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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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01的驾驶员——加法莱特冯仑,他原是王国科学院的护卫队首领,作为十二大贵族之一、冯仑家的成员,加法莱特本该有光明的未来,仕途一帆风顺才对。奈何当年“炼火”去科学院成功抢走了Eris,加法莱特必须为此负上全部责任,好几年都升迁无望。

在科学院窝囊地蹲了五年,因为革命军中无人能开动Eris,眼看他过去的错误即将被遗忘,总算能迎来久违的升迁了。没想到革命军再次突袭科学院,将另一架Ares也给抢走了。尤其是在有人能开动Eris的情况下,失去Ares,对于王国来说绝对是一次巨大打击。

想到AE的恐怖武力,王室贵族们差点吓尿,加法莱特也差点被撤职查办,还是他自愿参与嘉伯尼的“D企划”,这才保住了自己的地位。

别提加法莱特有多恨革命军、多恨Eris的驾驶员了。即使知道改造身体的实验减少了自己的寿命,但只要能击败Eris,就算要他死也无所谓。

然,此时此刻别说Eris了,连在战场上的Ares的边都摸不着。

革命军的机甲部队这边有神耀,舰队那边有奥丁斯卡和拉尔普。在遭受王*的突袭之后,革命军有过那么一会儿的慌乱,但是奥丁斯卡他们三人很快就掌控住了局面,指挥着部队反击。

王国护卫军以为有了HEL-01牵制Ares,剩下的革命军就只是一盘菜。

很可惜!之后的战况完全在王*的预料之外!革命军的机甲队,一部分老兵应对于王*的机甲队,另外临时被神耀点名的驾驶员们,则以圆阵型困住了HEL-01,而且那几人全是革命军的新人!

神耀经常和自己的学生们联机对练,他们一个人根本不够看,自然是一群人一起上,久而久之,就练出了共同出击的默契,如今对上HEL-01刚好。这黑色机甲的性能固然超前,加法莱特的操作可比不上神耀,虽然新人们干不掉HEL-01,但绊住他足够了。

轻易脱身的神耀转头就去帮奥丁斯卡的舰队,Ares的机动性强,冲入王*的舰队中绕得他们头昏眼花,她一个人就弄爆了好几艘战舰。当然,不是她用Ares击毁的,而是她引诱王*的舰队互相射击,让他们自己人打自己人。

革命军再次翻盘,也不过半小时的时间。王*那边坚持了两个钟头,HEL-01始终没能突破西撒他们的围困,除了刚登场时他毁了一小支机甲队外,再无作为。虽然王*也想学革命军这边来包围神耀的Ares,但根本围不住,只是送死罢了。

机甲性能再好又如何?驾驶员的差距在此刻体现无遗。

嘉伯尼一直在安全的首都观看战场的卫星直播,眼见HEL-01打不过Ares不说,还被一群量产机围住了,他手下的文件捏成纸团了也没注意。

“不是我输给阿利维洛,对,不是我的错,我开发的机甲是最强的,都是驾驶员不好,要是我也有那样厉害的驾驶员……”嘉伯尼自言自语说个不停,将错误推到了加法莱特身上,完全忘了他是盗取阿利维洛的资料,才能开发出HEL-01的。

他和阿利维洛是同期的科学家,但作为天才的阿利维洛是跳级生,年纪比嘉伯尼小了许多。伪天才遇上真天才,一下子就被击败了。嘉伯尼很长一段时间都只能待在阿利维洛的光芒之下,缩成小小一团影子。直到阿利维洛开发出谁都开不了的AE后,总算让嘉伯尼找到了翻身的机会。当初他暗地里可没少落井下石。

嘉伯尼以为有了“D企划”之后,他一定能超越阿利维洛。这个“无用的天才”去了革命军那里,即使对外宣称是被绑架的,但王国高层都看过监控,是阿利维洛自己要去的,他放弃了地位、名誉、财富,仅仅成了一个反叛者。

“对!阿利维洛根本算不上什么!只要完成‘D’……”嘉伯尼自说自话地安抚了自己可怜的自信心,HEL-01只是一个开端而已,后面还有其他HEL系列的机甲。驾驶员的人选都找好了,正在进行改造,加法莱特不过是个试验品。

嘉伯尼不相信,到时候大量HEL系列机甲投入战场,革命军还能顶得住!

…………

……

视角转回战场。

驾驶HEL-01是有时间限制的,能撑上两个小时已是极限,越到后面,机甲的动作越显得迟钝,原因不外乎是驾驶员的身体状况挺不住了。

王*开始撤退,西撒还想要趁黑色机甲变得迟钝,将对方格杀,但被西艾拦住,“放开我西艾!我要为珐尼报仇!!”

“穷寇莫追!你冷静点!就算你一个人上去了,也杀不了他啊!”虽然对于珐尼的死,西艾也是悲痛万分,但他理智还在。革命军靠着指挥给力撑过困境,不代表他们有趁胜追击的余力,大家已经很疲惫了。

西撒操控着机甲推开西艾,不愿意听劝,但他还是停住了。神耀的Ares就在他的面前,他是不可能越过自己的老师做什么的。

“归队吧。”神耀在频道里淡淡的这么一句话,让西撒内心的火压抑了下去。

革命联盟军与王国护卫军的首战,只能说是惨胜,他们的损失很严重,如果不是因为奥丁斯卡个性谨慎、正式开战之前筹备了许多资源,现在恐怕已经被打得短期内无法东山再起了吧。

部队降落于西京星,没时间给革命军的干部们慢慢伤感,他们还要重编队伍、处置俘虏、接管星球统治、调动物资……神耀也是肩负重任,下了机甲后立刻忙碌起来。想到珐尼的死亡,她心里沉沉的,面上却毫无变化,似乎死的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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