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鬼才鬼术(1 / 2)
“为什么?!”袁绍一副无辜受伤的表情。
“不知道!我们家主就是这样摆着手对我说得,家主的样子像是在,哦,对了,在赶苍蝇!”在金良和郭嘉纵论袁绍的时候,这个家仆在旁边侍候,听得出袁绍绝非家主的明主,心里对袁绍亦起了厌恶之心。
“大胆奴才,竟敢侮辱我主!”颜良拔起宝剑就往那奴仆头上砍去。
郭通见状,拔刀就想护住那位仆人,但他的力气根本敌不过颜良,颜良一剑劈开郭通的腰刀,又是一剑劈向那个家仆,看样子非要把那个家仆砍翻在地不可。
眼看田丰拜金良为主的大好日子便要染血,一旦染血便是不吉利的兆头,吃饱了没事干的士子们便会传言田丰跟随金良为主公必有血光之灾。
看来这个颜良一剑劈下,便有一石二鸟之功,既斩杀了侮辱主公的奴仆,又让果断拒绝主公的田丰的未来前程蒙上一层阴影。袁绍明白颜良的用意,也不阻止,站在那里冷笑着,等待那血光迸发的一刻。
“大胆!”当颜良的宝剑已经快要落在那奴仆的颈部,那奴仆已经死心认命地闭上眼睛,郭通都以为那奴仆必死无疑之际,伴随着似是龙啸一般的大吼,一道物事飞逝而过,似是一道黑色闪电划破长空,砰地一声砸在宝剑上,那宝剑顿时走空,从奴仆身前划过。
颜良感到一股大力砸在自己宝剑上,虎口一麻,手中宝剑再无握不住,砰地一声,掉在地上。
颜良往地上一看,原来是一只黑色小戟。再往那小戟飞来的方向一看,却见金良提着石龙刀瞠目大喝道:“袁本初,你竟敢纵容你的部下在田先生家中撒野?!”
袁绍愤然喝道:“金贤霆?难怪田丰对我如此无礼。原来他真的已经被你捷足先登!我的司隶校尉你给我抢走了,我想征召的贤才你竟然也想把他抢走?”
“袁本初。田元皓之才能品德,可比古之圣贤,我甚为尊敬他,所以星夜来此,专程拜会于他。而你言辞荒谬,言语之间不把田元皓当作一位贤才,而把他无礼地看作一件可以抢夺的物品,你便是如此礼贤下士的吗?”金良义正辞严道。
袁绍被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你刚刚与我结盟。现在就敢得罪与我,难道你不怕我毁盟?!”
金良讥笑道:“毁盟?!可笑!你袁本初绝非三岁小孩,怎会因意气之争而擅自毁盟?你说田元皓无礼,难道你就有礼吗?你既不派人送来拜帖,又不在外等候,匆忙闯入,又意欲砍杀田先生的仆人,你这样的行径哪里有一点儿尊贤重道之意?”
金良说得甚是大义凛然,其实他自己也没有事先派人送拜帖的习惯,这次完全仗着沮授和郭嘉是田丰的老朋友的份上。不然田丰完全可能以不接待不速之客的理由拒绝他进入田家堡。金良一番质问把袁绍问倒了,难道他能告诉金良说,他听说金良星夜兼程往巨鹿方向赶去。心知不妙,也在一大早上带着颜良文丑赶赴巨鹿,根本没来得及准备拜帖,也没有心情在外面久候,那样会让金良更得意,让敌人更得意的事情,他袁本初这个大能人是不会做的。
文丑见袁绍有点下不来台,便拔出宝剑,厉声怒吼道:“金良。你若再对主公无礼,我必将你斩杀!”
文丑这话刚一落地。就见门里冲出一个黄脸大汉,挥动一对大铁戟杀将而来。口里怒吼道:“文丑小儿,你若再对我家主公无礼,我现在就将你斩杀!”
文丑连忙挥动宝剑去迎,砰地一声巨响,文丑腾腾倒退数步,抬起宝剑一看,豁大的口子,好端端一把宝剑竟被那黄脸大汉的大铁戟给毁掉了,惊惧地问道:“你是何人?!”
“我乃征南将军麾下飞虎军大都尉典韦典恶来是也!”典韦挺起胸膛,傲然说道,喝了五六斗酒的他在此时眼神炯炯发亮,没有一丝醉意。
“原来你就是典韦!”文丑跟袁绍前来荆州之前已经对吕布手下猛将都有了一番大概了解,其中有四个人的实力都让他看不清楚,一个是骑射无双的金良金贤霆,一个是剑法通神的王越王退之,一个是刀箭双绝的黄忠黄汉升,另外就是双戟无前的典韦典恶来。
他回头跟刚捡起宝剑的颜良对视一眼,有金良和典韦在此,他们两个可占不了便宜,又看看典韦麾下那五百飞虎军军容严正威武雄壮,知道这次若强行动手,必然死无葬身之地,不如暂且退却,另谋良机。
袁绍转头见麾下武力依仗哼哈二将黯然无语,知道自己不能再在金良面前放肆,便强行堆起满脸的笑容,拱手道:“贤霆,你言之有理,是我袁本初失礼了,我给田先生赔罪了。”
田丰惺忪着醉眼,在仆人的搀扶下,来到袁绍面前:“袁将军,非是我不肯起身迎你,实在是饮酒过度,无法保全礼节,还望袁将军恕罪恕罪。”
“田先生何须客气,我袁绍此番前来准备不周,未能提前撰写拜帖,又因求贤似渴,不能久候,失礼之处甚多,还望田先生见谅!”袁绍说着,深深鞠躬下去。
袁绍一直躬着身子,他想田丰怎么也该把自己搀扶起来吧。
“呼呼呼”,一阵呼噜声把袁绍惊住了,抬头一看,田丰竟然站着就睡着了。袁绍冷哼一声,转身就要离开。
“慢着!”摇摇晃晃走出来的郭嘉出声阻止道:“袁将军如此没有耐心,怎成大事?!”
“你是?”袁绍并不认识这个尚未天下闻名的鬼才。
“颍川郭嘉郭奉孝,你麾下谋士郭图便是我的族兄,不过量你也没有听过我的名字。我匆忙赶出来就是想劝告袁将军一下,你携带重礼前来拜见田先生,希望得到的并不是他现在这样的态度吧?”郭嘉的表情甚是严肃认真,但了解郭嘉的金良情知他现在肚子里冒得绝对是坏水。
“我还是不太明白你的意思?”袁绍摇摇头。
“田先生现在酩酊大醉。自然是无法正常跟你对话,你难道不愿意待在田家堡里多等片刻,等田先生酒醒以后。你们再详细谈一谈,若是田先生愿意认你做主公。那袁将军岂不是不虚此行?”郭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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