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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次在每个菜碗里点着,进门见到此幕端饭送菜的老奶奶,连忙掩门而去。光哥和庆哥说:老弟啊!你千万别吓着人家。
我就哈哈大笑。
我问光哥:饭吃了,纸钱元宝焟烛我也给小强烧去,他收得到吗?
光哥说:心诚则灵!!!
前辈说:知道83年什么概念吗?我笑:不是坐牢就是枪毙,运气好的都跑了路!
前辈感概着:香港黑社会电影看过吧?怎么出殡的?我最好的兄弟,湖区当时最有名的谁谁,他死后,只要来祭拜的,每人就发一套黑西装。8几年内地还没香港电影吧?
我继续笑:你说的故事,我听说过,消失了整整一代人!
前辈也笑:很好,至少你懂!知道我兄弟怎么消失的吗?就是死了的?
前辈笑,但我感觉他在哭:那天,是我生日前的一天,他说,小么明天过生日,今天不喝酒!我明天喝。
可头天晚上他就死了!那应该属于刑事案件吧?可都没有人搭理,前辈眼睛红红的。那天,我兄弟在家,他喜欢半裸着睡。知道我们那个年代穿着流行什么吗?不,不是你喜欢穿的北京布鞋,没那么贵,但跟你穿的一样,只是,我们叫好汉鞋,而且埑高那种,下身穿军裤,腰上系部队里的皮带,上身打着赤膀,或者肩上搭着衣服,那叫什么?跟你们现在一样的说法,叫炫。我兄弟怎么死的?开始说的类似的穿着东西,他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摆放在一边,他平常只要出门却从不忘记穿那些。而后来他人,在二条街之外,外面说他是跳楼自杀死的,而且喝了酒,这可能吗?那时候,根本没毒品也不可能致幻。还有一个,在他死后不久,也被人在条巷子里堵了,砍了三四十刀,也死了,这案子也没破;
我开始动容:哥,你说的这几件江湖事和江湖人,我全知道。你们那个年代,我几岁?但我和哥现在能坐在一起喝酒,是老弟的运气。
出门,我给朋友打了个电话,让他来接我。在车上,朋友问我,干嘛皱着脸?我笑:几十岁人了,跟我说故事!可以,我听!但我就怕故事里的人,不是他!
朋友对我笑:跟你讲故事?你告诉过他没,你就是讲故事出生的?
我就笑,推开玻璃,对着夜色朦朧的城市,吐了一口烟:他说的,我都信!但我,该干嘛去,还得干嘛去!我又不是13社会!
朋友哈哈大笑几声,我也就哈哈大笑几声!
没事给洗脑哥打了个电话,他却在瑞士的天空下展开趐膀遨游着。
尼妹!我只想说:你欠我30粒感冒药。上次他跟嫂子闹,嫂子一怒之下,直接吞吃了这累东西来洗胃,哥就在旁边看着,一筹莫展。哥我知道,微信经常这爱心那爱心支援这支援那,突然朋友圈,某天,男人除了妻子还要红颜什么的标题,我就笑:md,动车出轨了!
人活着,图什么?以前我以为就图个自己开心,而现在,我只想图个心安。
做人很累,累时就放空自己呗!我前几十年是开心个够了,可后几十年呢?!
其实,我现在只要一句:儿子,去,给爸爸买包烟!他响亮的应一声:好!看我的!!!
好幸福的感觉。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听见蛐蛐在叫,此起彼伏,音频不一样的象在情歌对唱,居然学人在谈恋爱?
我好象爱过很多人,可她们,也都爱过我吗?或许有吧。这个男人来自地球,主人公他活了14000年,他应该很累。我活了30多年,我就已经很累了。可他能选择每十年一次的离开他爱着的人。我呢?我能选择什么?我应该是她们人生的过渡吧?好的或者坏的,无论什么角色,我带给她们的,我想我都是过渡,或者叫备胎。
原来,到最后,我还是一个人。这么些年,她们都不属于我。我有过什么?
曾某一段时间,我想安小爱时,我喜欢清晨听鸟叫。那应该有多寂寞和无奈?
我不想想安小爱,可又不得不想,因为我很无聊。人无聊时,只会空虚,而对某种事物产生寄托和迷恋。
某天,有风,大风,枝头和绿叶摇曳的很嗨,阳光也很曜眼那种,象安小爱的眼神。
秋天的气息已经到了,这个季节是意味着肃杀?思念?还是离别?不得而知。但我知道的是:立秋之日,宜祭祀,祈福;阴盛阳衰,男女行房,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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