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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惊讶地挑起了眉毛,“铁片做的手链?”她疑惑地看向女儿,“你什么时候有铁片做的东西了?”
她可不记得自己和丈夫给过她铁片做的东西,其他亲戚就更不可能送这些了,而且还是被安瑾放在梳妆台上,想来是亲近之人送的。
安瑾更是奇怪,那铁片手链,不就是沈瑜送自己那串吗?根本不值钱啊,怎会有人偷?
“那手链是……”安瑾刚要说是沈瑜送的,可电光火石间,一个模糊的念头闪过,让她顿住了,目光有些呆呆的。
“怎么了?”长公主问道。
安瑾回过神,不知道怎么的,下意识说了谎,“啊,我也记不起是谁送的了,只是拿东西不值钱,偷了做什么?”
长公主不大相信,可见女儿不愿说,也没有追问,只说道:“无论丢的是什么,这窃贼能这样堂而皇之进入公主府,这也说明咱们该好好整顿一下了,哼,当公主府是什么地方了?”
恰好这时候,侍卫长来了,长公主自然没好气,只是冷冷地让他带着侍卫检查一遍,看看能不能找到蛛丝马迹,侍卫们自知自己疏忽犯了错,都十分卖力,不一会儿就将查到的结果送上。
“公主,那贼人应该是从窗户进来的,一路上的脚印也没有抹去,行迹极为明显,依属下看,这人似乎并不担心我们会发现,而且……似乎他的目的并不在盗窃,更像是在找人。”侍卫长说道。
长公主此时坐在云岘馆院子里的石凳上,认真听着侍卫回禀,闻言看向他,“找人?”
“是,因为我们在屋子周围都发现了足迹,那人把云岘馆所有房间都走遍了,最后应该是没有找到人,所以离开了。”
安瑾在旁边听到了,瞪圆了眼睛,看看侍卫长又看看娘亲,最后竖起一根食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不确定地问道:“这么说,那人是在找我?”
平日都住在这里,偏偏昨夜恰好不在的人,不就是自己么?
“依属下看,是的。”
长公主却是不答话,手指敲了敲桌面,淡淡道:“这几日加强防卫,再发生这样的事情,薇妮是问!”
“树下遵命!”
“行了,你下去吧。”长公主挥挥手,让他退下,然后转头对安瑾说道,“你随我进来。”
安瑾点点头,跟了进去。
这时候丫鬟已经将屋子重新收拾了,见两人进来,便赶忙端上了热茶和糕点,长公主有叫她们都下去,安瑾见母亲这样,有些疑惑,“娘,你要做什么?”
长公主嘴角翘起,眼里露出一丝冷光,轻哼了一声,“做什么?捉贼!”
安瑾不知怎么的,心就提了起来,“捉、捉贼?怎么捉?”
长公主手指点着桌面,身子斜斜倚着,那模样仿佛一个运筹帷幄的女王一样,“不管他是谁,既然想要寻你,自是有什么目的,这个目的不成,当然还会再来,咱们只要做好准备,瓮中捉鳖就好了。”
按理说,安瑾应该也十分赞同才是,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直觉地以为这个贼应该对她没有恶意……
“这……”
“这几日你就不要出去了,省得那贼人在外面对你下手。”长公主打断她的话说道,她很少这样,但这事关乎女儿安危,她不能放松一点。
安瑾也想不出什么理由阻止,只好点头,“哦,知道了。”
长公主伸手把女儿抱在怀里,轻声说道:“别怕。”
安瑾摇头,她总觉得这事似乎不是她们想象的那样……
***
荣亲王和安逸陵在东宫呆了两天,这才各自回了府。
荣亲王回府吃了东西,美美的睡了一觉后,终于想起那个还被他罚跪在祠堂的儿子,他刚睡醒心情好,大发慈悲地让人把沈瑜叫了过来,准备好好给他讲讲这京中的险恶,下次可别被人算计了!
可是,当他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红光满面的儿子时,愣了一瞬,然后把手中的书狠狠甩了出去,怒吼:“滚!”
沈瑜只觉得老爹发疯了,把他叫来就为了说一句“滚”,真是越老脑子越糊涂!
他拿着书“滚”了。
只留下荣亲王在里面怒吼,“老子罚他跪祠堂,谁那么肥的胆子给他送吃的?看那红光满面的样子,这是罚呢还是享福?”
沈瑜隐隐约约听到他身边的仆从小心翼翼地回答:“是、是王妃……”
荣亲王:“……哦。”
沈瑜一把将书揣在怀里,跑回了自己的院子,最近两天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也不知道怎么了……
“那天她去哪了?”沈瑜百思不得其解,这样一想,心里就像有只爪子在挠,眼前尽是安瑾的容颜,挥也挥不去。
“要不……再去寻寻她?”他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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