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南北已经无法调和!福布斯有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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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9年11月,美国东部的纽约已经进入了冬天,风很硬,贼拉冷。
而更冷的是李梦杨的心,经过了一番折腾,他回到了纽约,可是这一路上,他的脑子不断的在回想着自己跟埃莉诺之间的点点滴滴。
新墨西哥那里的初次相遇……堪萨斯混乱中的……从中部到东部……办报纸……写小说……空想社会主义……**……
李梦杨就是不想让自己忘了她,当他知道埃莉诺是罗伯特·李的女儿之后,他知道埃莉诺不会有事,但是自己想要再见到她,真的是太难了。
罗伯特·李呀,他是一个传奇中的传奇,而且他可以说是美国的贵族,真正的贵族,他的父亲叫亨利·李,被人称为‘轻骑李’在独立战争中立下过赫赫战功。他的祖父是查理·李,《独立宣言》上有他的名字!他的妻子是安娜·卡斯蒂斯·李,是乔治·华盛顿的夫人玛莎华盛顿的曾孙女,华盛顿的遗产其实主要就是由这一支来继承的,阿灵顿是他们的家,那是华盛顿的家产,此时华盛顿这一支最显赫的就是罗伯特·李了。
也就是说,埃莉诺·李,她是皇亲国戚!
他李梦杨是个想要造反的华工,这之间的差距,就好像天上的银河一般。
李梦杨也经常的想起黄蓉妹子来,他也总是忘不了这个女子,有时候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到底应该如何选……似乎,是想的太多了。
不想了!头疼!还是大事要紧吧!
李梦杨回到了《纽约晚报》,他马上就召集了所有重要的人物,其实也没多少,就是马修、麦有力、大个子比尔。
“现在开始,我们必须全面的转入地下!”
几个人一到齐,李梦杨便开门见山,他一点儿废话都没有。
“这……”马修有些不知所措。
“梦羊,到底是咋了?”麦有力是完全搞不清状况的。
“伊斯特伍德先生,我觉得似乎没这个必要吧,我听说的是,约翰布朗那个老家伙在不断的写信,但似乎并没有提到您,还有埃莉诺。”大个子比尔还是非常的有政治嗅觉。
其实,就约翰布朗的这个事儿,没有政治嗅觉的也一定会听到许多关于他的消息,因为约翰布朗,现在是全美国最大的大名人,所有的报纸,所有的名人,都在谈论这个家伙!
弗吉尼亚首府里士满的《辉格报》称,“这个落魄的老叛国贼和杀人犯应该上绞架!”
而弗雷德里克·道格拉斯则说:“约翰布朗可以为解放奴隶而死,而他只能为此而活,这是日月之比于莹烛……”
亨利·戴维·梭罗则说:“一根长链的两端。他已不再是那个苍老的布朗;他已成了一个传播光明的天使……”他言中的另一端,不是别人,正是上帝他老人家,这个比喻简直是太夸张了。
南方人对约翰布朗恨之入骨,因为他们已经看不到任何南北可以妥协的地方了,特别是奴隶主,特别是审问这个案件的人,因为有消息称,他们掌握了好几个支持约翰布朗的背后金主信息,那些人都是北方佬,都是有钱人!
而北方现在的舆论非常的激烈,最主要的就是针对约翰布朗的结局,可以想象,那一定是上绞架,但是他们把这个结局看成是美国法律对南方的纵容!
双方的矛盾已经不可调和了,而这一切,李梦杨自然是知道的,这一路他可没少买报纸看,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想要把现在的一切,都转入地下,就是不再做明面的工作。
这其实是一个保险的做法,因为李梦杨并不想让自己现在掌握的一切,就在美国的这场内战之前曝光,那可太操蛋了。
“我对约翰布朗那个家伙没什么信心,而我们现在不能冒险,我的脸被那些个军人看到过,一旦暴露,我们的报社,兵工厂,一切的一切,那就都会出问题,我们不能冒险!”
李梦杨的话不无道理,但是,别的还好说,可这个报社你怎么转入地下呢?难道还秘密的办?那上哪里赚钱呀?
《纽约晚报》现在可是李梦杨复兴会所有产业的根基,兵工厂的运作,那艘军舰,这都是在靠着这份报纸撑着,现在要是秘密了,那钱从哪里来?
“伊斯特伍德先生,如果失去了报纸,那我们也就失去了其他的东西,我相信你会明白的。”这里面的人,真正懂这些个东西的就是这个大个子比尔了。
“那怎么办?如果有人指证,我就是克林特·伊斯特伍德,也是克林特·李,而且还参与了这次的叛国运动,那我们的报纸也完蛋了,别的也都完蛋了,大家……”李梦杨还没说完,那边的麦有力来了一嗓子。
“梦羊!怕啥!我们再去抢他娘的!”
很好,觉醒了之后,这个匪气就出来了。
“我要做的是大事,并非是抢抢抢!”
李梦杨已经安排了很多了,自不过,现在这帮人还看不出来,其实也正常,就现在这个时代的人,他们哪里看的出来这些个安排会产生什么结果呢?
但也不能明说呀,所以,多少有点儿痛苦。
“要不这样,伊斯特伍德先生,你转入幕后,这家报纸还在明处,就是找别人来做主编。”
这个办法很好,大个子比尔也算是聪明人,可问题就在于,谁来做这个主编呢?
“你能做主编吗?”
“这个……”大个子比尔马上就怂了。
他一个江湖骗子,也许很精明会算计,可你要他玩笔杆子,这不是赶驴上架吗?
《纽约晚报》此时不是没有记者,咱们的报纸也是发展了的,但是主编这个位置何等的重要?这完全就关系一份报纸的风格问题,就好像《纽约论坛报》为啥就那么的喜欢空想社会主义呢?还不是因为他们的创始人兼主编格里利喜欢这种社会学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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