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生日宴,驱邪阵法!(2 / 2)
夏芍心念急转,转头看苗妍脸色发白,身子微微发抖。她有阴阳眼,对这些阴气邪气本就感应比常人敏锐得多,虽说是夏芍解释了灵体的事之后,她也开始慢慢锻炼着自己不要去害怕,但突然之间感觉到这么一股子邪气,她还是会害怕。
好在胡嘉怡和柳仙仙正在屋里打闹,两人谁也没发现苗妍的异常。
夏芍看了苗妍一眼,拉了她的手,一道元气渐渐送入她身上,苗妍立刻便感觉到身体似乎暖和了许多,情绪也有明显平静下来的感觉。她眼里的惊恐慢慢变成惊奇,抬眼看向夏芍,夏芍对她点了点头,使了个颇含深意的眼色。
“洗手间在哪里?我和小妍都想去洗手间。”夏芍神色如常地问道。
胡嘉怡一听,和柳仙仙停止了打闹,开门把两人带去了洗手间。
夏芍和苗妍一起进去,还遭到了柳仙仙的吐槽,“有没有搞错?你们俩多大了?上厕所要一起?不嫌害羞啊!”
夏芍不理她,顺带锁了门,走到洗手间最里面的浴室,然后在苗妍耳旁悄悄吩咐了几句,听得苗妍愣愣点头。接着,夏芍便拿出手机,给马显荣打了个电话,细说了自己要的东西,并告诉他这些东西去哪里买,然后又对他说了个地址,让他立刻买,立刻送,不可过了午时!
接着,夏芍和苗妍出了洗手间,还没到吃午饭的时间,胡嘉怡打算给三人挑件礼服,晚上宴会的时候穿。
夏芍没想到还是逃不过穿礼服,但她现在心思已不在这上头,便劝说这些事下午再做也来得及。趁着上午还有些阳光,不如去外面逛逛,参观参观。
柳仙仙早就对这座别墅了若指掌了,她不太感兴趣,苗妍却是点头附和,胡嘉怡专爱跟柳仙仙对着干,当即表示同意,带着两人呼啸下楼,柳仙仙只得跟在后头。
到了楼下,可怜的元少在陪胡广进看电视,讨论时政大事,见四人撒欢地往外跑,便递给她们一个幽怨求解救的眼神。
可惜,没人看见他的求救信号。
到了别墅外头,胡嘉怡带着夏芍三人一通转悠,约莫过了半个小时,便看见有车停在了别墅外头。车子停在围墙外,没有开过大门,明显是有意避着人。
夏芍步伐悠闲地走过去,胡嘉怡和柳仙仙好奇地跟在后头,只见车里的人没下来,只是递过一个包来,便开走了。
胡嘉怡自然好奇,“芍子,你叫人来的?包里什么东西?”
夏芍回身笑了笑,“还能有什么?我之前给你挑生日礼物,商场没货了,今天才到。他们打电话给我,我就让人送来了。”
“礼物?”胡嘉怡眼睛亮了,伸手就要去扒包,“什么礼物?我要!现在就要!”
夏芍拿着包躲开,笑看她,“晚宴还没开始呢,哪有现在就给的?等晚上。”
“就是!等晚上,跟我们的礼物一起给!”柳仙仙在后头说道。
胡嘉怡这才忍了又忍,忍下了迫不及待的心情。
把包放去了屋里,夏芍笑着提议,“反正还不到吃饭的时间,闲着也是闲着,我看这附近风景好,不如……我们玩捉迷藏?”
这提议对四人的年纪来说,有点雷,柳仙仙和胡嘉怡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夏芍。总觉得,以她的性子,不像是会喜欢玩这种游戏的人。
“你多大了?我以前觉得你挺沉稳的,结果今天你要告诉我,老娘看走眼了?其实你是个疯丫头?”柳仙仙问。
“这地方风景是不错,不过有山有湖的,地方又太大,万一走丢了怎么办?”胡嘉怡难得细心。
夏芍心里苦笑,果然这提议太过奇怪,引起这俩妞儿的警觉了么?可她不用这种办法,她实在是脱不开身!总不能带着她们去画符布阵,还得跟她们解释,时间上来不及了。
眼看着就要午时,早晨太阳升起的时候,阴气便开始散去,阳气聚集。午时阳气达到鼎盛,而过了午时,阴气便开始聚集。所以,作法一般都在晚上就是这个道理。对面山里,那人作法现在不过是准备阶段,所以趁着午前阻止是最好的,过了午时,便对对方有利了!
现在,抢时间最要紧!
夏芍看向苗妍,苗妍点头说道:“好啊,我觉得这个主意好。我以前身体不太好,又很怕外面一些东西,我都是在家里待着不出门的。我很小很小的时候玩过捉迷藏,就再也没玩过了。现在我试着不怕那些,能不能……陪我玩一次捉迷藏?”
她消瘦的脸颊上那双大眼睛分外显眼,看着胡嘉怡和柳仙仙,有点可怜巴巴。两人顿时就有点心软了,胡嘉怡更是鼻头发酸,“讨厌!说这些干嘛?要玩就玩,我又没说不陪。不过,得划出范围,以防走丢。”
苗妍立刻点头如捣蒜地应了。夏芍看她一眼,感激地一笑。
两人极力劝说胡嘉怡和柳仙仙先藏,她们找。两人经不住苗妍恳求的目光,便只能应了,从屋里出去,下了楼。
两人一走,夏芍立刻把房门锁了。既然是刚才跟苗妍说了要她帮忙,夏芍也不避着她了,反正她不像那两个妞儿那么打破沙锅问到底,她只是安静地站在一旁,以一种好奇而又惊讶的眼神,看着夏芍从包里拿出一堆奇怪的东西。
这些东西是夏芍让马显荣去庙街的店里买的,九把桃木令牌、一瓶黑狗血和毛笔。
夏芍蘸着黑狗血在令牌上画辟邪符,之后结天罡煞,这样一来,令牌便有了和结煞的纸符一样的威力。且由于这是由桃木制成的令牌,威力更强!
苗妍不知道夏芍在做什么,她只是看见她画了九道血淋淋的符,并且嘴里不知念叨了什么,手中指诀变换,接着那九块桃木牌子便好像有道莫名的威力震了开!
苗妍对这些本就感觉敏锐,待夏芍把符画好,并结了煞,苗妍已经捂着嘴,用惊异的目光看她了。
夏芍没空解释,只嘱咐道:“你去找她们两个,尽量拖着时间,假如她们藏不住先出来了,你也尽量想办法拖住她们!给我半个小时,我去去就回!”
夏芍说罢,揣了桃木令牌就往楼下走,苗妍一把拉住她,“你、你……小心点!”
“嗯。”夏芍给了她个安心的笑容,点头便急速出了房门。
见她们竟然还有心情玩捉迷藏,元少的眼神更加哀怨,但夏芍却哪里管得了他?只给他留下一个帅气的背影,便消失在了大门。
一出胡家大宅,夏芍便消失在林子里,急速地奔行。
她一袭白衣的身影,在葱翠的松林中穿行速度极快,耳旁风声呼啸,少女敛了平时悠闲的神态,唇抿着,目光如电,扫视着两旁的方位,身形穿梭在林中极有雷霆之势!
她看准方位,精准地在一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挖开泥土,将一块桃木令牌埋了进去藏好。接着迅速起身,又开始急速穿行,一会儿又在一处方位停了下来,还是一样,挖坑!埋令牌!
接着起身,再急速在林中穿行。
周而复始,一共埋了八块令牌。
这八枚令牌,沿着湖岸,将胡家大宅给围了起来,若是能从上空俯瞰,并且能精准地找出这八枚令牌的埋藏点,会发现,其排列正好在八卦方位上!
桃木驱邪阵法!
这个阵法可以驱邪避鬼,但要令阵法有用,八卦方位不能错以外,还有一个关键的地方,那便是阵基!
夏芍此刻手握第九枚令牌,面朝东方而立。阵基便是神位,此阵法神位在东,这最后一枚桃木令牌埋下时,必须令牌正朝神位,此阵才可成功。
待夏芍将令牌埋好,仰头看了看天空,约莫差半刻钟便要到午时。她赶紧盘膝而坐,也面朝东方,周身元气激荡,手中法决连连变换九道,忽然抬眸,沉声一喝!
“开!”
埋在地下的九枚桃木令牌,随着这一声激喝,好似感觉到了夏芍的元气一般,同时引动!
如果,这时有能看见阴阳二气变化的人,又能站在高处,便会发现,一道接着一道的阳气串联成八卦图案,将胡家大宅圈禁护持在内!以湖泊岸边为界,阴煞之气半点进入不得!
这样的手法寻常人感觉不到,对面山林里,正盘膝坐着,准备着作法之事的闫老三却忽然睁开了眼!
“嘶!这是……驱邪阵法?”闫老三眼神疑惑。
驱邪阵法他知道,但按理说,不该有这么厉害才对!
除非,对方修为高深,又或者……
“符的问题?不!不可能!内地不可能还有这种高手!”闫老三极力地否认自己的猜测,结煞这种术法已经失传已久,他在奇门江湖里这么多年,只听说过玄门还传承着此法!但玄门大部分的风水师在港台东南亚等地,也有一些在国外。且不说玄门收徒极严,轻易不收入门下,致使玄门出身的风水师并不多。就算是玄门的人,也不是人人会这种方法,这是只有掌门,或者入室嫡传弟子才能受到的传承术法!
他不信内地有玄门的人存在,更不信会有这样的高手。
那对方……是什么人?
闫老三思索一阵,惊骇的眼神渐渐压了下去,慢慢笑了起来。他这一笑,浑身都带着邪气,起身走去远处给王道林打了个电话。
“今天去那胡家大宅的人里,那小丫头还有带别人?比如,老者之类的。”
电话里赶忙传来了王道林否定的说法。
嘶!这么说……湖对面摆下这厉害的驱邪阵法的人,是那小丫头?
闫老三眼神再次惊骇了,却是慢慢眯起了眼,脸色难看。如果真是她,那么,前段时间伤自己的人……
“好!很好!少年出英才啊!以为一个驱邪阵法就能奈何得了我?待到了晚上,叫你看看前辈高人的厉害!”闫老三阴狠一笑,对着手机那头说道,“晚上宴会的时候,帮我办一件事。”
……
闫老三吩咐王道林的时候,夏芍赶回了胡家大宅。
她出来了约莫半个小时,胡嘉怡和柳仙仙早就藏不住了,两人正把苗妍围在屋里询问夏芍的去向,夏芍这时出现在了门口。
“抱歉,本来要去找你们的,结果我师兄打电话来,有点急事,我刚好下了楼,就走去远处林子里接了。让你们担心了,抱歉。”
胡嘉怡和柳仙仙跺着脚回身,“有没有搞错?你吓死人了!这附近林子这么大,还有湖,我们都以为你走丢了,万一再出什么意外……吓死我了!我差点就叫人去四处找你了!”
胡嘉怡眼睛发红,明显真是吓到了。
夏芍赶紧赔罪,并哄着这妞儿说今天一定什么事都听她的,这才把她给哄好了。
楼下传来胡母的声音,叫四人下楼来吃午饭。
夏芍趁着下楼之前,又去了趟洗手间,给徐天胤打了电话,她怕他担心,便把情况简单地说了说,接着道:“我已经布了桃木驱邪阵法,护住了胡家大宅。晚上约莫十点宴会散席,那时候师兄再来吧。今晚,就把那人给解决掉!”
“我给你东西带了么?”徐天胤沉声问。
夏芍一愣,自然知道他说是什么,便说道:“就戴了一只镯子。放心我,我身上还有师傅给的玉葫芦在,而且还有龙鳞呢!”
不管身上的匕首是不是古时候的龙鳞,夏芍懒得起名字,就直接叫它龙鳞了。
夏芍给徐天胤报了地址,说好了要他来的时间,便挂了电话。
中午是一顿家宴,气氛还算不错,只不过夏芍发现,元少今天总用幽怨的眼神看她,她笑着低头吃饭,想着吃完饭要不要解救他一下。结果,吃完了饭,可怜的元少就被胡广进热情地拉着在客厅里下棋,让夏芍看了万分庆幸自己今天没一进门就暴露。
她给了元泽一个“节哀”的眼神,然后笑眯眯晃着去了楼上,在胡嘉怡的房间里挑了件礼服。
女孩子挑衣服换衣服本来就是件费时间的事,别说有四个人在。四人在房间里一折腾就是一下午,挑好换好,已是下午五点,胡家大宅陆陆续续来了人。
晚宴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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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有点难处理,卡文,写过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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