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我爹张二合(2 / 2)
张欲欢冷冷盯着王宇,对弯刀的男子说道:“霸叔,就是他出手打了我,赶紧上去为我报仇。”
霸叔其名为霸老五,一手弯刀使得出神入化,是张家的第一打手,身份地位极高,这一次由他出马,料定王宇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想到大仇即将得报,张欲欢的脸上,不免露出几分喜色。
霸老五手里耍着刀呜呜声响,对着王宇冷冷道:“我从不杀无名之辈,报上你的名来。”
已是醉酒熏熏的花不落,支着的王宇的肩膀站了起来,靠在他的身上,看着霸老五说道:“我.... ...花不落,我也从不杀无名小辈。”
霸老五的脸色变了变,但又见得花不落的美貌,却是冷笑了出来,连说了三个好字,继而把目光挪到王宇身上,瞧得王宇正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霸老五有些看不出来王宇在想什么,于是问道:“你呢?”
王宇笑了笑道:“刚才不是报了吗,怎么还问。”
霸老五也笑了笑,向着王宇走了过去,突然听到张欲欢在后面喊道:“那个女的别给老子伤着了。”
霸老五好像没听到似的,继续向前走去,一手弯刀在手中翻滚,一个箭步猛然刺出,依靠身手的灵活飞跃,就临到王宇身前,王宇的胸口一刀刺去。
王宇云淡风轻的站在那里,一只手抓着花不落摇摇欲坠的肩膀,暗自腹诽了一下这姑娘还是挺重的,在霸老五一刀刺来的时候,王宇也不见得有什么动作,脚下的麻袋就莫名的到了他的手中,然后就胡乱的抡了出去,径直将霸老五打飞了出去。
霸老五在半空里划出一道弧线,惨呼了一声,一口鲜血喷薄而出,轰的一声砸到张欲欢身上,把张欲欢砸的头昏脑涨,眼冒金星。
“这他妈的怎么又是麻袋。”张欲欢愤怒的嘶吼:“你们都给我上,把他给我剁了。”
身后五十多个打手,顾不得诧异霸老五被人莫名打飞,一溜通的全部涌了上去,拿着明晃晃的刀就往王宇身上招呼。
王宇随意的抡着手里的麻袋,一麻袋的银子在一阵狂甩下,打在人的身上哐当哐当奏响,犹如是琵琶的弹奏声音,使得花不落靠在他的肩膀上哼起了小曲。
道道身影还未临近,就如掉了线的风筝,摔落出去,张家的五十多个打手,全被王宇扫落到舞台下面,手上的刀都被打折了,而拿刀的那条手臂,也如折了的树枝,挂在肩膀上摇摇晃晃,很明显他们的手都被王宇给废掉,这辈子也休息再拿刀作恶。
花不落眯着双眼,嘴里喷薄着酒气,脸颊像是红透了的苹果,哼着吱吱歪歪的小曲,听得王宇一阵舒服。
从未想过还会有如此美人作伴,也从未想过会有如此美人亲近,王宇的心情顿时就爽透了几分,看着台下那些横七竖八的张家打手,眼神也就没有刚才的那般冰冷。
张欲欢挣扎着爬了起来,再次吓傻了一眼,五十多个数一数二的张家打手,才几个呼吸的时间,就被人给全部撂倒,这让他无论如何都不敢去相信。
霸老五还吐着鲜血,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话,瞧见霸老五的这副摸样,张欲欢感到一股绝望,连家里的第一打手都被人打成这样,那么他现在还能怎办,只能报上老爹名号,希望能够吓住迎面走来的男子。
“我爹张二合!!!”
“我可告诉你了,你要是敢动我,我爹就带人宰了你。”张欲欢满脸的狠戾,指着王宇喊道,声音极大,在春青楼里震出了几道回音。
王宇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道:“我不杀你,你想不想重新做人?”
张欲欢怔了怔,感到莫名其妙,但在王宇的眼神下,还是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他所说何意,但要是能活命,自然是最好不过。
王宇笑了笑道:“那你回去吧,从现在起你要从新做人,不然我听到你一件恶事,我就亲手杀你。”
说道最后一字,王宇的声音顿时变得冰冷,杀意凛然,惊的张欲欢不由得退了几步,头脑一下子炸响,嗡嗡鸣鸣,急忙低下头去。
王宇摆了摆手,示意张欲欢离去,张欲欢再一次脚底抹油的赶紧逃跑,连倒在地上的霸老五等人,也顾不上,最后还是在那些打手的搀扶下,惨呼着离开了春青楼。
花不落不知何时酒已经醒了,盯着王宇耐味的问道:“他们都是些恶人,你怎么不杀了他们,现在放他们走了,难保以后不会寻仇。”
王宇沉默了一阵子,才缓缓道:“每个人都有活着的机会,何必去杀了他们呢,而且他们的武功都被我废了,这辈子也休想再拿起刀。”
花不落瞅着他笑了笑道:“看来你真是个读书人,虽然没有高中,但比那些状元强多了。”
王宇觉得此话说的有理,不免得意道:“那是当然,我可是读过书的人。”
花不落再次掩嘴失笑,拍了拍王宇的肩膀道:“王公子真逗。”
王宇耸了耸肩,觉得理所当然,人应该活得有意思一点,这样才能活得更久,只是他内心深处,是否如他所想那般,估计连他都说不清楚。
张欲欢逃回家中,张二合见到儿子狼狈的逃了回来,又见得被人抬入的霸老五,感到震惊之余,又是极为愤怒。
这一次他们张家的脸面,算是被人打尽了,根本就不是打了一巴掌的事情,而是被扇了一下,又接着扇了一次。
张家家族在东安镇内,从未有过奇耻大辱,这一次张家公子被打,霸老五残废,是是十十足足的被人打了一回脸面,这要让南宫家和慕容家知晓,那张家岂不是被人笑掉大牙,张家以后在东安镇里的威望,就会跌落千丈。
从未受过如此耻辱的张二合,气愤的不知道摔了多少个杯子,又踢了管家几个无影腿,才怒气休罢,开始细细的思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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