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烟熏着眼(1 / 2)
(呃?第八章又河蟹了?)
季节的风,总是无力的变换着,我开始喜欢没事眺望远空的云朵,那些变换莫测的后面倒底有些什么?
我无数次在梦里见到过安小爱,每一幕栩栩如生得让我醒来时能感受到那份心的颤粟。我和她之间倒底现在怎么了?
这个时代,很浮躁,因为,我们不知道该把握住什么。其实,我爱安小安,我知道。
成熟,不是要去表达,而是应该学会慢慢咽下,然后装做一切若无其事。所以,我尊重安小爱的世界,因为,我不想让她的世界为我的个人而倾斜,而导致崩盘,那样的结果,是我不想看见的。所以,我显得很寂寞。
爱小爱应该知道我爱她吧?
安小爱去省城,事前什么也都没告诉我,而且电话也不肯接我的,等我追至省城时,她却告诉我,已经回来了。我于是花了七十块剪了个碎发,出门时,夏日的阳光下,颈脖后却冷嗖嗖的。
某年,在酒吧里墙壁的留言条贴纸上,我写着:爱小爱,爱。;某年,在河边的沙土上,我用树枝写着:安小爱,爱着;而在省城独自逗留的晚上,我写着:安小爱,爱过。
某年,昏暗的路灯下,我牵着安小爱的手,我看着她漂亮的眼睛认真对她说: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可以说,但不许骗我。
安小爱就笑了,笑得很满足。谈恋爱,兵家有云:找男人就找玩够了的,找女人就找伤透了的。貌似我已经玩够了,貌似安小爱也伤透了,貌似我们也就都懂了。其实,很多时候,我需要的只是个解释。骗不骗我的没所谓。七七敢骗我,因为我给予过她的伤害是毁灭性质的,我就不能很无耻。
感情上的事,缘分完了,自然就结束了。什么叫永远?曾经那些美好的或短暂的却回不去的但都真实发生过的,都叫永远。强留?一百年后,谁还认识谁?
有人的地方,其实还是江湖。忡哥的银子起诉到了法院,已经也开了庭,他没逼过我,我也琢磨着哪天凑点现大洋去医院看看他;国总的银子和他的残疾人部队见天就能在单位撞到,我基本波澜不惊。开始笑嘻嘻还一起吃顿早餐啥,后来我有点烦了,哪有那么多时间陪你们叨磕?
我揉了揉发涩的眼睛,又是几夜未眠。在办公楼最高屋眺望一轮明月,我点燃一根烟,远处的会议室仍然灯火通明,领导们在开会,三个群众喝一瓶白酒,有一个喝死了,呃,确切的说,喝醉后,在医院抢救的过程中,死了。我在陪领导们吃完晚饭后,又遇见了国总和他的人。他示意要带我走,我不以为然着冷笑。到会议室我跟领导耳语了几句,说了下状况后,从后门遁了。
正神游时,和刘总通了电话,他语气里透着兴奋,说有老板准备了几条烟等我过去拿。他现在对我几乎没一句真话,七七消失的那几天省城跟他有过联系,电话号码查询时,明明有着记录,我笑着问他时,他却一口否认。一切也就尽在不言中了。
我跟刘总说,那你来接我吧。一路上,他神情亢奋,我查觉到他的异常,却又不以为然。我们几乎就没说话。推开酒吧那扇门,角落里只有一桌人,两美女笑呤吟的看着我。坐下后,刘总坏笑着对我说:还认识吧?
我就瞟了其中一个一眼,若无其事的说:不太熟!然后笑了笑,把包放桌上,去了冼手间,我能清晰的听到背后对方传来的哦声中有着失望。
我用水冲了把脸:日,怎么会是她?!
特么我初恋啊!!我深吸了口气,觉得心情不是很澎湃异样后,转了回去。刘总在开酒,我就对她笑了笑,问:什么时候回来的?她笑:有几天了。笑时,依旧露出几颗兔牙。我点了点头。等酒递过来时,刘总看着我:还没认出来?真认不出来了?
坐我对面短发的美女放下手里的手机,冲刘总嚷:都巳经打个招呼了!你坐旁边干嘛的?!然后她用漂亮的眼晴瞪着我,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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