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八十章 水到渠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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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想你的列祖列宗,可想过我?以上种种,难道你就有颜面去见列祖列宗了吗?这样难道就不用下阿鼻地狱了吗?你们跃马疆场的,不是都是壮士铁马将军剑,女儿柔肠男人胆,滔滔热血汗衣冠,美人泪,杯中酒,天下任,丈夫肩吗?齐誉你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你算什么男人,敢做不敢当,还不如我这个女子!”珍珠悲愤的说完,从床上下来,双膝跪在地上,“苍天在上,佛祖在上,诸天神佛在上,我王珍珠和齐誉两情相悦,男欢女爱,这都是我王珍珠的过错,是我勾引了齐誉,是我不守妇道,违反纲常,珍珠祈求各位大神儿,不要惩罚齐誉,不要惩罚恒王,有什么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

齐誉往外走的脚步停住了,倏地转过身来,被压抑的**瞬间被二次爆发出来,这就如同涛涛江水汹涌澎湃的往东流,突然遇到一个拦截的大坝,水势被蓄积起来,在大坝决堤的那一瞬间,所有的一切的一切,在这决堤之势下,任何的阻挡和拦截都显得那么渺小和微不足道。

齐誉牙关一咬,怒吼道:“为什么要惩罚你,要惩罚也是惩罚我,好汉做事好汉当,我齐誉指着我齐家的家庙发誓,今日之事齐誉一力承担,一切都和珍珠无关!”他一个箭步来到珍珠面前,像拎一袋儿面一样,把珍珠拎起来,嘭的一声扔在床上。珍珠被恒王这突如其来的一拽一摔,弄的哎呦一声,刚想说‘疼死我了,你轻点儿’之类的话,这话还没出口呢,就被齐誉愤怒厚实坚硬的嘴唇给封在了嘴里。这次再也没有了任何犹豫和彷徨,珍珠被齐誉剥的光光溜溜的。如同祭品一般的摆在了床上,大红描金线的床幔下,红彤彤的光滑的合欢锦被之上,珍珠安静的躺在上面,微闭着双目,眼上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胸腹也有些急促的起伏。

齐誉慢慢的除去自己身上最后的遮羞布,单膝跪在床下,认真的盯着珍珠,下一刻她就是自己的了。她是自己的无上珍宝,等到这一刻太不容易了,两人几经生死。如果死都经历过了,还有什么是值得顾忌的呢,珍珠这辈子总算在这一刻属于他了,只为这一刻,断肠也无悔。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齐誉慢慢的起来,坐在床上,看着珍珠不断跳动的睫毛,知道她也很紧张,就嗤嗤一笑。慢慢的俯下身去,齐誉庞大伟岸的身躯,罩在了珍珠的身上。在这一刻,两人终于合二为一了,终于融为一体了。

外面的石青长老,此时跪在门口,仰望苍穹。殿里的缠绵充满了深邃的意境,充满了凝重的悲怆。也充满了时光积淀的浓郁的诗情画意,如咏如叹,如泣如诉,如梦如幻,她们的宫主终于有了男人,不管以后怎么艰难,这第一步算是迈出去了,有好的开始,一定会有好的结果的,她们的宫主是神女,上天和佛祖一定会眷顾的。

天风宫的大门外,走进了一队黑袍长老,她们缓步走上天高云淡的台阶,看着门口长跪不起的石青,也都分列两厢,跪下了,她们要一起见证这一刻。松花和澄妮捧着珍珠和恒王的衣服,看到天高云淡这一幕,也为之落泪,别人轻而易举的事儿,对她们宫主来说就千难万难,她们宫主太不容易了,她们穿行在跪着的长老之中,带着七婶走进天高云淡的正殿里,在外面静静的候着。

七婶一直就是王府内院的管事妈妈,她就是管理恒王的内院之事的,来了神庙她被训练成天凤阁的内管事儿,开始她被神庙的规矩吓着了,而和珍珠隔离起来。今天看来,她是身兼王府和天风阁两家的内管事了,她管理的依然是王府的内院之事,也管理了天凤阁的内事,真是阴错阳差,天地轮回,人间自有正气在,好人有好报——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天高云淡的床上,此时是一片天昏地暗,恒王那活儿也跟脱了缰了野马一样,在**的原野中任意驰骋,珍珠的身体虽然不是处子之身,没有破瓜之痛,可也受不了恒王这狂风暴雨,早就体力不支,身体软成一团儿,如同大海中的一片叶子,随波逐流。这场暴风雨持续了一个时辰,要不是恒王刚刚大病初愈,估计得到凌晨,最后恒王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心不甘情不愿的从珍珠的身上下来,拥着神志不清的珍珠躺下了,再三回味,意味悠长。他总觉得这好像是在梦里,就跟他平时做的春梦似得,只是这比梦来得更真实,珍珠就明明白白的躺在他的怀里,触手温暖。恒王太留恋这种感觉了,一个全新的感觉,一个从没有过的感觉,留恋的他都不想打破,都不想下床清洗。

齐誉和珍珠在床上又温存了一刻钟,珍珠渐渐的明白过来,看了看齐誉近在咫尺的脸,伸手摸了摸他青青的下巴,摸了摸杯子地下,恒王坚硬柔韧的胸膛,轻轻的叹了一声,这个饱经风霜,历经磨难的,骄傲的男人属于她了,他是她的了。

“后悔吗?进了本宫的牢笼,以后可就逃脱不掉了。”珍珠捧起恒王的头,在他的嘴唇上轻轻一点道。

“后悔?如果这样能让我后悔,我情愿天天后悔,死不悔改,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恒王笑着小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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