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拉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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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在招待所里只找到了一把伞,所以唐天宇不得不与房娟共用一把伞。走在雨中,唐天宇尽力撑开雨伞,但这雨下得实在是又急又猛,一把小破伞已经根本没有办法挡住暴雨的冲击,唐天宇半个身体露在了外面。房娟似乎感觉到唐天宇故意将伞下大部分的空间让给了自己,所以故意地与唐天宇的身体靠了一靠。

唐天宇感觉到房娟柔软身体传来的热量,暗想若是自己一再躲避,显得有点太过于忸怩,现在雨下得这么大,特殊情况特殊对待,于是干脆一只手搭在了房娟的肩膀上。两个人如此这般便搂在了一起,虽说男女授受不亲,但这不是没有法子了吗?如此一来,伞下的空间利用率也就大了些许。

房娟显然没有料到唐天宇直接将手放在了自己的肩上,脸上顿时一红,她倒不会将唐天宇成故意趁火打劫的无耻之徒,但还是觉得有些尴尬,不由得暗想如果被别人到,那会不会传出什么不好的话来?

房娟尽管在众人面前表现出一副洒脱的女秘书形象,但骨子里还是未经过人事的黄花大闺女,被唐天宇充满阳刚的气息围绕着,免不了心跳加速,有些不知所措了。房娟谈过恋爱,知道这是心动的感觉,知道与唐天宇不会有结果,自然是甜蜜中带着些许苦涩。

“雨下得太大,可见度太低,迎面走来的人,都不清楚对方长什么样子了,这种情况下,茶坝镇的这帮干部还不作出应急措施,当真是有点太过分了。”唐天宇口中嘀咕道。

房娟“嗯嗯”了两声,她没有听清楚后面那句话,即,有关唐天宇抱怨茶坝镇政府人员不作为的态度,但前面一段话却是听得一清二楚,“天气可见度太低”,暗道如今唐天宇搂着自己,别人也不大清楚。因而原本忐忑的心情,不由得舒缓了许多。

唐天宇并不知道房娟心中正在揣摩两人相拥的事情,他皱着眉,也不知是说给房娟听,抑或自言自语,继续嘀咕道:“若是等会去镇政府劝服不了熊福平的话,咱们得立即赶回县委,采取强制性措施,让茶坝镇以最快速度进入防洪作战状态。”

房娟知道现在情况很严重,“强制性措施”,恐怕是指会调动武警进入茶坝镇接手防汛工作,以此同时,茶坝镇的党委班子的权力将会被完全架空。若真到了那一步,无论是县委的脸面,抑或茶坝镇的党委班子,将进入了一种不可调和的状态。在官场上讲求的是一个平衡之术,若真发展到那种地步,无疑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最坏打算。

房娟知道无论是唐天宇,还是赵书记谭县长都不大愿意让事情发展到那个地步。唐哥,现在遇到了一个相当棘手的问题啊。这并非一般人能解决,即使赵书记或者谭县长亲临,恐怕也会束手无策。但房娟不知为何对搂着自己的唐天宇充满了信任感,只觉得就是天塌下来了,自己的唐哥也能顶上去。

“相信唐哥一定能够说服熊镇长的。”房娟抬起头了一眼唐天宇,却见他眼神中射出一种坚定的目光,觉得一切困难都不算什么。

唐天宇淡淡一笑,对于房娟的鼓励与盲目信任,他还是有点感动的。

房娟如今后背早已被雨水打得湿漉漉的,因而浑身有些冰凉,但他能够从唐天宇的怀抱中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暖意,她低着头,轻声道:“也不知道熊镇长是什么样的人,只是听说,他为人行事很刚硬,恐怕硬来是不成的呢。”

“嗯……”唐天宇不再说话,陷入了思考之中。

两人往前面又行了一阵,暴雨在狂风的带动下,变得肆虐无比,伞基本上已经失去了作用。路上的积水已经没过了胶鞋的鞋帮,唐天宇和房娟都将裤脚折了起来,而胶鞋里也灌满了泥浆。

招待所离镇政府并不是很远,若是寻常也就五分钟的路程,但因为雨势太大,所以唐天宇和房娟走了约莫十五分钟才到了镇政府的门口。唐天宇身上都已经湿了,而房娟也是如此。唐天宇斜眼瞄了一下房娟的上半身,发现白色的衬衣已经黏在了肌肤上,呈现出很魅惑的肉色,尤其是胸口那处,肉色与白色交相掺杂,让人感到心动不已。

唐天宇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稍微用力搂了搂房娟的肩膀,一阵极具弹性的感觉从臂弯处传来,他不由得有些小兴奋。他双手慢慢滑到了一下房娟的腰部,只觉得触手处柔软无比,稍微使了一下力气。而房娟如同被电击,顿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前面有一个水塘,挺深的,我抱你过去。”唐天宇眼尖,发现政府门口有一个极大的水塘,也不管房娟答应不答应,便将伞送到了房娟的手中,拦腰将房娟给抱了起来。

唐天宇一手托着房娟浑圆的臀部,一手从房娟手臂下处穿了过去,指尖正好触碰在了房娟半只浑圆酥胸的边缘。房娟上去精瘦,臀部的肉并不少,因为湿透的缘故,裤子与臀部黏糊糊地粘在了一起,所以手感相当的美妙。

就在这下雨天里,唐天宇的分身,竟然很无耻地硬了。

“唐哥,你可以把我放下来了……”房娟觉得从胸部和臀部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猜不出唐天宇是故意使然,还是无意所为,等到进了政府大楼,她才敢小声提醒道。

“哦。你小心点。”唐天宇觉得自己有点过分,方才心底无名邪火上来,竟然禽兽地吃了房娟不少豆腐。他将房娟放了下来,眼神在房娟的脸上一扫而过,暗道这女娃是动情了么,脸颊处的那股红晕当真是诱人极了。

上了二楼办公室,却见办公室的门都打开着,唐天宇也不知道熊福平的办公室是哪一间,随便进了一个屋子。

屋子里一阵乌烟瘴气,约莫四个人正在抽烟、打牌。

“该死的雨天,连绵不绝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放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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