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恢复,被囚禁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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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齐以翔阴沉着脸回到齐家别墅。

“少奶奶有没有吃饭?”齐以翔问一个佣人。

佣人上前问安,接过公文包和烟灰色西服外套,低着头诚惶诚恐地回答:“少爷,少奶奶她今天一直待在房间里,没有下来过。”

齐以翔听闻后,脸色更沉郁了一分。

他挥了挥手,示意佣人退下,而后大步走上楼梯。

推开门,果然看见她的背影。

宁美丽坐在卧房的露台上,单手支着额头,若有所思地望着夜幕。

整个卧房里只点着一盏落地灯,昏黄的光晕撒了一地,那一点点微薄的光映衬的她的背影更加单薄,纤瘦的让人心疼。

露台外,子夜星辰,齐家别墅最好的一点,便是天晴少云的夜空,能看见满天繁星,银河如缎,摇摇欲坠。

“跟我下楼,我们一起吃晚餐。”齐以翔深吸一口气,尽量压制住胸腔内的怒气,心情稍稍平定一点后才沉声开口道。

宁美丽没有回头,彷如根本没有听见身后传来的声音。

他囚禁了她,竟然还能将一切说的云淡风轻?出事至今,他甚至没有好好的向她亲口解释他和那个假的宁美丽的关系!也没有提过要为他们的孩子报仇!难不成他以为那件事就可以这样过去?

宁美丽沉默着,隐忍不发,只为等一个机会可以离开他。

齐以翔有本事当作一切相安无事,可她宁美丽做不到!

那场车祸,被抛弃的婚礼,那个失去的孩子,还有之前齐以翔和假的宁美丽那些暧昧不清的新闻……

她的心早已千疮百孔,不可能因为齐以翔轻飘飘的一句话,就一笔勾销!

伤害已经存在,他们的感情覆水难收。

如今她心意已决,她要离婚!她必须要离开这个危险的男人!

齐以翔走近她,立在她身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老婆,我知道你还在置气。你生气可以冲我发脾气,你犯不着拿自己的身体赌气。”

宁美丽依旧没有转头,对他的话语充耳不闻。她眼波冰冷,望着夜空中的满天星辰。一阵晚风拂过,更是吹凉了她的心火。

她一直背对着他,不理不睬。

齐以翔终于忍不住,拔高音量道:“你别再折磨你自己!你不吃饭,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吃下去,就算是请医生帮你吊葡萄糖点滴,你也别想用绝食这种办法逼我就范!我不可能同意让你离开我!”

宁美丽面色平静,眼神死一潭死水毫无生机,她语气平淡又无力地说:“我不会怪你,也没有再跟自己置信。我不怪你,因为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

她声音凉薄,声声如冷泉般冰冷浸透齐以翔的心。

齐以翔的眸光一寸寸的暗下去,比露台外的浓夜更加深沉。

他握紧拳头,忍耐着痛苦:“老婆,你到底想要我怎样?”

“离婚,放我走,以后各不相欠。”宁美丽无比坚定的说。

齐以翔血液凝固,脸上褪去了血色。

呵呵,说到底,她还是要离婚?

他竟然被他的妻子嫌弃到如此地步。

他想自嘲的笑,却笑不出来,心里很痛很痛,几乎窒息。

“不可能,我既然跟你结了婚,就从来都没打算离婚,即使你不愿意,咱们也要一辈子在一起,你别心存幻想了,我绝对不会离婚的。”齐以翔恶狠狠的说着,同样的态度坚决。

宁美丽看着他固执的态度,狠心的威胁道:“那么你就别怪我对你无情,我会一直对你这么狠,直到你受不了为止。”

总有一个人狠,才能结束这段伤痕累累的感情,如果他不狠,那么就让她来狠吧!

周围的气氛仿佛凝结成一团,冰冷的让人无法喘息,低气压将两人环绕。

短暂的沉默后,齐以翔紧锁眉心,骤然伸出手握住宁美丽的手臂,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逼迫她正面面对自己。

宁美丽低垂着眼睫,仍旧避开他强烈的目光,她的冷淡如同冰锥一般刺痛齐以翔的心扉。

“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我警告你,不要再拿你自己的身体威胁我!你是我的妻子,你只属于我!”

宁美丽终于抬起头,她紧咬着嘴唇,眼神倔强地看着他:“我不需要你的关心!我不属于任何人,我的命运只会掌握在我自己手中!”

“命运!?”齐以翔忽然冷笑一声,他抬起另一只手,掐住宁美丽的下颚,逼迫她抬起头正视他,“我是你的丈夫,你的命运,当然只属于我!”

宁美丽眼瞳紧缩,下意识的想要抗拒,而掐在她下颚上的手指正在逐渐用力。

齐以翔怒气勃发:“你要离开我,你想都别想!”他搂住宁美丽的腰瞬间把她带入怀中,低下头吻住她的嘴唇。

医生说过她术后身体虚弱,一个月内尽量避免同房。齐以翔克制着自己,但今天她的态度实在令他忍无可忍!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受得了被自己疼爱的女人漠视!齐以翔这种从小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大少爷,更是无法忍受!

他的吻汹涌而来,铺天盖地,压迫住她的胸腔,仿佛要将宁美丽整个人掏空。

齐以翔将她打横抱起,一边深吻着一边带进卧房,丢到床上,根本不给她任何出喘息的机会,他高大的身体,密不透风地压上去。

“不要碰我……”宁美丽在他身下无力地挣扎着。一整天没有进食过,她的力气小的根本抵不过他一只手的掌控。

齐以翔用嘴唇堵住她的唇,用力撕咬似的强吻着,大手从她的小腹部滑下去,想要挑起她的热情。

他们之间曾有过太多的欢愉,身体早就适应契合,宁美丽即使抵抗,终究抵不过身体上的本能。

她为自己此刻还会对齐以翔产生反应而感到羞辱,她绝望地闭上眼睛,停止所有的抵抗,一动不动,仿佛一具任人摆动的尸体。

宁美丽冰冷绝情的反应,让几乎失去自控力的齐以翔,骤然停止一切动作。在最后一刻,他终究是顾念着她的身体虚弱,强忍着控制住自己停下来。

齐以翔低喘着气,撑起手臂,眼眸浓黑,居高临下地紧盯住她。

“你就这么不愿意接受我?嗯?”

宁美丽闭着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下来,没入乌黑的发迹。

她明明没有说话,可在这一瞬间,齐以翔从她的沉默中读懂了什么。他整张脸都沉郁下几分,仿佛被严霜封冻住一般。

他把头埋进她的肩窝,深深地呼吸着,语气中隐隐地竟有一种无力感:“我要拿你怎么办?到底要怎样我们才能回到过去?”

饶是心死如灰,宁美丽心中仍涌动着一股强烈的悲伤。她深吸一口气,声音低哑地说:“以翔,我们回不去了。”

“够了!你究竟想让我怎么做?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能继续留在我身边?”齐以翔强忍了许久,眼底仍蒙上一层泪雾。他的心被深深扯痛,他挚爱的女人仿佛一阵轻烟,他再是强大,也掌控不住她的离去。

宁美丽睁开眼睛,目光放开地望着天花板:“放了我吧,如果你还爱我。”

这一夜,齐以翔离开了别墅,彻夜未归。

他一个人回到公司,在办公室里喝酒买醉,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拿起手机,接听那个已经响了一整夜的电话。

“以翔,你在哪里?怎么我打了一个晚上的电话,你都不接?”电话那边的亚岱尔抱怨道。

“有事?”齐以翔揉着宿醉后头疼欲裂的脑袋,声音沙哑的问。

“你叫我去查找的那个假的宁美丽,她现在正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有不少记者,不知道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全都围堵在医院门口,说她是为情自杀什么的,我估计又是那个幕后主使故意放出的假消息,前段时间把你的绯闻闹得那么凶,他还嫌不够,现在又利用这个假的宁美丽来做文章。”亚岱尔十分气愤的说道。

“什么?那个女人有消息了?她在哪个医院里?为什么会昏迷不醒?”齐以翔听到亚岱尔的话后,醉酒后的神色立即恢复清明,他急忙追问。

亚岱尔忍不住皱眉:“翔,你该不会是要去医院看望她吧?这个女人搅和了你跟梅香的婚事,还故意向媒体散布你跟她的绯闻,她一定另有目的。这次又突然出现,肯定又是他们精心设计的一个大阴谋,你还要去医院,这不是主动跳进他们的陷阱里吗?”

齐以翔目光深不可测:“亚岱尔,有句话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不去医院,又怎么知道他们究竟想耍什么花样?”

“可是你一旦出现在医院,万一被那些记者拍到,一定又会大肆渲染你跟宁美丽的关系,你难道不怕梅香会继续误会下去吗?”亚岱尔担忧的劝说。

“你帮我,安排周密点,不要泄露消息。这事情我不会让她知道的。”齐以翔坚定的说。

他这些天把她困在齐家别墅里,只要瞒得密不透风,宁美丽就不会知道。

等他处理好那个假的宁美丽这件事,再把那些保镖撤除了。

宁美丽现在身体十分的虚弱,她需要在家里好好的静养,那个女人的事情实在不宜打扰到她。

“好吧,我希望你能理智的处理好这件事,不会让那个女人成为你和梅香之间的矛盾。”亚岱尔叹了口气,挂上电话,去做安排。

当天晚上,趁着夜深人静,医院门口蹲守的记者们都有些懈怠,齐以翔从后门秘密进入。

医生恭敬的把他带进加护病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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