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豁出来的情敌(1 / 2)
来人自然不必说,当然是我们的大少了!
他明明听大黑说他老婆没有受伤的,怎么他老婆一身的血?简直吓死他了!
宋以蔓赶紧就推开他,没好气地说:“我要真受伤了,你这么一下子,我非得给疼死不可!”
“老婆,你没事吗?爷是在担心你!”冯谋叫道。
“我没事,我知道你是关心我,可你能不能为别人着想一下,我要真有事,你这样是对我好还是不好呢?”宋以蔓放缓了语气,有外人在,她不想不让老公没面子!所以即使内心不满,可语气上还是十分和气的。
冯谋那敏感多疑的内心,立刻意识到他的老婆,和之前不同了。他的目光立刻如X光一样扫到了司拓的身上,就是这个男人哈!竟然学会用苦肉计了,够豁得出来!
他现在简直是累死了,刚应付了家里的老太太,又得再跑回来应付情敌,还给不给人留活路了?
宋以蔓看冯谋的目光不善,立刻捅了捅他,提醒道:“刚才多亏了司拓救我,我才没有受伤!”
冯谋再傻也知道现在不能跟老婆对着干,于是他缓了神色,很是感谢地说:“司拓,这回真是谢谢你救了我老婆!”
大黑心想,为爱都能这么忍了,这还是大少吗?爱情的力量真是可怕!
司拓很是受用地说:“不用谢,这不是应该的吗?”
冯谋内心里很想骂,应该个毛,你又不是她老公,你上哪儿应该去?但这话要死他也不敢说出口!
大黑拿着手里的东西,清了清嗓子说:“少奶奶,东西买来了!”
冯谋立刻看过去。
宋以蔓对冯谋说道:“老公,司拓为了救我,失血过多,你看脸白成那样。我让人买了补血的东西,你去拿给他吃!”
宋以蔓这是为了避嫌,让冯谋拿给司拓去,这样显得比较好。也不容易让司拓误会!
其实宋以蔓的做法是没错的!但冯谋是谁?人家是大少,人家伺候过别人吗?不过现在,什么少,也得让他低头,他简直是从大黑手里抢过的东西,大黑内心感受到,大少是有多恨!
可没办法啊!谁让你情敌救了你老婆呢?大少心里就在想,一会儿大少把脾气发他身上该怎么办呢?他简直害怕死了!
冯谋气坏了,但他还是拿了东西大步就向司拓走去。
司拓有一种感觉,冯谋这是来杀人的。
冯谋把东西塞进了司拓的手中,张了张嘴,把气压下,说道:“啊!快补补吧,一会儿万一晕倒就不好了!”
这算是安慰人?宋以蔓心想,好吧!她家大少不会安慰人!
司拓看看手中的东西,又看看冯谋说:“抱歉,手伤了,我打不开!”
冯谋很想吼,你旁边站那么多,全是死人哈?但他当然知道司拓打的是什么主意,他就是不让司拓如愿,就是不让自己的老婆给司拓打开东西。
于是他又拿过来,撕开包装说道:“啊!手不方便是吧,那爷来!”
看起来真是好脾气是不是?
宋以蔓非常的想笑!
冯谋又拿出一个袋子看了看,说道:“阿胶红糖?”这是干毛的?他翻过来一看说明,立刻哈哈笑了,念道:“用于产后血虚……哈哈哈……”
司拓脸一黑,宋以蔓无语极了!
冯谋把袋子塞到司拓身边站着的“死人”怀里,说道:“你们家主不喝外人弄的东西,你去吩咐人给他冲吧!”
他这么一说,他老婆肯定不会逼他给司拓冲这玩意的!
司拓因为刚才“产后血虚”四个字,很抗拒这东西,命令道:“不用弄了,我现在不想喝!”
冯谋顿时说道:“那可不行,这是我老婆专门让人给你买的,你不喝,不是不给我老婆面子?”
宋以蔓没吭声,因为别管是什么原因导致的血虚,这不是对了司拓的症吗?
司拓看了看宋以蔓,也狠下心,咬牙说:“行!喝!”
过不多时,司拓喝着“阿胶红糖”,本来心里郁闷的要命,可脸上看起来惬意极了,愣是把红糖喝的跟品咖啡一样。
冯谋在一旁抖着腿说:“不要太补哦,小心流鼻血,一只手伤着,可不方便找妞泻火去!”
“噗!”司拓口里的咖啡,喷了出来!
宋以蔓捂脸,十分地无奈,有冯谋在这儿,她简直没什么话可说了。不过冯谋这么着,已经算是到极限了!
司拓马上就淡定下来了,用纸巾拭拭嘴,说道:“我可没有随便找女人的嗜好!”
“啊!你敢说你司家主现在是处儿?爷才不信,反正你喝了这些,不想找,那爷更不信!”冯谋又抖腿,说道:“这玩意大补啊!”
司拓要命也不敢喝了,他把杯子往身旁的人手里一塞,端坐在那里。
冯琮在一旁淡淡地说:“这次司拓伤的不轻,你还是好好照顾他吧!”
冯谋身子一闪,惊讶地说:“呀,大哥,你怎么在这儿?”
冯琮脸一黑,心想你还没来我就在这儿,我在这儿站了半天好吧!你这眼睛怎么长的?光斗鸡用呢是吧!
心里再急吼,脸上也没表现出来,较量就是这样,谁先失了风度,那谁就先输了!
“我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司拓英雄救美,这件事的善后,都是我帮忙的!”冯琮语气平淡地说。
这是索谢呢!
“哦!”冯谋想了想问:“小汐妹妹还没出院吗?”
冯琮愣了一下,心想这跟小汐有什么关系?反应一下才明白冯谋这是问自己为什么也在医院里,他心里更气,你一个假都度回来了,难道小汐还没出院吗?再说又不是一家医院,真有你的!
冯琮脸上平淡地说:“小汐早就好了!我是听说弟妹遇到事情了,所以想来看看,没想到真是巧……”
他这是想着挑拨离间呢,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又一个人冲进来了,张口就叫:“大少、宋总,真是对不住了!”
进来的当然是猴急赶过来的秦尔蓦,他刚才在外面先了解了一下情况,总不能进来什么事都不知道吧!
这次宋以蔓还没开口,冯谋就一手揽过老婆,抖着腿斜着眼儿睨秦尔蓦,很是大爷地说:“解释一下吧!”
这德性,简直太二了!
冯谋二的时候,真让宋以蔓不忍直视,很想离他远点!但这又是不现实的!她要是真的躲远了,最轻的是这货把她再拎回来,重的不敢去想,所以她还是老实点,尽量减少存在感,否则届时更丢人!
秦尔蓦立刻说道:“原本我正在准备东西想来看望一下周助理的,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我走之前他们还是好好的,都认为自己做错了,突然做出这样的事,经我了解之后,发现是有人挑唆造成的!”
秦尔蓦说罢,拿出手机,给大家看一张照片,说道:“这是医院监控拍下的照片,是这个人挑唆我舅妈和堂妹,所以她们才做出这样的事!”
“怎么发生的爷不管,爷只在乎这事儿已经发生了!现在是我老婆没事儿,不过以前敢惹爷的,都是死人了哈!”冯谋继续抖腿,言语轻松的,像是在说笑话。
可是秦尔蓦清楚,冯谋这绝不是在说笑话,因为冯谋说的这话一点都没错!他看向宋以蔓,说道:“宋总,没想到又出现了这样的事,真是对不住!”
这又是捡软柿子捏了?宋以蔓真是受不了这个,她刚想说话,冯谋搭在她肩上的手一个用力,她立刻话就憋回去了。
冯谋挑着眉说:“谁也甭想从爷老婆这儿下什么功夫!”
他看向司拓身边站着的高大男人说:“还不赶紧把你主子抬病房去,看这脸比墙还白,快挂了!”
宋以蔓简直受不了冯谋这臭嘴!她真是做不到像冯谋说出这些话还那么淡定自如的德性!
冯谋这是想回家了,而宋以蔓现在也想回去了,在这儿也是丢人啊!
于是宋以蔓说道:“司拓,你还是听冯谋的,回病床躺着休息吧,时间不早了,明天我们再来看你!”
司拓一听明天她还来,心情大好,他现在也是头昏,于是站起身说:“好吧,我先回病房了!”他自动忽略了她口中“我”那个字后的“们”。
司拓走了,宋以蔓看了一眼秦尔蓦,没说什么,挽着冯谋的手臂说:“回家吧,累了!”
冯谋一看她小脸儿上尽是疲惫,心想她刚才还受了惊呢,心里不由很是心疼,想要抚慰一番。不过一开口,那毛病就自己来了,臭嘴又上了,“啊!可不是赶紧回家洗洗,你身上简直臭死了!”
身上全是血,司拓的血!宋以蔓气坏了,一把推开他,怒道:“不会说就闭嘴!”
就算知道他是臭嘴,可听了这话,任谁心情都不好吧!
冯谋顿时张嘴叫道:“啊!老婆,我错了!”
“冯谋,我算是知道了,这一天你不气死几个就不舒坦!”宋以蔓气道。
“老婆、老婆,我这是习惯了,你得给我改的时间嘛!”冯谋又伸手拉她。
她一身,说他:“没等你改好,我先被你气死了!”
“呀,别死啊死的,多不吉利!”冯谋讨好地说。
“我跟你学的,你天天死人死人的,你还管吉利不吉利?”宋以蔓反问道。
“爷那是说的别人,爷从来不这样说自己哈!”冯谋走到车前,赶紧给她拉车门!讨好之意尽显!
宋以蔓上车,心里想着,似乎真是这样,冯谋从来没说他自己死去!
冯谋上了车,车内空间狭小,他一把就揽了她,她想挣都挣不开,她只能没好气地问他:“不嫌我脏了?别搂啊你!”
“呀,老婆,我刚才明明不是那样想的,老婆,今天吓着了吧,老公安慰安慰哈!”冯谋那语气都变了,软软地哄着,说着小情话。
宋以蔓真是累了,今天多少事儿啊,她闭起眼睛靠在冯谋的怀里,懒得跟他计较,嘟嚷道:“刚才你这样说该多好?”
“老婆,爷记住了,下回肯定不这样!”冯谋一看她不打算计较,忙说道。
“知道自己的嘴臭,还不好好地管管自己的嘴!”宋以蔓哼道。
“是是是,老婆教训的是!”现在美人在怀,让冯谋下跪他都干。他还想着今晚好好把她按怀里,安慰安慰呢!
宋以蔓要是知道他现在还想着那事儿,肯定一脚把他踹下车!
冯谋跟宋以蔓走了,冯琮也走了,若无其事的样子!
刚才还热闹的房间里,只剩下秦尔蓦一个人,他刚刚还正常的眸色,忽然变暗,他敛起眸走出门去。
突然,外面扑过来一个人,冲他叫道:“哥,怎么样啊?我妈跟我妹能出来吗?”
扑上来的是曲帆,刚才他一直躲在暗处没敢现身,生怕冯谋拿他开刀。
秦尔蓦冷冷地看着他说:“在里面反而是最安全的,现在你应该问的是他们还有没有命?”
“哥,那……那现在怎么办?”曲帆完全没了主意。
毕竟曲家跟大少差了多少个等级?连秦家都不能与大少平起平坐,更不要说秦家都不如的曲家了!难道他也要跟郑崖一样?他不想那样!
秦尔蓦凝着眉,没有说话,显然也在想办法。
曲帆也不敢打扰他,就等着他想出好办法。
半天,秦尔蓦才拧眉问他:“你怎么就没看住她们?”
曲帆叹气说:“晚上要守夜,我就想着先睡会儿去,让她们盯白天,没想到就出了这样的事儿。也不知道是谁,竟然这么阴损!”
秦尔蓦已经想到这是针对宋以蔓来的,英雄救美的事儿,一向都管用不是吗?只不过他不确定,这是冯琮干的还是司拓干的?
“我看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秦尔蓦说道。
“什么办法?”曲帆眼前一亮,问道。
“只能从宋以蔓身上下手!”秦尔蓦说。
“可是刚才大少那样,也说了,不准从她身上下手!”曲帆不解地问。
“去他家大门口跪,白天黑夜的,不想曲家完蛋,就得比大少还狠,明白吗?”秦尔蓦看向他问。
他眼中那暗暗沉沉的眸色,掩藏着曲帆看不懂的情绪,让曲帆心里莫名地觉得心惊,他有些懵懂地点点头说:“我明白了,我现在就去!”
——
宋以蔓回了家,吴梅芝一看她一身的血,不由吓了一跳。
宋以蔓十分体贴,不等婆婆问就先说:“妈,这是别人的血,不是我的,别担心!”
吴梅芝这才松口气问她:“到底出什么事了?刚才冯谋接了电话就奔出去了,我问他他都不答应,脸色都变了,吓死我了!”
宋以蔓看向冯谋,心中正有点感动,冯谋就捏着鼻子嫌恶地说:“啊,你赶紧先洗澡去,爷来解释!”
柔情立刻改为白眼球,瞪他一眼,转身就往楼上走去了。
吴梅芝训道:“冯谋,你老毛病又犯了!”
宋以蔓简直是对这男人无望了,等他改好?哼!她不期待了!
冯谋摸了摸鼻子,看看上楼的女人,什么话都没说。
可是吴梅芝看出了冯谋脸上的沮丧,她笑着坐在沙发上,说道:“跟妈说说吧,蔓蔓那一身,是怎么弄的?”
冯谋也走到沙发旁坐下,把脚一翘,大刺刺地搭在了茶几上。
看着儿子这没教养的举动,她眉头一皱,就想出言纠正,但是一想到她儿子这德性,她说一句,他就得说十句,什么时候才能说到正题上来?于是吴梅芝就把念头打消了,先听他说完再说别的。
冯谋把事情说了一遍,然后懊恼地说:“妈,你说这女人身上的麻烦事儿怎么就那么多?”
吴梅芝笑了笑说:“优秀的女人有男人追求当然不稀罕,当年妈的追求者也多的很,你爸爸也是十分的紧张讷!”
冯谋斜眼看看她,心想,老太太,您脸是不是太大了?但这话要命也不敢说。他只好问道:“有没有好办法?”
“什么好办法?”吴梅芝看看儿子说:“我看这样挺好,你没办法阻止蔓蔓优秀,你就没办法阻止别的男人看上她,这有助于你自我警醒,多好!”
冯谋叫道:“啊!妈,您是谁妈?”
吴梅芝挑了眉说:“冯谋啊,你要是不好好改改,哪怕是没人争蔓蔓,她也有一天会离开,明白吗?”
她把这看成是一次对儿子好好教育的机会!
“爷才不信!”他继续抖腿。
“行,到时候别来找妈哭!”吴梅芝扬起头,想着怎么帮帮那些追她儿媳的男人们?不然这儿子就不会下狠心改改自身的毛病,天天臭屁的让人受不了。
真是有多极品的儿子就有多极品的妈!头一回听说婆婆帮儿子的情敌!
宋以蔓上楼洗澡,心情仍旧不平静,她震撼于司拓的行为,说实话,为她挡刀的男人,这是第一个,她的心情能不复杂吗?是女人都不可能无动于衷的!
磨蹭地洗完了澡,宋以蔓下楼去,她听到冯谋在楼下喊,“管他呢?让他跪着去!”
宋以蔓一边下楼一边问:“谁跪着?”这是又发生什么了?
冯谋看到她,立刻好整以暇地说:“啊!没事儿,爷说该吃饭了!”
这是一码事吗?宋以蔓才不信,还好婆婆插嘴说:“曲家的儿子来求你了,在大门外跪着呢!”
冯谋一听就急了,大叫,“妈!”这事儿他要瞒着老婆的,他知道老婆心软!
吴梅芝就是要故意告诉儿媳的,她可不赞成冯谋那种一杆子打死所有人的行为。一个人两个人惹了你,你就要灭人一家子。要知道这种行为,已经要引起公愤了。所以她也有让儿媳劝阻冯谋的意思,这儿子她真是没办法管的!
现在也只能她和儿媳联手,帮儿子改成正常人!她仔细想了想,教育中也没出什么问题啊,这儿子怎么就长成这样了呢?
费解!
宋以蔓惊讶地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流行跪?”
冯谋抬着下巴说:“这有什么稀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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