一下,“真的是太累了呢。”

“听老王说了如意行的事,我总觉得那个‘秀文’有点太怪。你明天要不要去请教一下仓夫人?”沛林皱着眉头道,“我小时听祖父说过不少案子,他说有的商贩手段极多,虽不能拿着证据治罪,却是极坑人的。”

“这是一件事,另外我还在想,我们恐怕真得请两个有本事的院丁。不说我们在沉塘沟遇劫的事,那个是倒霉撞上了。就象今日君儿被打的事,这种民间纠纷,有时很难靠官府来保护和公断,如是自己身边有得力的人,便会安顺许多。可是我们人生地不熟的,上哪请这么合适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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