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胜进道(1 / 2)
几个小时后,科打电话问我在哪,我说我迷路了,他在那边笑着乱骂一通后,然后给了我白云区一个详细的地址叫我打车过去吃饭。
那天,很多人在喝酒,我不停的在举杯。等他们扶我回一小区公寓房时,我早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等我醒来时,周围一片漆黑,只有墙壁上的挂钟单调和一致的响动。我口渴得很厉害,就去找水。等我拉开房门的那一刹那,我见到了逾今为止让我最震撼的一件事之一:一个女人赤身*跪在客厅的沙发上为四个同样脱得精光的男人进行服务。当时我就蒙了,他们对我的出现丝毫也没在意,其中有个友好的向我招手,示意一道。我慌张的摆头,然后象做贼被人发现般躲回房里。那女人好象也看了我一眼,眼神中那种屈辱和哀怨让我忘不了。过了一会,科进来问我是否有事?他说他房里还有个女的我要有兴趣的话就一起过去。禽兽,我有气无力的骂,他笑了笑。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常年在外面过着飘荡不安的生活,我原以为我已经做到了荣辱不惊麻木不仁的地步,我这才知道我错了。
如果流氓这门课程有学历高低之分的话,我想,我属于还是裤档里夹着尿不湿那种。
那天晚上,我总是在半睡半醒中,翻来复去,在床上睡得其为勉强。等天亮时,我又沉沉睡去。
中午我才起来,外面的客厅很安静。醒了?一个人光着膀子手里拿着本杂志,边和我打招呼边匆匆去卫生间。
茶几上丢得乱七八糟,几盒开过封的杜蕾丝,各类蹂躏过的熟食和不同牌子的空香烟盒。我在沙发上找了个干净点的地方坐下,拿出烟,吞云吐雾。
一阵马桶冲洗声后,他提着裤子出来,到处翻找能吃的东西,很快,茶几上所有的过夜物质被他席卷一空。末了,他开了冰箱提了百威,顺手递给我一罐,冰冰冷的液体沿着喉咙流淌到身体里,我不自觉打了个哆嗦。
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我这才知道他也是朋友的朋友带进来的,他刚来广州不久,在太平洋保险公司跑业务,暂时困难过渡期,就把这当临时根据地了。
谁谁很好说话的,你以后可以当在自己家一样随便,他说话的神态俨然好象是这间房子的主人。屋子里已经没有其它的人,我在旁边一间卧室里发现一台电脑,打开后居然能拨号上网,我如获珍宝。
整个下午,各形各色的闲人陆续出现,又相继离去。
后来一个矮个子进来,坐旁边看我玩电脑很久,我正与一对手下象棋,在敌强我弱的状况下,他不时给我指点着,在殊死搏斗撕杀得难解难分时他扭转了乾坤,对方最后丢盔丧甲,含恨离去。我实在过意不去了就起身让他,你玩你玩,他很客气的摆手摇头。
又过了一会,他拍了拍我肩膀,去吃饭了。
他们呢?我问。其实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他们会自己安排的,他笑。我也没问他是谁,径自跟他离开,只要有人管吃管喝,中南海人民大会堂宴会我也敢去。
坐电梯下来时,小区保安很熟络的笑着和他打招呼。
这房子是你的?我突然想到问。一个月三千多物业管理费,哥哥也算对得起你们了,他笑,然后去取车。沿着珠江大道直行,七拐八抹的他带我到了栋家属楼,我发现他有个很奇怪的特征,手脚总是会在一段时间內无意识的舞蹈一下,临床上这好象叫帕金森综合症?不过我忘了。
到了九楼,按响门铃后,他带着我如鬼子进村般大摇大摆闯了进去。科翘着腿拿着遥控器在看狂野周末,一瘦弱的非洲人正和一条大蟒蛇殊死搏斗,情景惊心动魄。你电话停机了,科说。是么?我过去挨他坐好。
大蟒被强有力的手腕掐住颈部,三角脑袋左右摇摆不停,面目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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