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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打电话!我指着他说,不然的话,你的钱一分也没得给。

几个人同时对我就动手,但其中一个没动手的最后发了话,他看着我说:我认识你,你也可能听说过我,我们不同姓,但同名,我是城北的xx,你是xx口的xx,可这次我们的老板你惹不起!

我抹了抹鼻子,最后一手的血全抹在他的花格衬衫上,他皱了皱眉,把血染的印痕,袖口卷起遮盖住。

我说:这事没完。

他说:我知道,要么你为这几块钱跑路,要么你就找人干掉我。今天,我还是给你留面子,你们单位的人,全都就要上班了。我给你一星期,还是才说过的那句话。

嚣张就给土匪甲打电话,土匪甲大清早赶过来后,还是睡意朦胧的样子,我笑着说:一起早餐了。

土匪甲就看着我,哭笑不得。然后带我走。吃完面,他去买单时,我在旁边拿了个红包,数了一千大洋。我说,这是你结婚时的份子钱,至于我能不能去,我也不知道,我避几天风头先。

他就笑着骂:结婚时,你来。结婚后,你的账,我给你平。

土匪甲结婚那天,50桌,在我们市最豪华的酒店,全是道上的英雄好汉,有我认识的和不认识的,他们对我行注目礼,我同样微笑着给他们点头。

刘总是开席一个小时后进来的,但只塞了个红包,然后叫上我,匆匆走了。这人多眼杂的,我跟他一样,还真不想被人在半路上给劫了。土匪甲结婚后,小俩口这蜜月渡着的,我就没骚扰他。谁知道,待过时日,他有点惨不忍睹。道上传来他吞了别人买码的银子。别人在他手里下单时,四万块单挑一个数字。那老板前前后后输了百来十万,所有人一致认为估计是输得岔道了,土匪甲也就这么认为。

天知道开出来后,偏偏就中了。庄1比40的赔率,土匪甲就傻眼着估计自己也岔道了。

于是,我也就被人逼得跟孙子一样。洗脑哥出面给我说过几次好话,息也给我停了,问题是面子给一次也只能算一次,欠得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就象广场上在跳舞着的大妈们扭着唱: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儿,怎么爱你都不嫌多,红红的小脸儿温暖我的心窝,点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火……

洗脑哥为我的事情心神尽瘁时,我吃了含笑三步颠一样给他发条了短信:哥,蛋定!

洗脑哥也就被我给弄哭了,消夜时直接笑趴在了桌下。这事后来经消息灵通人士往外面一扩散,我也就真成了神,神经病的神。嚣张也哭了,我跟他两个人跟情侣一样在谈恋爱的电话密切,他好说歹说,反正我油米不浸死猪不怕开水烫那种。约他也跟寡妇在约野男人似的,我把他心调起,再一次次失约,我也知道,这样下去的后果,但我也真没办法,古诗有云之人约黄昏后的那种凄凉。再手指头随便这么一掐加上脚趾头的那么一算,这快过年的也就那么些日子了。

真tmd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

安小爱的短信却悄然而至:晚上请我喝酒?

但她却让我等了她一晚上。在酒吧,促销小姐没把我当外人一样开着她们给我推荐的酒水,我无动于衷。只是她们敬我时,我都是一口而尽,然后留下大面积的空酒瓶,在有冷风的夜里,踉跄而归。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有时候,你最想得到的人,其实是你最应该离开的人。

这城市开始寒冷,我喜欢冬天的气息,因为流出来的血是热的,激情而又残酷。某年,我被人用脚踩在雪地里,他们用鞋跩着我的头,血流在唇边,我伸出舌尖,舔了舔,咸咸的味道,

某年,冬夜,我光着身膀,迎着满天飘舞着的雪花,追赶着前面边走边哭哭啼啼的一个她,在校园昏暗的路灯下,任她的捶打,把她紧紧搂在怀里。那时候的年轻,造就着应有的轻狂,一切宛如昨日。多年来躁动不安着的心灵,却依旧保持着那份脆弱天真。

我对安小爱说:我喜欢你,真的喜欢。

安小爱说:你真不容易,还能真正喜欢一个人。

我却能感觉到她的不屑,和她嘴角扬起的一丝冷笑。

难道,让自己变得世故,冷漠,和装做什么都不在乎,真的就意味着成熟?

回去的半路上,我掉转头,去了另外一个地方。我给张倩打电话时,她告诉我,钥匙就放在门口脱鞋的地毯下面,等她下晚班后,冰冷着的身躯贴紧热被窝里熟睡着的我时,我一连打了几个寒颤。几点了?我问。她不说话,只是用嘴迎合着我,等我有了反应时,翻身坐到了我上面。

我用手枕着自己的颈,饶有兴趣的瞪大着眼睛看着她脸上的表情。然后我抬了抬她丰满翘着的臀,手指头触及到的全是流淌着的*,我拭了拭,坏笑着,再放到她嘴里,让她含吸着。她于是用劲的掐我,下面更加泛滥起来,半个小时后,她瘫软如泥,开始熟睡。

我利索的下了床,用手机暗淡着的光线,寻找着自己的衣裤,再悄然掩门而出。洒水车在马路上欢快的鸣唱着。

昨夜已经不复存在,又是一天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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