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1 / 2)
楼杰无比严肃地对罗布斯道:“罗恩会获得类似‘免疫’的体质,为什么我们就不能?难道被咬的人就一定会死吗?我们要相信自己,用意志力抗争,我觉得我们两个都是有着坚强意志的人,我们要相信自己的体魄也在努力抗争着病毒,所以我们要坚持,你愿意试一试吗?”
罗布斯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从来没想过抗争,被咬了是必死无疑的,他自己做研究的还不知道吗?千千万万个人里面没有一例成功的,而罗恩那是个意外,小怪物是变异成功的活体,在罗恩体内产生了一种病毒结合因子。这种活体变异的概率非常低,而人体要产生变化没有任何的基础是绝对不行的。但是他不忍打击楼杰,所以就应付地点点头。
解毒剂没有了,最多不过是回到几分钟前,罗布斯已抱着必死的决心,他和楼杰将昏迷的阿卜杜拉拖了出去,罗布斯进入了休息室,将房门关了起来,楼杰则继续留在会议室里。他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就算是死,他也要做最后的抗争,从前他被困沙漠三十天都坚持活了下来,他相信自己的意志力一定可以超出预期,别人如果4个小时转化,那么他一定可以撑到5个小时,甚至8个小时!他一定可以的。
安妮靠在门框上失望地看着他,当她得知楼杰的决定是救了牛蛋和阿卜杜拉的时候她的心都快碎了,为什么他不给自己一个机会,她关上了门,将自己和楼杰关在会议室里,她坐在椅子上,干涩的嘴唇里已经发不出任何责备。
楼杰摸了摸自己的衬衣口袋,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他四下左右反复摸着口袋,越摸心里越凉,他所珍视的那枚钻戒不见了?而他竟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也许丢了他没有听到,他脱下了衬衫,露出了****的上身,他不停地抖着衣服,反复在会议室的角角落落里找着,他不记得了,也许是丢在和丧尸搏斗的过程当中,他还是如此粗心大意,他明明放在了自己的贴身口袋里的,他等着机会给她,如今是最好的机会,可是戒指却丢了……他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他果然不是个称职的未婚夫。他放弃了解药,丢掉了戒指!
安妮看着他四下乱转地找着什么东西,她就这样看着他,恨铁不成钢,心里想恨他却觉得恨已没有什么意义。而他却像个没事人一般还有心情找东西,她默默擦了眼泪,埋怨道:“命都快丢了,你还有什么不能丢的?你到底爱不爱我?”
楼见到安妮又哭,他又慌了,他不找戒指了,拉了把凳子就坐在她的身边:“别哭别哭!”
安妮质问:“你到底爱没爱过我?”
楼杰想也没想:“爱,当然爱!”
“你撒谎!爱我,为什么要丢下我!爱我,为什么不争取活下来!你根本不爱我!”
楼杰揉住了她的肩膀,左右晃了晃:“我会争取活下来的,你要相信我,没有解毒剂我也能活下来!”
“这不可能!你不可能活下来!”安妮最痛恨这种毫无根据的承诺,他凭什么以为自己能活下来,他凭什么叫她相信?于是她问,“你凭什么?”
楼杰厚实的嘴唇无声地一开一合,他搜肠刮肚,然后说了两个字:“信念。”
信念?安妮觉得自己无法原谅楼,在他心目中阿卜杜拉为什么就比他自己的命还要重要,她真的不想理他,可是眼看着他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时间所剩无几,她又不忍心死到临头还和他大吵一架。
安妮推开他,楼杰又厚着脸皮抱紧她,如此反复,安妮终于不再推他了。
楼杰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他知道她心里一定还在气他,他说:“第一、阿卜杜拉是会用生命保护队友的男人,别人我没有把握,但是他一定会。他值得活下来留在你的身边。第二、我耳朵听不见,会拖累你们,我不该占用珍贵的解毒剂。第三、阿卜杜拉是我的好兄弟,他弃权为牛蛋争取了一支,罗布斯也弃权,我把机会给了阿卜杜拉,希望你能理解,他跟随我来中国这是多么大的情谊,我愿意用生命报答他,如果没有他,我和你今生都不会再见,是他给了我们相见的机会。对我来说,和你能再次重逢几个月,我已经很满足了。你能原谅我做出的这个不太高明的决定吗?”
安妮把头埋在他的胸前呜咽着,她点头,又点头,她吻着他的胸膛,一点点吻了上去,带着泪水,带着绝望,一点点吻到了他的下颚,拉杂的胡子,脸庞,额头,鼻子,又到了嘴唇。
楼杰紧闭双唇将头扭了开去:“口水里也会含有病毒,不要这样。”
安妮泪流满面:“我不管,我什么都不管,你不想要吗?我们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楼杰眼里闪着泪光,他抚摸着她的脊背,喉咙沙发:“不!我不能害你!我不能要你!”
“我不在乎,让我们一起变成丧尸!我现在什么都不在乎!我们很快都会死的。”
“不许你这么消极,别忘了我说过,你要见证我们的逃亡走向胜利,你一直都是坚强的。”
“我不想坚强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安妮的手在楼杰坚实的胸膛和脊背、腰部游移。她生涩地咬着楼杰的脖子。
楼杰只觉得下身一阵阵挺拔发紧,长时间的逃亡和禁欲让他的****一触即发,他感觉浑身发烫,呼吸急促,他感受到一双微凉柔软的手抚摸着自己的全身,柔软的身体摩挲着她,她很用力地抚摸着他,可她却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做。
楼杰就这样呆呆坐着,控制着自己,他不能,****也是会含有病毒的,他不能!他轻轻推开了她:“你要见证我们的胜利,明白吗?你不能死!”
安妮的头发散乱,脸色发红,领口微微敞开着,衣服上还染着血,她看上去疯狂而野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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