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2 / 2)
一支箭,一支全身漆黑的羽箭在这冬季狂乱的寒风中奇迹般的命中了蒂尔?克鲁格的背心。克鲁格甚至没有看清那从胸口穿出的箭头就已经气绝身亡,他的身体从扶梯上一路滚落所有人都惊恐的避开,直到最后有人扶住了他。
“嘿醒醒!你怎么了?醒醒”当然他是在也醒不过来的,而那人恐怕也知道他再也醒不过来了,因此才悄悄地在旁人不注意的时候把蒂尔?克鲁格的手机拿走了……
当蒂尔?克鲁格的死讯传道青瓦台的时候,已经是快要中午了。“什么那人死了!”韩首席吃惊的说。那个把他们玩弄于股掌间的家伙这么简简单单的死了!
“一箭毙命,机场的监控甚至都没有捕捉道箭手的影子……”
阁下听着属下的报告扫视着在座的这些高官们心想“谁干的?”
而这些高官们也各有所思,有暗中高兴的——这个孙子可算死了,卸了他心头一口恶气;有莫名其妙的——这人谁啊?为什么他死了要报告阁下;还有惊诧万分的——不可能啊那个人应该已经死了才对……
就在这些人为蒂尔?克鲁格的死挠头的时候,克鲁格的手机已经道了户部大臣的手中。看着一张张日本自卫队出入青瓦台总统府的照片,尤其是几张总统阁下和自卫队一起的照片大臣微微一笑“还有多久道东京?”他问。
“一个小时就道羽田机场了。”属下回答说。
“好叫人安排一下,下了飞机我要立即和总理会面。”
“是。”
3月6日就这么过去了,也许表面上它看似平静——起码比前两天平静得多,但表面之下的暗流去更加的波涛澎湃。
3月7日上午11:00韩国首尔青瓦台总统府
联合司令部向韩国总统交换战时指挥权的仪式正在青瓦台举行——虽然比计划中晚了几天。但终究还是举行了,信任的国防部长和军界高层们集体出席了,为的就是作出团结一致的姿态给国人们看。就像阁下说的“现在这个时候不是朋友,就是敌人……”
就在这时候谁都没注意统一部长卢泰愚悄悄地离开了会场,他开车一路狂飙直到远离了首尔市区才停下来。“出来吧,这没人了。”他对空空的后座说。
听道他的话一个人直接从后座的座垫里蹦了起来,他就是寅上将只不过他现在已经不是什么上将,只是一条丧家之犬——在他的伙伴们已经失败的现在。
“北方已经和总统阁下达成的协议,他们作出了重大让步只要求把你遣送回去。回去会怎么样你应该清楚。”他当然清楚那绝对是生不如死,死都不得安宁的结果。
“逃吧”说着卢泰愚把一叠护照丢给了寅上将“车里的储物箱里还有些美元,这些护照随你用。逃吧,天涯海角只是别让我们和你们的人再看见你就好。”说着卢泰愚下了车头也不回的往回走。看着卢泰愚的背影寅上将咬了咬牙发动了车子扬长而去。
而在另一边“娥摩拉”号已经逼近了赤道。天气异常的晴朗甚至用船上的高倍望远镜往下望可以看见海面上一群群的海豚。“我们这是去哪?”户部美咲问山崎。
“去哪只有那位大人知道。”美咲自然知道他指的是谁,昨天那阵骚动后骑士曾亲自来她的病房问候。
这时候那个调皮的小家伙又来了,小姑娘抱着娃娃蹦蹦跳跳的跑进来“阿姨!阿姨!茵茵来看阿姨了。”
看见她美咲笑了笑“茵茵又看阿姨了!”
“今天不只是茵茵哦,妈妈也来看阿姨了。”说着小姑娘回头看了看还站在门口的凌冰。美咲抬起头顺着笑姑娘指的方向看去正和凌冰的目光对上。
两人都是一愣,她们虽然不认识对方但却都知道对方是谁。作为扑灭瘟疫的英雄凌冰的照片就算是日本的报纸也每每被拿来当作头版刊登,而孟非早就把各国代表的家庭资料给了凌冰而且要求她熟记于心免得胡说八道……户部美咲作为户部大臣的独生女她当然也知道。“怎么是你?”两人用两种语言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到。
看着她们的样子神崎似乎想起了不久以前,他好像见过这一幕。那是在上个月的26号,他去防卫省见户部次官却在次官的办公室碰见了意想不到的人——蒂尔?克鲁格“怎么是你”这张脸他很清楚的记得因你当年那个绑架山川先生外孙的绑匪就是他……“呦,好久不见了。”蒂尔?克鲁格笑嘻嘻的向他打着招呼。
就在两位母亲互相惊诧于命运的巧合时“死亡”骑士拨通了另一位骑士的电话“该你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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