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九节 思维的对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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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九节 思维的对抗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前苏联乌克兰境内发生了一起超严重的核泄漏。为了掩人耳目,苏联当局极力掩盖事实。附近居民遭受了强烈的核放射,严重者被当局秘密转移,没人知道那些人去了什么地方。

苏联解体,乌克兰接收了这批被秘密关押的核污染群体。世人都以为这些人早已经死去,却不知他们成了科研实验载体,乌兰就是这群载体中唯一成活下来的三代女婴。由于生理指标达到了正常人水准,女婴被送到一家孤儿院。她没有名字,院方给她取名乌兰。

生理指标正常的乌兰,基因却产生了变化。由于是三代污染体,乌兰的基因没有被当局检测出来。十四岁的时候,乌兰忽然发现自己能读懂对方的思维。年幼无知的乌兰本以为凭这本领可以改变命运,私自逃出孤儿院,准备浪迹天涯。岂不知,乌克兰当局一直把乌兰列为重点监控对象。当局并非知道她的基因产生异变,而是担心这位核污染群诞生的小女孩,会产生其它意想不到的瘟疫疾病源。

乌克兰当局开始拉式搜捕乌兰,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乌兰逃进一处地下车库。就在那里,乌兰遇到了正要上车的石油大亨契克。

年幼无知的乌兰出契克对她并无恶意,马上把自己的能力告知契克,恳求契克保护她。经过简单的测试,契克像发现宝贝一样,当然不会再放乌兰离开。就这样,契克把乌兰带到了西伯利亚。经过一年多的秘密测试,契克决定玩一场惊世巨赌。他把目光锁定了澳门,与共济会一拍即合,准备联手对付叶通。契克要的是利益,美国人则是想建立政治桥头堡。

契克没有暴露自己的底牌,而是把他的保镖桑德斯推到了前台。经过一年多的摸索实验,乌兰的超能力越发可怕。她现在不但能读懂对方的思维,还能通过自己的思维直接把想法传达给对方。甚至说,发挥到最大极限,乌兰可以干扰对方的正常思维。在顶尖的牌局中,如果能知道对方的底牌,加上干扰对方的正常思维,契克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会输。

中国香港,观察集团大厦贵宾房间内。此时的安闻目光呆滞,仿佛失去灵魂一样躺在床上。从昨天中午到现在,安闻只喝了一点点矿泉水,大部分时间都这么躺着。到这种情况,沈斌也不敢派人送他回北京。万一安闻受什么刺激有个好歹,安致远还不得拍死他。

沈斌没有空闲陪着安闻,这几天他与丁薇桑格,也要熟悉一下相互之间的配合。这么多钱砸了进去,沈斌必须要做到万无一失。通过测试,沈斌对桑格的能力越来越感到惊奇。桑格的能力越强,他们赢的把握越大。但是有一点,就是桑格不能离开乌木杖。以前平措丹巴活着的时候,桑格还能单独施展一些小咒。但是随着这几年对乌木杖的依赖,离开这东西桑格立马变成了普通人。

沈斌知道赌船上的安检措施非常严格,别说是乌木杖,手表都不允许带入。当今的科技这么发达,千术更是层出不穷,赌证最怕的就是利用科技手段出千。

“小薇,桑格的乌木杖恐怕很难带上船。你帮着想想,有什么办法。”沈斌为难的说道。

丁薇抱着双臂,这东西又不能隐形,想悄声无息的带上去根本不现实。

丁薇了桑格,又了沈斌,忽然冒出个想法。

“斌,要把乌木杖带上船也行,只是~要委屈你了。”

沈斌一愣,“委屈我?什么意思。”

“还记得当年的石佛吗?”丁薇嫣然一笑。

着丁薇娇媚的表情,沈斌忽然明白了她的想法,“你的意思是~让我扮残疾人?”

“不用这么严重,只是犯了严重的关节炎而已,需要坐轮椅上船。这样的话,手里有一个乌木杖用于代步,谁也不会怀疑什么。到时候桑格扮成你的侍童,开局后你就把乌木杖交给他,没人会注意这些细节。”丁薇微笑着说道。

“不知道规则允许不允许?”沈斌担心的着丁薇。

“这事不用担心,我马上给叶叔打电话,他会摆平一一切。”丁薇自信的说道。

沈斌想想也是,叶通作为地头蛇,规则本身就是他来定。

“斌,那个安闻怎么办。明天咱们就要上船了,欣儿去了夏威夷,菲儿要掌控整个集团的运转,总不能把安闻扔给周江他们吧。”丁薇郁闷的说道。

沈斌皱了皱眉头,“等会我跟他谈谈,实在不行,只能把这小子交给程强,让国安护送他回京。”

对于安闻沈斌该做的都做了,再这样纠缠下去沈斌也受不了。一个大老爷们堕落成这样,沈斌都有点不下去了。

两个人商定完毕,丁薇回房去联系叶通,沈斌带着桑格来到安闻的套房。

桑格没有跟进去,独自在客厅里打开电脑。沈斌拉开门走进卧室,短短的三天时间,安闻整个人瘦了一圈。蓬乱的头发加上唏嘘的胡茬,简直就是个不修篇幅的流氓艺人。

“安子,你到底想怎么样。要不要我找人把那女孩绑架到内地,或者,直接扔进大海里喂鱼?”沈斌带着闷气说道。

“不要~不要碰她!”

安闻一下子坐了起来,呆滞的双目终于恢复了点人气。

沈斌点了两支烟,递给了安闻一支,“瞧你这幅熊样,我他妈就不该带你来。”

安闻机械的接过烟,狠狠的吸了两口。一阵剧烈的咳嗽,安闻差点把烟仍在床上。

“沈斌,我想通了,这次我真的想通了。”安闻呼吸了几下,抬起头认真的着沈斌。

沈斌吓了一跳,“你小子不会是想离婚,然后娶这个女孩吧?”

安闻摇了摇头,“娜娜说得对,我只是出于自私想占有她,并不能给她名分。”

安闻说着,苦笑一声接着说道,“在她没离开我之前,我一直担心娜娜知道我身世后会缠着我。现在我才明白,女人的想法很单纯,她只是想要个归宿。沈斌,求你帮个忙。”

“操!还帮忙?”沈斌郁闷的骂道。

“最后一次!娜娜既然要嫁给陈大福,总不能让她以这种身份进入陈家。沈斌,我知道你能力大,帮着娜娜抬高一下身份,我想让她门当户对的进入陈家。”

沈斌烦闷的挠了挠头,“真他妈疯了,我就没见过这样痴情的男人。安子,我只是个副厅级干部,就算认她当干妹妹地位也提不了多少。再者说,明天我要去澳门办点私事,那有空管这些闲事。”

“沈斌,你要不帮,我就赖在这里不走了。到时候我叔父问起来,我就说是你把我扣在香港。”

“我~我他妈都想抽你。操,帮忙还帮出事来了。安子,明天我就把你交给国安的人,有本事你跟他们闹去。”沈斌生气的摆了摆手。

安闻一伸手拉住沈斌,乞求的说道,“沈斌,你要把我当哥们,就帮我这一次。就算是~就算补偿我这几年对娜娜的亏欠。你放心,只要你帮了我,回到北京我再也不提及这段经历。”安闻保证的说道。

沈斌着安闻可怜巴巴的样子,叹息一声,“***,算我上辈子欠你的。”

“开什么玩笑,那二十亿我可赔不起。沈斌,一码归一码,那笔钱你可不能算到上辈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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