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 鸳鸯比翼鸟!【精采宰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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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煌整个人身形怔了一怔,他颇意味深长地看着凤无忧,然后又似是在慢慢地品味她的话。

他的眸如此的火亮、灼炽、深情。

他的身如此的热,但是他为了控制好他自己,并没有跟往常那般脱衣睡下——现如今他的这喜袍还是好好的穿在身上。

凤无忧此时依旧看着他,虽然羞怯,也带着一丝的害怕味道,但是她没有缩着退后的意思。

端木煌浓眉微微拧了拧,“你……意思是?”

凤无忧那玉手不禁地放在他的胸膛上,她仰头看着他,“你今晚,今晚没有……要我,那,明天拿什么去交代?”

第二天可是有人收掉那个什么白布的,然后验证说的女子贞洁,若为不洁,则肯定被唾弃的。

“这个,我自会有方法,血……多得是,滴几滴没有任何关系。”端木煌低沉了声音,道,如果因为这个原因,她大可不必如此勉强自己,但是,别再引惑他了。

端木煌握上她的手腕,然后放好在她的腰间,“听话,别乱来,嗯?再来,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灼炽的气息悉数喷在凤无忧的脖颈上,引得凤无忧一阵的战栗。

凤无忧看了看他,然后不再说话,窝在他的怀中就闭上眼睛,但还是忍不住地就揽上他精瘦的腰杆,“我,我想抱着你。”凤无忧不敢睁开眼睛,但却是低声道。

“抱着我?好,但是别动了,听话,别动。”端木煌颇为无奈,任由她抱着自己,其实自己也甚为喜欢她的靠近,但她的靠近,就是容易让自己控制不住。

尤其是七月十四的夜色,尤其是现在的她,再者,自己体温非常人的高,也一直在服用着不断减量的地狱之门……

端木煌微微皱了皱浓眉,压下了内心的狂热。

一起躺了小会儿之后,端木煌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小心翼翼地将手放在她的柳腰上,见她似是甜睡容颜,不禁低沉了声音,“其实你知道我想要什么……”颇为无奈地笑了笑,“你这丫头。”

凤无忧躲在他的怀中不敢动,抱住他的玉手忍不住抓了一下,然后再继续睡。有他在身边,自己还是非常安心的。

其实自己也睡不着……

凤无忧闭着眼睛但是不敢动也不敢说出来。

端木煌吻了吻她的额,然后才抱着她睡下。

但是貌似自己忘记了一件事情,自己有没有祝福他来着?又貌似忘了,自己这是怎么了?吃的药一点都不见效,反而越忘越多。自己往后得要找鬼隐和司马奕看看。

不过,今日乃是他的生辰,这夜貌似更加具了别样意义,小声祝福一句是应该。

凤无忧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从自己的这个角度上看过去,他宛若刀削一般的俊脸就映入自己的眼帘。

凤无忧喉中嘀咕了一下,然后小声道,“端木煌,生辰快乐。”

端木煌顿时身形一颤,这丫头,也还没睡下?但是端木煌并没有动或者是说话,他想,她如此说了之后,应该会安静睡吧?

可是不曾想到,凤无忧见他久不有反应,她倒是以为他已经睡熟了,遂壮了胆子上前来吻了他的薄唇一下,“生辰快乐。”送个梦中吻。

凤无忧看着他那薄唇,笑了笑,将头枕在他的胸膛,可是没想到,她枕的地方却是他那脆弱的地方,端木煌倒抽了一口气。

而她还不知情地蹭了个温暖的位置,靠近抱住他。

可——下一秒却是被他一把翻身就压在他身下!

凤无忧一惊,顿时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阿,阿六?”

端木煌深沉的眸盯着她,“阿九,第六次了……我忍不住了……”他低沉了声音,吻就落在她的红唇上。

“唔……没有。”凤无忧瞪圆了自己的水眸,被他吻着唇,他有力的臂膀,不断地轻轻抚着她的容颜,然后一直慢慢带火而下,脖颈,然后到了她瘦弱的肩膀,他此时稍稍放开了她的唇,气息喘重。

“阿九……”他低沉了声音,夜色下的龙凤双烛燃烧出昏暗的光来,暖暖的,撩人心弦。

凤无忧喉中咽了一口气,自己的心跳动得极快。他的那双染上血色的异瞳燃烧着无尽的火焰,盯着自己无处可逃。

此时,一滴汗水滴落下来,恰好滴落在凤无忧的唇上,烫得凤无忧的身形颤了颤。

他忍得很辛苦。

凤无忧慢慢地伸出手来,抱着他羞涩地点了点头。

此时,萧太后的宁心宫里。

萧太后一直都在念着佛经,而端木赤雪颇为不耐烦地坐在她的那书案前,然后一手一手地抄写佛经。

戌时的时候,端木赤雪被请了到这里来,萧太后就问他,可喜欢佛经?

老人家都喜欢佛经。

端木赤雪心中实在是郁闷之极,为何她让自己来却这般问,但自然是点头,尽量让自己笑得自然一些,“喜欢。”

可是萧太后立即就顺着往上爬了,她那小眼睛可是闪亮闪亮,“久不曾见雪儿,不知道你的字进步如何,来,喜欢的话,那就替哀家抄写个《金刚经》。往后好放佛座前供奉,这可是保佑雪儿战功卓著,比你六皇叔更好。”

“皇奶奶,雪儿无论怎么努力,恐怕始终比不上有战神之名的皇叔,皇叔他是天生的帅将,雪儿不敢比。”端木赤雪笑了笑,只好翻开了她拿来的《金刚经》。

萧太后笑道,“哀家的儿孙都是极为厉害的人物,也许这天底下只有一个顶天立地的战神,但是也肯定会有掌定乾坤的天子,你父皇不就是了么?”

“是,是。”端木赤雪笑笑,干脆埋头抄写《金刚经》,她这般谈论天子与帅将,分明是在试探他的野心。太子晔虽然苟延残喘,然,尚在这朝位!崇帝虽为父,却自古也有杀子之父。自己看似当宠,可是之前的事情已经敲醒警钟,自己并非一如既往被崇帝所信任!再有六皇叔端木煌……

端木赤雪黑瞳深沉,看了一眼那纸上的字,默念了一下,然后继续执笔抄写。

端木赤雪抄写速度非常快,字体刚劲有力十分美观。不稍茶盏功夫,竟然已经抄写完毕。

他看向萧太后,却见她还不曾念经完毕。黑瞳一沉,起身想不打扰她安静离开,却不料转身之际,听到一声略显老态,却依旧有力的话,“抄写完毕了?怎的写如此地快?”

“禀皇奶奶,雪儿写字速度是快一些,但,一点都不马虎的,请您过目。”他说着就捧起手中抄写下来的《金刚经》呈到萧太后面前。

萧太后眼睛始终闭着,“且放着。雪儿,写得如此快,倒不如多抄两遍,往后好拿到佛座前一块儿供奉。哀家喜静,然,也想着你们这些大小猴儿。”

“是。”端木赤雪只好咬牙应下,她的意思是,她想着自己这个孙儿了,多陪陪她。自己还有什么好借口说?

“能够陪着皇奶奶一同坐下抄写佛经感受这灵气,当真是雪儿托了皇奶奶的福。”端木赤雪说着笑了笑,稍稍整理一下又坐在那书案前。

没想到这会萧太后走到他面前来,手中就是几本的书,《慈悲三昧水忏》、《大悲咒》、《地藏经》等等,一一摊开放了在端木赤雪面前,直看得端木赤雪瞪大了眼!

今晚肯定已经被困这里了。

分明的萧太后各种借口留,她不想自己去破坏端木煌的新婚之夜!

却要找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借口!

端木赤雪看了一眼萧太后,萧太后可是不曾看到端木赤雪那似是要吃人的眼神,摆放好之后,笑语晏晏,“真是好皇孙儿,哀家的子孙都是极为听话的。”她笑着就看了一眼端木赤雪,端木赤雪只好拉了自己僵硬的脸,扯出个艰难笑容,“是。”

当真的一直就抄写到现在!

端木赤雪终于收了最后一笔,他喉间叹了一口气,往后就一躺在那地板上,“皇奶奶,雪儿抄写完了。”

“殿下,太后娘娘道的,您若是抄写完毕,就请回府里歇息吧,您辛苦了。”这时候倒是一名太监上前来给他行礼。

端木赤雪一个翻身已经站着,他居高临下地盯着那太监,“皇奶奶……已经安寝了?”她之前可是说要亲自去拿本《孝经》,拿着拿着拿到现在不出来了?

她倒是厉害,趁着他认真,她就溜号!老太婆竟然也将他狠狠地耍!

“是。”端木赤雪咬了咬牙,拂了袖子就离开。

端木赤雪匆匆出宫,看天色,竟然已经是凌晨了!

赶到自己的府上的时候,戚玲珑正在那暗室的地牢中狠狠鞭打着那暗卫。

“一群废物!一点事情都做不好!竟然连个障眼法都看不出来,废物!”戚玲珑那宛若刀子一般的声音冷冷训斥,手中的皮鞭悉数落下!

端木赤雪眸色一沉,瞬间就在椅子上坐了。

戚玲珑赶紧停下来,一手扔了皮鞭给一边的狱卒,然后就来到了端木赤雪的面前,行礼,“尊主。”

“失败了?”端木赤雪眉头稍抬。

“玲珑无能,未能完成尊主交代的任务。睿鬼王与凤秋旭联手,在后院中竟然使用障眼法,将凤无忧转移,然后又联手斩杀我们的人。我们的人,仅一人生还。”戚玲珑跪下来,道。

端木赤雪眉头一皱,略微想了瞬间就明白过来。当时端木煌夜里离开只有一盏茶的功夫,在自己看来,一盏茶的功夫不足以杀尽戚玲珑带去的人,想不到被端木煌给蒙骗。而当时端木空桓一直缠着自己,则已经分散了自己的注意力,再加上当时炮竹声阵阵,即使有强劲的内力,也一时之间无法多辨认当时后院中杀戮如何!

再者,萧太后担心他会到端木煌的新婚之夜上捣乱,竟然让他戌时入宫,一直拖着到现在才放他回来!

萧太后也许不参与端木煌和凤秋旭、司马奕之间的联合,但已经跟他们的策略不谋而合。

自己也是失策了!

端木赤雪黑眸一沉,“无碍,且饶他们一次!”他起身,看了一眼吊在那里已经奄奄一息的暗卫,一抬手,顿时一道凌厉的剑光出现,地上已经滚落了一个头颅来!

端木赤雪厌恶转身,走了出去。

戚玲珑赶紧低头行礼恭送端木赤雪。

清晨的阳光终于洒进来,照在这暖暖的香榻上,更加添了几分的暧眛。

端木煌睁开那双异瞳,看着此时身侧的她。

她的长睫毛依稀还带着一丝晶莹的泪水。

昨晚的时候,她经受不住哭了出来。

但是自己也无法停下来,根本无法控制了,只好吻她的眼泪,希望能够让她好受一些,可是怎么都哄不住,最后她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她倒是睁着水眸看着他,狠心一个收力,倒是治了他,却不料到的也弄得她自己再次晕过去。

这丫头,她永远不知道这样会让他更发狂的!

端木煌收敛了一下情绪,伸手将锦被拉上了一些,遮住她那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

但看着她的这冰肌玉肤,心中那感觉不禁又燃起。

子夜那时,感觉实在是太畅快!自己十二万分的没想到,竟然如此的蚀骨欲死!那比武功达到更高层次的感觉更加痛快!得到了她当真是得到了整个天下一般!自己只想狠狠地,更狠狠地在她的身子骨里钻得更深,看着她哭喊,看着她求饶,看着她也跟着自己陷入那无尽的深渊当中!

自己又疯了。

端木煌心头一怔。他看着凤无忧,凤无忧此时依旧还在睡着,太累了,动一下都难,已经整夜都是这个姿势睡着了。

端木煌忍不住稍稍地更加靠近了一些,将她连人带着锦被抱进自己的怀中。

大手轻轻地拂开了她带湿的刘海,然后一直往下,执起她的墨发,放在自己的鼻孔下闻了闻。

清香扑鼻,沁人心脾。

端木煌撮了她的一小撮头发,右手为刀,一切,顿时,凤无忧那头发就被他剪了下来。

端木煌也如此剪了自己的一小撮头发,然后缠绕在一起,抽了自己的那红色发带,绑了此时两人剪下的头发。

“结发为夫妻,生死不相离。”端木煌轻声道,将这头发绑好,然后紧紧地攥在手中。

他起身,不着一缕就走到梳妆镜前,自然又虔诚地将那缠绕的两人头发放进了一个小盒子里,然后放在了梳妆镜的后面凹槽里。

转身,看着不远处依然睡着的凤无忧,再走前去。

凤无忧此时终于辗转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可是却没有感觉到身边有什么人,心中不由得一惊,赶紧睁开眼睛,却不想身边空空。

“阿九也醒了?”端木煌暖声道,他狂野宛若是野人一般就上前来,浑身上下除了他手腕处戴着个银环,别的都没有!

凤无忧抬眸就看到他所有的一切!那什么!

“啊!”凤无忧哀嚎一声立即将锦被蒙上头。

端木煌眉头一皱,万分不得其解,赶紧上前来,“阿九怎么了?是不是我昨夜弄疼你了?”

“你……你穿上衣服再跟我说话……”凤无忧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头,天,他根本没有羞耻观念的!他根本毫无顾忌,不知个天高地厚!

端木煌听着一怔,他看了看自己的身,凝眉,“穿上,穿上,我马上穿,阿九不要哀嚎,听着我心疼。”

凤无忧捂着自己的头,刚刚的那一下子的激动,又貌似牵动到伤处了……昨夜不应该让他乱来的。

凤无忧咬牙,尽量等刚刚那痛的感觉缓过去。

端木此时简单穿了里裤和里衣,然后才上前来,“阿九?别蒙着头,会呼吸不畅的。”她还有心疾的,要随时保持呼吸通畅才是……嗯,自己往后也会在吻她的时候多注意。

凤无忧微微掀开了一下锦被,小声问道,“你穿好了?”

“嗯。”端木煌点头,上前来稍稍拉开了一下她的锦被,“阿九……是不是想起来?”

“我起不来……”凤无忧蚊子一般的声音,道,“都是你!”凤无忧说着忍不住地就嗔了,说了不要,你却……”凤无忧说不下去,脸上火辣辣,自己怎么可以说昨天夜里的事情?

端木煌有些尴尬地摸了摸头,“对不起阿九,我控制不住的,往后再多多控制好不好?”

“不好……”凤无忧嘀咕,“我动不了了,你还说今日要进宫请安敬酒敬茶的,可是,我怎么走得动?”

“这……鬼隐留下了药,还是挺好的,上次你用过的。”端木煌说着转身就取了一瓶药出来。

“上次我用过?”凤无忧一把就掀开了锦被,天,自己已经跟他如此亲密过了?

“嗯,你忘了么?在后山的水里,在书房里,在……”

“停一下。”凤无忧不禁打断了他的话,她抬眸看着他,脸上红红的,“这些事情还是……不要说了。”凤无忧典型的脸皮薄,而端木煌典型的是狂野不知羞耻二字的狂野狼。

“那就不说了。”端木煌点了点头,眸光落在她的身上,她因为此时掀开锦被,双手放出来,所以那锦被倒是半铺在她的胸前,那浅浅的勾就如此地显露在他的视野里。

端木煌咽了一口水。

昨天尝过,味道比任何一道美食都还要好吃。

她绝对是这时间最美好最甜美的一道膳食。

凤无忧见他突然安静下来,颇为不解,便看他眼神,却不想顺着他的眸色看到自己竟然露出自己来。

凤无忧顿时钻进锦被里,嗔道,“登徒子!”

端木煌回神,一笑,“是不是不准备起来了?”

“不,要起来。”凤无忧说道,要入宫请安敬茶,不然还真是会被人说自己这个什么睿鬼王妃无德不贤!

“那就起来了,乖。”端木煌上前来,“昨晚控制不住,貌似伤着你了,擦点药,会舒服一些的。”

“你……”凤无忧磨磨牙,他当真是好意思说。

“我赔罪,我给阿九做牛做马,以示惩罚,这般可否?”端木煌看着她,笑道。

“不要了。”凤无忧看着他小声道,“你做牛做马,那就是我骑着你而已,伤的还是我。哼。”

端木煌听着哈哈大笑起来,“哈哈,阿九当真是可人之极,我端木煌夫复何求啊!”

“少来。”凤无忧嘀咕,小心翼翼伸出只手来,“把药给我。”

端木煌将药给了她,起身去帮她取来了她要穿的衣物,然后又认真地放在她伸手可取的地方。

凤无忧抬眸即见他做好那一切之后坐在她的面前。

凤无忧惊了惊。

“为何这样的眼神看着我?”端木煌万分不解,他看了一圈,自己做得还不够好?给她取来衣裳准备她穿了,哦,对,不知道她还要不要自己给她上药,自己挺担心的,想给她上药,就是怕她不肯。

凤无忧脸上红了又红,“没,没有。”他的脑转路跟别人不一样,自己都无法知道该如何跟他说了。

“我,我够不着,拉扯疼。”凤无忧试了几次,终于忍不住,说道。

端木煌笑了笑,抚了抚她的头发,“那让我来,我保证,不再伤你一丝一毫,可好?”

凤无忧想了想,还是点头,比起进宫去请安敬茶,这个给他看两下让他帮忙,自己选择后一个。自己不进宫请安敬茶,不仅仅是自己不敬,而且他也会被人落下口舌。

更何况现如今看他,是那么的真诚,那么的认罪愿意受罚弥补的模样。

自己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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