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若琳弑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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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雨还淅沥沥地下着,客厅里没有任何声音,碎掉的茶杯以及流到地上已经冷掉的茶水都让整个房间里更加压抑。我抬起头看着派克:“不好意思没控制情绪,我想让你了解我些记忆,再帮我一个忙。”

旅团在非活动期间保证有足够的自由,所以单独的团员交易是分在旅团之外的,就好像是库吡让侠客查些资料他也会缴纳些情报费,或者给侠客些好处这样。

派克伸出手,同我相握,大概过了五秒她抖了抖但没有松开。

那是一些黑暗的记忆。

我睁开眼睛看着派克,对方皱紧眉头极力来掩盖情绪的变动,我叹口气:“那么就麻烦派克了。”

十分钟后派克离开,我盯着茶几上的日记再次把它打开,翻到布满密密麻麻我红色名字的一页,用指腹轻轻抚摸。一个人要达到怎样的痛苦才什么说不出来,只能用血来写下别人的名字呢?他到底是在思念还是在怀念我,还是怀念的是那段美好的时光?

我早就发现我们不同,我融合在了这里,你却还维持着你的善良。

我开始对你猜疑,揣测你那隐含的情绪,我已经不懂你了。

同时也发现了我们之间某些东西变质了,但这无法改变我认定你是我兄弟的事实。

突然而来的深深的痛苦,我记起米卢曾经反问我:流星街,这样的事情不是很正常吗?难道你没经历过?

是啊,流星街那样一个充斥着情谷欠、犯罪、淫/禾岁、暴力的地方,而且当我们还弱小的时候,这样的事情不都是遇到过的吗?谁没有黑历史呢?但为什么还是不能接受阿天遭遇这些事情呢?

我用日记本捂住脸面,眼前的世界顿时一变黑暗,闭着眼睛挥之不去的是阿天的摸样。他安静地跪着,跪在男人的两胯之间,微侧着脸,干净的脸色上有一层微汗,吞吐着男人的禾岁物。

这个世界要疯了,是你们逼我的。

*

晚上十点的时候一阵钥匙地撞击声,阿天扭开大门,他打开灯吓了一跳:“库洛洛,怎么不开灯?”

我没有说话,继续想着自己的事情,阿天有些奇怪,他把伞立在门口走过来坐在我的身边,温柔地问道:“怎么了?”

“失恋了。”我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栗色的头发柔软有些微长,他和侠客查尔斯一对比是很平凡的摸样,但是却温和的,有种让人眉角都软下来的魅力。我忍不住八字眉,“你支持我和肖若琳在一起?”

听到这个名字的阿天有些别扭,他“啊”了一声:“只要是你喜欢的人就好,怎么会失恋呢?她那么喜欢你啊,而且为你做了那么多。”

为我做了那么多,所以把你送到格桑黑道的最混乱的底部,我移开眼睛不像让阿天看出我眼里的嘲讽。派克分别从流星街肖家、格桑黑道的交接人和格桑底部的混子们身上取得的记忆,从交接的对话中可以看出是肖若琳进行了指使。

“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她发大小姐脾气你又拉不下脸来?”阿天勾住我的肩安慰道,“本来谈恋爱就是两个人的事情,应该互相谦让才对。而且,难得你也很喜欢她啊。她对旅团和你的关系分的清楚,和一般的小姑娘不同,而且她所在的肖家以后可以在流星街帮到你。”

温柔的话就在耳边,我整个人松弛下来,安静的客厅里外面的雨有种冰冷的感觉,但是在室内就很温馨。我软下来靠在他的身上,双臂展开把他推倒在沙发上,靠着阿天,像当年一样的有安全感。

“肖家必须得灭。”我闭上眼睛,有些困意,“如果我不是库洛洛,是不是人生也不用这样大起大落?”

“为什么会这么说?”阿天环住我,“累了?”

“没累,只是想杀人,杀掉那些背叛我的人,杀掉那些可能威胁到我以及旅团的人。”但我曾经,本性还不愿意杀人,“我杀了很多人,无辜的,后来才发现自己要杀的还有很多人。”

“肖家要灭的话,肖若琳怎么办?”

又是这个话题,我转身看着他:“别再跟我提这个名字。”

阿天有些惊讶:“吵架到这地步吗?”

“不喜欢就是了,反正不要你提。”

“好,那就不提,多大了还和小孩子一样。”

如果能一直在你身边当小孩子,也不错啊。我将头埋在阿天的胸前,黑色的逆十字碰触着他温暖的皮肤。

我害怕的是,这些都会随着时间的溜走而改变。

用后半生,交换你的生命,我其实是个对自己不负责的人,但我就是这样做了。

“好,那我和你一起杀。”

命运注定要死亡了,所以就什么都不顾了吗?

我笑道:“你陪史密斯好好研究数学吧,这些事我自己来处理,等到需要你了会让玛奇通知你的。旅团没有那么多要灭人的活动。”

有那句话就足够了。

阿天点头没有说话,环在身上的手掌还是那样的温暖。

*

我回到流星街的那天,没有去找肖若琳,她倒是消息灵通,第一天就来见我。

客厅里没有人,她直直冲到二楼的房间:“库洛洛,”口里穿着粗气,嘴上笑着眼里却带有泪光,“对不起……对不起。”

少女跪在了我的脚下,抬起头,眼中的悲痛和懊悔暴露无疑,她扯了扯嘴角:“我……我不知道你……”少女低下头讥讽地笑了两声,“我想了两天,所以的努力都在见到你的那刻崩溃了,还是跪下我才有平衡杆,我想保持我的高傲,我想和平日那样……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是不是装作不知道还是其他,但是……”

少女流下了眼泪,透明晶莹的泪珠挂在脸角,曾经我对她呵护之至,是不忍心她哭的。但那都是曾经了,这世界本来改变的就快。

我站立了一会儿:“你知道了?原本这些我认为跟你没有关系,所以不必去纠缠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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