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秘宝!震惊!(1 / 2)
虽然听不太懂清舞口中的“整容”是什么意思,但也能够猜到绝对是讥讽之语;大长老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子,只觉得头昏脑胀,脸上火辣辣地疼得难受,下意识地摸了摸,登时气得七窍生烟:“你这死丫头,欺人太甚!老夫要跟你拼了!”
她挑哪里打不好,却是专门打脸,这简直就是让他颜面无存啊!
清舞冷笑一声:“欺人太甚?这话应该由我说才是!你把凌夕当什么,把我南宫清舞当什么?你号称一族之长老,却拿自己的身份来欺辱于我,现在反倒说我欺人太甚?我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恬不知耻!”
大长老被她一番话说得脸红一阵白一阵,正想着该怎么出这口恶气,眼眸一闪,却是正巧望见了一直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的凌夕;看到如此场景,他顿时以为凌夕是因为清舞口无遮拦而生了气,赶紧脸色一变,跌跌撞撞地朝着凌夕冲了过去。
“神子大人!您可看见了?如此品性恶劣的女子怎配做您的契约者,甚至是神女?哪里比得上族里的女子……”
“闭嘴!”
一声冷冽到了极点的厉喝打断了大长老的“告状”,凌夕那双深碧色的眼眸直直地射向了大长老,目光中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与此同时,他状似随意地微微抬手,众鲛人只觉周围的海水一阵奇异的震动,紧接着,庞大的威压便自凌夕的身上涌现而起,向四周募地扩散开来;凌夕周围的海水因这恐怖的压力而莫名地震颤起来,就像是大地震之前的预兆,令人心惊胆战。
海水的阵阵激荡却是显得他周身的气息愈发地清冷高贵,他就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神祗,无人敢于直视他的一分一毫。
包括三位长老、陵阳在内,不仅仅是在场的鲛人,就连守在族地之中不曾出来的鲛人们都尽皆彻底地变了脸色,他们抑制不住地浑身颤抖,身体仿佛不受控制般地朝着凌夕顶礼膜拜。
由于与凌夕的契约,这股强势的威压并没有影响到清舞,可是,她却依然能够感受到凌夕那绝对的实力;她甚至觉得,就算是圣级九阶的强者,也未必能够释放出如此恐怖的威压!
“清舞是我此生认定的唯一伴侣,谁若阻拦,莫怪凌夕不念同族之谊!”
淡淡的语气,却是振聋发聩,那寒气四溢的语气与毫不留情的威压,令谁都不敢怀疑,这句誓言之中的坚定。
尽管心中有万千不甘,三位长老却完全不敢吭上一声;且不说凌夕作为神子,本就地位超然,就算是不买他们长老的帐也是无法挑剔,更何况,凌夕所展现出的绝对凌驾般的实力,也绝不是他们能够挑战得了的。
清舞冷冷地注视着低着头紧咬牙关的大长老,厉声喝道:“现在整个无垠之海都已经是岌岌可危了,你们竟然还有心思在这里搞这些无谓的争论?依我看来,鲛人族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些冥顽不化的家伙,才一直无法强大起来,只能整日龟缩在角落里四处躲藏!”
说到这里,她乌黑澄澈的美眸之中骤然迸射出冷厉的光芒:“我可以为了凌夕而为鲛人族一战,你们敢吗?!”
你们敢吗?!
如此简单的一句问话,不仅仅令三位长老霎时间白了一张老脸,更是令在场的大部分鲛人们无言以对。
长久以来,他们只是一味地认为自己战斗力低下,根本不是海鲨族的对手,因此不断地逃窜躲避,甚至忘记了这个世上还有一样东西,远比实力来得更加重要,那就是一颗渴望变强的勇气之心!
清舞看他们的表情有所变化,又接着朗声说道:“谁不渴望安逸和平的生活?可是,像这样苟且偷安,就是安逸吗?你们每天都生活在害怕被海鲨族追杀而至的恐慌之中,永远也无法变强!你们究竟是想成为傲立世间的强者,还是一辈子在这个无人知晓的角落度过余生?”
看到族人已经微微动容,凌夕眸中也闪过了一抹坚毅之色,将清舞的话接了过去:“单凭我一个人,是无法令鲛人族强大起来的,你们真正需要的不是身为神子的我的力量,而是一个信仰,一个相信自己能够战胜海鲨一族的信念;而这个信念,只有你们自己才能赋予,这是我赋予不了的。”
陵阳愣愣地看着面前这一对天神一般的男女,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油然而生;是啊,他总是在期盼着神脉能够为族里燃起重回族地的希望,可是现在想来,为什么他们不能依靠自己的力量,却要一味地等待着一个有可能永远无法实现的幻想?
陵阳募地抬起了头,眼眸之中徒然放射出决意的光芒;他踏前几步,忽然站到了一众鲛人的面前,目光坚毅地扫过自己的族人,高声喝道:“让我们为了重返家园而战!”
“为重返家园而战!”
“为重返家园而战!”
鲛人们情不自禁地应着陵阳的喊声,齐声大喝;他们的眼神也渐渐地变得坚定起来:他们再也不要这样偏安一隅了,他们要凭着自己的努力,重返家园!
看到如此场景,凌夕与清舞双双相视一笑:看样子,鲛人一族还不是完全地没救,相信有他们的帮助,再加上鲛人们自身的努力,一定能够重新回到属于他们自己的领地!
看着他们一张张战意澎湃的面庞,清舞满意地笑了笑,目光转向完全语塞的三位长老,美眸一眯:希望他们早点反省过来才好,不然到时候等待着他们的,可就不是免费的整容这等好事了。
凌夕对着陵阳微一点头,随即朗声说道:“既然如此,我建议大家这就离开这里,暂且到海妖族的领地居住,准备与海鲨族之战。”
众鲛人有些怔愣,没想到现在就要让他们离开这个生活了许久的寂静之地,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感伤;陵阳见此情形,不由得皱了皱眉:“我们迟早是要离开的,离开就意味着我们即将回到曾经的家园,这里,不应该是留恋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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