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要停电,明天补上,以前作品开头,不妨一贯(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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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万物都有阴阳构成,人体也不例外。在人体气为阳主人体的运动和功能,血为阴是构成**的物质基础,气依靠血来生成,血依靠气来运行,气血调匀百病不生。针灸就是通过调节气血来治病,甚至激发人体许多潜能。而气又是现代仪器无法感知的,这也是这种绝学不被许多人认可的原因之一。一个好的医师必须具备一双妙手,用来感知病人气血的盛衰。肖玥无疑是其中的佼佼者。

站了一会,肖玥收回手,回头笑了笑:“早!”石天宇回了声早接着又道:“谢谢你们对我的帮助。”

“要谢你谢我妈,是她主张收留你。”肖玥突然调皮的眨了眨眼:“不过,谢不谢无所谓,这种好事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

“耶!二姐。”肖春雪从房间里跳了出来:“一早就说悄悄话哪!”

“你这死丫头,我不撕烂你的嘴。”姐妹俩笑着跑开,留下石天宇尴尬地站着。

饭后肖家上班的几人陆续离开,石天宇跟肖母打了声招呼说要出去找找工作,肖母叮嘱了几句并未阻拦。可是转了一天他又沮丧地回到肖家,肖母把留好的饭菜端过来,着石天宇吃完。

“孩子,你身体刚好,就别乱跑,我和家里几人商量过了,小雪她爷爷身体不好,需要人照顾,本来想找个保姆,一直没合适的人,我你挺不错,你先在这做一阶段找到合适的工作你再走。”

就这样石天宇留在了肖家。肖爷爷的身体并无大碍,腿稍有不便,只是在外出时需要石天宇稍微照料一下,而他外出的时间并不多,石天宇除了外出找过几次工作,大多数时间都在家书。肖玥的父亲肖雨轩是个中文教授,爷爷是个考古专家,家中的藏书不可能不丰富。

世界上有许多东西越老越值钱,古董如此,考古的人亦如此。肖爷爷在古董界是个专家,每天上门请教的人络绎不绝,而且每星期他要逛一次古玩市场。

古玩市场在城北,占地约三十几亩。两边各有一排店面,里面都是固定的客商,其中不少祖上就在此经营,一直延续至今。中间是个大广场供散户摆地摊,你别小这些散户,他们来自天南地北,许多奇珍异宝都是从他们手中淘得的。肖爷爷来得有点偏早,摆地摊的刚刚把东西放下还没整理。石天宇陪着他径直走向第一间店铺。

店面不大但布置很精雅,一个扎着大辨子的少女正捧着一个青花瓷瓶,晃着头左右观。见石天宇两人进来,忙放下瓷瓶:“肖爷爷,您来了。我爸一会就回来,您请用茶。”她倒一杯茶递到老人手中,又到了一杯递给石天宇。“谢谢我不用。”石天宇迎着她灿烂如春花的笑容,突然觉得有点脸红。少女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肖爷爷,您的跟班文雅得像个书童。”

”鬼丫头,什么跟班不跟班的,这孩子是专门照我的。”老人笑着说:“你这丫头人长得越来越·水灵,话怎么还这样尖酸。以后谁敢娶你。”

“爷爷、、、”小姑娘撅着嘴撒娇:“您再说下次我就不泡好茶招待您。”肖爷爷笑呵呵地一边品茶一边摇了摇头,接着询问她家最近有什么新货。这家店老板是一个知识渊博的中年人,老人每次来都会和他交谈很久,姑娘叫燕菲菲,是老板的掌上明珠。虽然有点顽皮,但论起古董来俨然一位行家,知识十分庞杂。她介绍完新进的古董又想了一下:“喔,今天莫大叔要来他有什么新玩意。”

莫大叔是个走南闯北的古董商,虽然居无定所见识却异常广博,收罗的货物亦是千奇百怪,这次带来的居然是一个口部缺了一块的大花瓶。

燕菲菲和肖爷爷围着花瓶仔细观察了一会儿,花瓶没有落款,釉色也一般,除了一幅荷花图尚属精美,其他一无是处。真不知莫大叔这样的老行家怎么弄来个如此货色,是否脑袋出了问题。

见两人疑惑地望着他,莫大叔挠了挠本来就凌乱的头发:“这是我花几十块钱买来的,我觉得它有点奇怪,可是研究了很久,来去依旧只是一件废物。”

燕菲菲又重新了,突然惊讶地叫了一声,莫大叔忙把脑袋凑上前,急切地问:“出有什么特别了吗?”

“出来了。”燕菲菲一本正经。

“有什么特别之处?”莫大叔睁大了双眼。

“废物,真的是一件废物。”

“废物有什么惊讶的。”莫大叔十分泄气。

“做了几十年古董生意,居然买了个如此货色,我惊讶的是你的脑袋成了个废物。”燕菲菲说完咯咯地笑了起来。肖爷爷和石天宇也不由得笑出声来。

望着莫大叔尴尬的脸,燕菲菲又眨了眨眼:“不过这花瓶也非一点没用。”说着抱起花瓶塞到石天宇的怀中。“就当个见面礼送给这位小兄弟吧!”

“这位是你的、、、、、、”莫大叔望了望她又望了望石天宇,故意装着恍然大悟的样子,“我懂了,这见面礼我应该给,应该给。”

“你别瞎说。”燕菲菲的脸立即变得通红。

“我瞎说?”莫大叔故意拍着脑袋,“难道我的脑袋真的出了问题!”

燕菲菲和莫大叔说笑着,肖爷爷依旧品着茶,石天宇默默注视着手中的花瓶,这花瓶除了大一点也不出还有什么珍贵之处,重倒是挺重。突然石天宇手上出现了一种奇异的感觉。从小父亲就让石天宇训练手上的感觉,十几年从未间断,渐渐手上出现了许多特殊的功能,替人针灸的时候,他可以感觉到气血的流动。此时他清晰地感觉到花瓶里面似乎还有一个瓶状物散发着一种柔和的气息。

石天宇对古玩知之甚少,说出来怕别人见笑,低低地在肖爷爷的耳边嘀咕了几句。肖爷爷立即拿过花瓶放在桌面上,一边观察一边用手敲打,燕菲菲和莫大叔见肖爷爷神情十分专注,不由得同时凑了过来,几个人聚精会神地研究起来。

一辆轿车悄声停在古玩市场旁边,几个保镖摸样的人拥着一位二十几岁的青年下了车径直走了过来。青年五官端正,只是一个偏大的鹰钩鼻衬托出几分阴沉。他拿起一块玉佩了:“这块多少钱。”燕菲菲正得起劲,向后摆了摆手:“不卖。”

“不卖你放柜台上干什么!”见燕菲菲爱理不理,青年有点气恼,音调立即提高。燕菲菲几乎吓了一跳:“鬼喊什么,你没见我们正研究古董吗!”燕菲菲的语气十分不善,兴致突然被打断心中特别懊恼,转身气狠狠地盯着他。

青年姓马名如龙,是城西神鹰武馆馆主马超的儿子,素来骄横跋扈,突然被燕菲菲顶撞,愣了一下,旋即眼中寒光一闪,只见他块步跨入店中,一把抓起花瓶,了一:“这破玩意也算古董!”语气十分不屑,随手扔出店外。只听啪的一声,石天宇几人立即愣在当场。

忽然店外传来几声诧异的惊叫,莫大叔反应最快,立即冲了出去。其他几人也跟着走出店门。只见莫大叔站立在许多碎瓷片中间,手中拿着一个乳白色花瓶,晶莹剔透,流光溢彩。石天宇判断的不错,这花瓶确实是双层。此时跟马如龙一起来的几人反应过来,一位穿着紧身短打满脸横肉的青年站了出来,此人叫方虎,在神鹰武馆学散打:“把东西放下。”他冲着莫大叔瞪起双眼。

这世界上热闹的人总是比闹事的人多,许多人立即围拢过来。莫大叔并不慌张,多年的江湖经验让他感觉到这一伙人绝非善类,他警惕地抱着花瓶向后退了几步。见莫大叔要走,方虎立即上前几步,伸手向花瓶抓了过来,莫大叔忙举起一只手抵挡,方虎翻手抓住莫大叔的手腕,另一只手抓住莫大叔的肩膀,双手一抖再一旋,莫大叔的一条臂膀立即耷拉下来,花瓶也落入方虎的手中。

石天宇出方虎用的是小擒拿手,是散打中比较实用的一种手法,练起来并不困难,关键要对人体结构了如指掌,中医大多用来正骨。

肖爷爷见莫大叔痛的流下了汗水,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你们、、、、你们欺人太甚,我要报警。”说着抓起电话。马如龙就在老人身边,一把扯断了电话线:“老家伙,你找死!”随手把老人推倒在的。

石天宇一见此景,心中的怒火立即窜·了起来,和为贵忍为高的家训即刻抛置脑后,他一个箭步拦住了方虎。燕菲菲此时已把肖爷爷扶起,见平时说话都有点腼腆的石天宇冲了过去,神情有点惊讶,张口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她蹲下身紧了紧运动鞋的鞋带。

方虎刚得意地转身想回到自己一伙人中间,石天宇出现在他面前。他不由得打量起来,石天宇穿一身普通休闲服,不名贵但干净利落,身材不大甚至有点消廋,满脸怒气也掩盖不住神情中乡村青年特有的善良与淳朴。

“乡巴佬,滚开!”方虎撇了撇嘴。

石天宇一言不发,一把向方虎手中的花瓶抓去,方虎哼了一声,立掌向石天宇的手腕劈下,石天宇迅速靠近,双手一阵挥舞,围观众人几乎没有请,花瓶已到了石天宇的手中,而方虎的双臂象莫大叔一样耷拉下来。石天宇用的也是擒拿手,并无特异之处,只是手法比方虎娴熟,而速度是对敌的关键。

众人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周围响起一片喝彩。石天宇走到莫大叔跟前,把花瓶塞到他手中,迅速把刚才被方虎所伤的臂膀复位,低声道:“快把东西拿走。”莫大叔也知事情不妙,抱住花瓶悄悄退开。

此时马如龙的身边走出一位中年人,他把方虎的双臂接好然后慢慢走到石天宇面前,抱了抱拳:“在下方元杰,请赐教。”

中年人刚报名周围就响起一阵惊呼,方元杰可是扬州城有名的高手,二十年前在全国武术比赛中就取得许多桂冠,但他为人比较低调,这十多年深居简出,许多人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石天宇并不想打架,他所学的功夫仅是一些简单的防身之术,至于刚才所用的手法多数是在替人病正骨时训练出来的。但他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是徒劳,世上有许多事不想做却不得不做。从众人的惊呼中他就知道面前的中年人并不是自己能对付的,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石天宇知道非方元杰的对手,但还是太低估了他。方元杰一记双风贯耳,石天宇刚举手抵挡,方元杰的一只脚已快速蹬在他的胸前。石天宇胸口如中锤击,一阵剧痛,眼前发黑,嘴角沁出一丝鲜血,猛然向后退了几步才勉强站稳。方元杰并未追击,他也没想到石天宇如此不堪一击,微微有点后悔自己出手太重。

方虎一见有机可乘,快速上前一拳向石天宇打来。石天宇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唯有等着挨打。

突然一声娇喝,燕菲菲腾空而起,一脚踢向方虎的面门,方虎身体一闪刚伸手挡住,另一脚又电闪而至,方虎立即探出另一只手。忽然方虎的眼中现出一丝惊慌,他的眼前居然又出现了一只脚,那只脚似乎是凭空出现,又仿佛早已等在那里。只觉得下额一阵剧痛,方虎仰面栽倒。

“你们太过分了!”燕菲菲俏脸含霜,立在石天宇身边,一手扶着摇摇欲坠的石天宇。

围观众人见燕菲菲一脚踢翻方虎,立即发出一阵欢呼。马如龙和方元杰脸上同时现出惊异之情,别人可能不清燕菲菲的身法,只觉得快如电闪,他们二人可在腿法方面下过多年苦功,燕菲菲刚才身在空中,脚下毫无借力之处,瞬间竟然连出五脚。

“好一个燕子三抄水!”马如龙轻拍着双手,他突然想起一种传说中的功夫,但并不太确定:“请问小姐是不是姓燕。”

“我姓什么关你什么事。”燕菲菲并不应为马如龙的语气和缓而给他好脸色,相反语气更加冷酷。她平时就不惯这种耀武扬威的家伙,否则刚才也不会三言两句就动起手来。

“在下马如龙,神鹰武馆少馆主。”马如龙好像并不在意燕霏霏的冷漠,脸上依然挂着笑容,不过有点邪:“刚才多有冒犯,请姑娘海涵’,不介意的话做个朋友,以后多多交流。”

每个人都得出、听得到马如龙淫邪的味道。燕菲菲不由得冷眉倒竖,从牙缝中恶狠狠的挤出一个字:“滚!”

马如龙脸上有点挂不住,冷哼了一声:“小丫头,别以为我怕你。”转身冲着方元杰一抱拳:“方师傅,让她见识见识真正的腿上功夫。”

方元杰点了点头,缓步走到燕菲菲对面。气氛立即紧张起来,总人屏住了呼吸。这时一位身穿长衫的中年人突然挤了进来,快步走到二人之间,先瞪了燕菲菲一眼,然后抱拳冲方元杰和马如龙行了个礼:“在下燕然,小女年少无知,生性顽劣,如有得罪之处请诸位多多包涵,我也在这里给诸位陪个不是。”

方元杰见眼前之人满脸堆满生意人那种暧昧的笑容,没有答话。旁边的马如龙一脸不快:“别装模作样,我们只想见识一下传说中的燕子三抄水。”

“燕子三抄水?在下听不懂。”燕然一脸疑惑。

“你不懂,可我们刚才已经在你女儿身上见识过。”

燕然回首了燕菲菲一眼,见燕菲菲低下了头,不由得皱了皱眉,他又向马如龙等人扫了一眼:“我想你们弄错了,小女在武校上学,会一点花拳绣腿,谈不上什么绝技。”

方元杰了马如龙一眼,然后快步走到一堵石墙边,抬脚迅速瞪了一下,没有一点声响,似乎只是轻轻一点。然而,当他拿开脚周围立即一阵惊呼,墙上竟然出现了一个清晰地脚印。燕然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气,脸色迅速冷静下来,抬手整了整衣衫。

周围再次沉静下来,现在如果一根针掉到地下都能清晰地听到。沉寂可怕地沉寂。

“让一让,让一让。”一个声音打破了宁静,从分开的人群中走来一位民警,二十岁左右,威严的神情掩不住一脸的幼稚,一就是个警校刚毕业的新人。旁边还立着一位拿着扫帚的老人,穿一身天蓝色工作服,起来有六十几岁,肯定是他报的警。

青年民警亮了一下证件,望了望面色死灰的石天宇:“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什么。”燕菲菲怕事情闹大,忙扶着石天宇在旁边的凳子上坐好。众人见来了警察,纷纷散开。

青年对旁边的老人点了点头:“麻烦您把地下的垃圾清理一下。”老人顺从地把碎瓷片扫到旁边。青年又指了指墙上的脚印道:“哪来这么多的灰,把那脚印也擦掉。”此时马如龙等人刚要离开,听到此话不由得一起转过身,奇怪的望着他,怀疑他的眼睛是否有毛病。

老人似乎很听话,伸出鸡爪般干瘦的手向墙上抹去。许多人几乎要笑出声来。突然又诧异地睁大双眼,

老人的手挥得很轻,似乎没有丝毫力气,手掌缓缓滑过,方元杰踩上去的脚印仿佛真是一层灰,消失的无影无踪,墙面光滑如新。

老人摇了摇满头白发的脑袋,嘴里念叨着:“不该出现的何必出现,世间万物,白云苍狗,争来争去,终究是空。”佝偻的身影,蹒跚地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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