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六章 活死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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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

萧凌愁眉紧锁,面色凝重无比地着高兴,暗自说道:“为什么我在他的经脉中感觉不到一点生的气息,反而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死寂,让我都感觉有些心悸。”

萧凌百思不得其解,原本长生真气于疗伤有奇效,但任凭他尝试了十几次,但输入高兴体内的长生真气却都如泥牛入海,无影无踪,而更诡异的是,高兴的经络似是一泓死水,却又深不可测,让人感觉不到半点生机,却又有一种发自内心的颤栗,

若非高兴那虽然微弱无比,却依然存在的心跳,萧凌恐怕以为高兴已经断了气,只是表面上去,高兴浑身透着淡淡的死气,又与死人何异,

更何况高兴浑身伤痕累累,若不能尽快唤醒他身体的潜能,时间久了恐怕他真的难逃一死,可惜孙思邈远在晋阳,鞭长莫及,刘忠身受重伤,最适合给高兴疗伤的萧凌却是束手无策,

“來者止步,否则杀无赦。”

“我是拜月教的赵子铭,小王爷怎么样了,你们让我进去。”

“秦将军有令,任何人不得靠近小王爷,否则格杀勿论。”

就在萧凌有些焦躁之时,身侧突然传來一阵骚乱声,萧凌双目陡然一寒,如同利剑的目光如电般向骚乱之处,当见來人是赵子铭时,眼神微微一动,忙出言道:“放赵护法进來。”

“萧大人,将军有令,。”

这骑兵团长还未说完,萧凌便冷哼一声,硬邦邦地道:“少罗嗦,耽误了救治小王爷,你们谁能担待,。”

那骑兵团长顿时住口不语,想了想便让开了去路,不过眼神却一直警惕地着赵子铭,

也难怪骑兵团长会如此,一來职责所在,二來实在是赵子铭此时的装束太过容易让人误会,一身燕军的服饰不说,而且衣衫凌乱,血迹斑斑,脸上却是烟熏火燎的痕迹,上去十分狼狈,

“萧先生,小王爷的伤势如何。”一边快步走进來,赵子铭一边问道,待走近几步,见浑身血污的高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气息不存,顿时面色大变,险些失声惊呼起來,

“你來的正好。”萧凌抬头扫了赵子铭一眼,语气急促地道:“用真气帮小王爷梳理经脉,速度快些。”

“好。”心中虽然不解,但赵子铭也知道此时时间紧迫,也不迟疑,迅速在高兴身边盘膝坐下,闭目凝神,伸手贴在后者的丹田处,小心翼翼地向高兴体内输送着真气,但是下一刻,赵子铭便猛然睁开了双眼,一脸震惊地着萧凌,

“怎么会这样,沒有半点反应。”

听见赵子铭如此说,萧凌的眉头不由皱得更紧,喃喃道:“你的真气也不行,我本以为我与小王爷真气系出同源,故而才会如此,沒想到你这异种真气侵入,他竟然沒有半点反应,当真是奇怪啊。”

赵子铭顿时焦躁起來,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有些坐立不安,双目紧紧地盯着萧凌,急切地道:“这可怎么办,小王爷关乎天下兴衰,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救活他。”

“小王爷的心跳虽然缓慢,但尚算有力,生机尚存,还能坚持些时候。”萧凌深吸口气,语气凝重地低声说道:“必须先将他身上的伤口处理好,减缓生命力的流失,然后再做他想。”

“对。”赵子铭答应一声,忙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瓶子递给萧凌,“这是我们拜月教的伤药,对刀剑伤势有较好的疗效。”

萧凌默默接过,然后冲一旁站在远处,却一瞬不瞬注意着高兴的骑兵团长喝道:“取烈酒和纱布。”

“噗,。”

连续将烈酒喷洒在高兴的身上,酒液混合着血污慢慢滑落,高兴身上的伤口顿时清晰地暴露出來,着那犬牙交错的,密密麻麻的伤口,无论是赵子铭抑或是观望的骑兵团长,心中都是一颤,当他们见高兴个别伤口翻卷的皮肉下,森森白骨上隐隐还有剑痕,更是压抑着倒吸了口凉气,手足一阵冰凉,

唯一无动于衷的就是萧凌了,他的动作很快,亦是十分沉稳娴熟地用针线将高兴身上的伤口缝合,涂上伤药、包扎,约莫一刻钟的功夫,萧凌终于将高兴身上的伤口处理完毕,他也是不禁长出了口气,额头上更是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再高兴,此时已经被包成了个粽子,脸色微微有些灰败,但神情却是十分放松,丝毫未感觉到身上的痛楚一般,如同陷入美梦的孩子,

伸手再次探向高兴的心脉,萧凌的眉头轻轻一紧,又慢慢放松下來,眼眸中充满了困惑与忧虑,

方才一直屏息凝神,怕打扰了萧凌的赵子铭此时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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