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发渣攻贱受怎么HE(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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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是不适应突然的动作,可以是反应过度,但为什么会是没关系?简淮琛从来不会给人难堪,这种程度的直接已经算是挑明他的态度——所以,他的意思是要和他拉开距离吗!肖珩蓦地生出怒气,那些亲密,那些热烈,这人怎么能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阿珩?”骆殊途有些疑惑地看着神色略不对的肖珩,叫道。

肖珩压下翻滚而起的情绪,他不想和简淮琛再有什么更大的隔阂了,这次来只是想找到自己所有心情的缘由,好好地道歉,然后就算还弄不清楚对简淮琛的感情,也不想再放手。

“没事,”他说,笑了笑,“淮琛,我只是有点想你。”

不是有点,是很想你。

青年愣了一下,却没露出意料之中羞涩但愉悦的笑容,不过和平常一样淡淡地微笑道:“嗯,谢谢你。”

这是什么回答!

客套!疏离!找不出错处!但该死的让人愤怒!

肖珩脸色发白,强挤出一个笑来:“淮琛,你不是最喜欢那个家的吗?跟我回去吧,我来照顾你。”

“……阿珩,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骆殊途看了他一眼,表情平静地说,“邵阳告诉你我左手的事情了?”

没等肖珩开口,他继续说:“即便是其他朋友,我也不会让他因为此事而有负担,所以当时没有坦白。其实手没有关系,还是能恢复的,因此阿珩你不必愧疚,也不用补偿我什么。”

“淮琛,我……”我不是想补偿你,我是,我是……

“欸,肖老师来得好快,您好。”耳熟的男声从一旁传来,肖珩循声看去。

帅气的男生手里拿着件大衣,走到青年身边,轻车熟路地给他披上,顺手摸了下他的左手,抱怨道:“老师,你怎么都不记得穿外套啊?我刚刚才想起来,果然你手就凉凉的,要保暖这种事还需要我说吗。”

青年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有太阳呢,还有尧尧,你画画的时候有功夫走神啊?”

林尧噎了一下:“……老师!”

两人一坐一站,互动的画面和谐,且刺眼,肖珩在旁边看得眼睛生疼。

事实是林尧就在这房间里,简淮琛毫不避嫌,是啊,他们背景登对,志趣相投,他还有什么认不清?一分钟前自己可笑地想让简淮琛回去,活生生一场演给现任情人看的戏剧!

“肖老师,我要不给您搬把椅子来?”林尧瞅了眼房内,说,“您这样和老师聊天也挺累的。”

肖珩看向骆殊途,唇角微弯:“你这个学生,不,也是我的学生,他知不知道你是个怎么样的人,简淮琛?”

他的语气嘲讽,林尧惊讶地说:“肖老师,您……”

青年脸上的表情不变,仍旧是一副温和浅笑的样子,说:“尧尧以为我是怎么样的,我就是怎么样的,我无法干涉。”

“简淮琛,你可以不要那么贱吗?真的,你让我觉得恶心!”肖珩笑了一下,伸手抬起他的下巴,“你用什么勾引的男人?这张永远最无辜的脸,还是你来者不拒的温柔,嗯?”

青年静静地看他,眼神如死水般无波无澜。

“哦,对了,林尧,你和他上过床吗?简淮琛看起来禁欲,床上可是放得很开啊!”

“肖老师你他妈在说什么!”林尧霍地就要冲上前,被骆殊途一把拉住。

他挣开肖珩的手,站起来:“尧尧!你出去,你先出去……”语气里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

林尧咬咬牙,握紧拳头,闷头走出去。

“好了,肖珩,我们摊开说吧。”他深深吸了口气,道,“我以为我们还能是朋友,我想是我太愚蠢了……我没想到你记得那天的事,实际上,我可以不喜欢你的,我正在试着不喜欢你,所以肖珩,你不用……不用觉得恶心,是我的错。”

“你的喜欢真是廉价啊,还是说你就那么不希望林尧知道你主动求我上你?简淮琛你没有男人你就活不了是吗!”

肖珩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人拉近,看着他平静的表情出现裂痕,眉毛吃痛地皱起,又松开手,变态地对他因为自己而出现的变化感到满足。

“这和林尧没有关系。”青年的眼睛里,投射着破碎的阳光,他笑了笑,“不过你大概是不会相信的,因为在你眼里,我是个立牌坊的婊/子,对不对?这个比喻很形象啊,明明知道对方有交往对象,还说服自己那人喝醉了醒来会忘记,就顺从地和人上床了,事后被唾弃却忍不住还要在心里辩解,的确是做足了无辜者的姿态——如果我是你,我也会恶心的。”

肖珩怔怔地看着他的微笑,觉得心里疼得发胀——是微笑啊,可是怎么那么苦?

“就这样吧,肖珩,你说我是犯贱,可是我真的还没有那么贱,我的心也是肉长的,会痛的。”青年摸了下心口,说,“没有必要请我回去,因为无论是补偿还是羞辱,我都不需要了。”

怎么会变成这样……

简淮琛要和自己划清界限了,简淮琛不想喜欢自己了,简淮琛,简淮琛……

肖珩木木地站在原地,喉咙干涩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浑身僵硬得无法动弹,只有胸腔里一颗心脏从滚烫变得冰冷,刀锋划过一样痛。

“我要回英国了,再见,肖珩。”

然后青年和他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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