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站在爷身后【精彩!七夕活动】(1 / 2)
一百一十万两?
下方众人皆以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南楼,有人心想,这人是傻吧!一百一十万两银子为了两张地图?还是为了九画天针上的十八枚毒针?
如果说五十万两,他们还会掂量掂量,但现在九画天针被哄价抬高到一百一十万两,许多人都选择放弃,只怕绝色赌坊还没有一百一十万两,在叫下去那可是真的不值当了。
楚绝色脸上都笑开了花,她抬眼看去,那男人未免也太镇定了些,不管下方如何吵闹,他都安静的坐在上方,手握折扇,俊脸含笑。
绝色赌坊开了十年,拍卖做了十年,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手笔的男人。
“一百一十万两,还有人出价更高吗?”楚绝色回神,她玩着手绢清了清嗓子,一张脸始终隐藏在黑暗中,却依稀可见窈窕身姿。
络青衣不禁微怒,南楼要雪月和忘赟的地形图有什么用?忘赟和雪月都是她家,她怎么能将地形图这种东西拱手让人!可一百万两就已经够她心疼的了,她还要继续往上加价么?
如果这只是南楼的陷进怎么办?若南楼将哄价抬高,等达到一个最高点的时候在宣布放弃,那么她就必须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南楼要是要价一千万两白银,她今天还怎么出得去绝色赌坊的大门?
“一百一十万两,第一次。”楚绝色拿出金色的小锤子轻砸,她眼波流转,期待着有人继续加价。
“一百一十万两,第二次。”这一锤子砸的有些迟疑,楚绝色心想,万一还有人加价呢?
“两百万两!”果然,还是有人应了楚绝色的心思。
络青衣垂眸向下方的人看去,嘴角一撇,他不会是南楼请来的托吧?两百万两,他家银子是大风刮来的?
“两百万两一次!”楚绝色掩唇偷笑,九画天针能卖出这个价钱是她没想到的,本以为最多不过五十两,但看现在这势头,大有继续上涨之意呀!
“三百万两。”南楼再次加价,这让不少人都看红了眼睛。
络青衣咋舌,应该说南楼家的钱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开口一闭口喊出三百万两根本不含糊,能不能给她抱个大腿?以后她妥妥的就跟南楼混了。
“三百万两,还有人想要加价吗?”楚绝色好像已经看见了白花花的银子直往自己兜里蹦,止都不止不住。
楚绝色话落,整场鸦雀无声,在这种时候基本没有人还能喊价了,很多人所有的家当加起来都不到三百万两,可见南楼有多土豪。
墨彧轩抬起指尖将络青衣耳边的碎发勾起,低着头悠悠笑道:“你若想要,爷拍五百万如何?”
“不要!”络青衣赶紧握住他的手指没让他举起木牌,五百万就换两张破地图?她一百个不同意!就算墨彧轩有钱,可败家也不是这么败的啊。
“等等。”络青衣意识到墨彧轩嘴角的笑意有几分古怪,她眨了眨眼睛,问道:“上面刻画了雪月的地图,你怎么看起来一点也不紧张?”
“紧张什么?”墨彧轩语气淡然,依然是那副慵懒的模样。
“你就不担心雪月的安危?”奇怪呀,要是让别人拿到雪月的地图,雪月定会处在危险之中,地图关系到一个国家的安危,墨彧轩怎么会轻易的让雪月的地图落入他人之手,而且还无动于衷?
“雪月的安危用不着爷来担心。”墨彧轩懒洋洋的向后一靠,偏过头看了凌圣初一眼,凌圣初也是进来的那副模样,从头到尾都不为九画天针所动。
络青衣心底浮起一丝疑惑,按理说墨彧轩不是那么没有责任感的人,就算他身负寻找神器的重任,也不会对于雪月潜在的危险不管不顾,因为她知道墨彧轩和雪月一直保持联系,他说雪月的安危用不着他来担心,那么是否能说明这九画天针有不对劲的地方?
忽然,络青衣脑中闪过一道灵光,结合之前楚绝色卖出的那几样宝贝,她顿悟了。怪不得墨彧轩和凌圣初都不担心,原来是这副地图有问题。
这些宝贝中,也就楚绝色自己炼制的云圣水算真实些,其他的根本就是赝品,这么说这九画天针也就假的了?
转念又一想,她见过东方棠,也和东方棠聊过两句,言语间可得知东方棠不是那么不好相处的人,但他身在雪月,应是从来没到过荆胜,又怎么能为楚绝色锻造这把九画天针呢?
而且,东方棠有个怪癖,这个怪癖或许他人都不知晓,但东方棠为她打造清霜剑,所以她很清楚。只要是经过东方棠之手的东西,在那件东西最隐秘的地方一定会刻有东方二字,两个字非常小,需要凑近了才能看清,而清霜剑上的东方刻在剑尖上,还是又一次她拭剑时发现的。
“三百万两第二次!”场中落下楚绝色兴奋的声音,络青衣越来越觉得这里面有猫腻,她从墨彧轩怀中坐直身子,然后站在地上,侧头看向笑意浅淡眸中无光的南楼,垂在身侧手轻轻的握了握。
“三百万第三…”楚绝色的声音还没落下,便听见络青衣启唇,“我出三两银子!”
场内一片哗然,开玩笑呢吧!三两银子买这把带有两国地形图的毒针扇?
楚绝色顿时呆愣住,身旁有伙计叫了她一声,楚绝色渐渐回神,磕绊道:“姑…姑娘,你出三两银子?”
“是,我只出三两。”络青衣笑着点头,大方迎视着众人探来的目光。
南楼听后眉头一皱,没有光泽的眸中似乎划过了一抹异色。
下方的人纷纷回头往后看,这才看清络青衣的面容,惊呼与长叹接踵而来,有人惊艳络青衣的容貌,有人惊讶络青衣出的价格,也有任叹息她定是来捣乱的。
拍卖场上历来没有价格越压越低的例子,从来都是越来越高,不然还能叫拍卖吗?但看这位姑娘不像是不懂拍卖的人,方才她不是还叫一百万银子吗?
不少人开始摇头,估计她就是来捣乱的,摸一下九画天针都不止三两,要不是她身后的男子气场太强大,怕是他们已经被楚绝色派人撵出去了。
“这位姑娘,我没听错吧?”楚绝色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三两银子?她就笑了,经营绝色赌坊十年,从来没有人在拍卖时低于过一百两,这位姑娘倒是个特例!
“你没听错,我也没说错,就三两银子,这把九画天针,我要了。”络青衣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令向来镇定的楚绝色也不禁感到十分慌乱。
“老板娘,是不是那位姑娘她…”有伙计在他耳边悄声开口,话没说完就接收到楚绝色扫来的凌厉目光,伙计识趣的立刻闭上嘴。
“姑娘,很不好意思,拍卖的规矩只高不低,既然那位公子要价三百两,现在我便将这九画天针…”
“楚老板,我与东方棠有过一面之缘,碰巧我还有把东方棠替我打造的宝剑,您,要不要看看?”络青衣笑吟吟的看向黑暗中的楚绝色,楚绝色身子一颤,立刻抬头,面上笑意不改,眼中有过一丝慌乱,镇定的开口:“能让天下第一巧手为姑娘特别打造宝剑,姑娘真是好福气!既然姑娘出价三两,那么这把九画天针就是姑娘的了。”
是她的了?
底下人万分不解,怎么三百两银子不要,反而只拍出去三两?楚绝色也不是个做亏本生意的人啊,她为何会这么做?
莫非就因为东方棠为那姑娘打造过宝剑?所以楚绝色是在特意讨好?
众人都没想明白,历来在拍卖时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状况,今日倒是被这位姑娘破了例,这位姑娘到底是什么身份,能让爱财如命的楚绝色放弃三百两转而选择她的三两?
墨彧轩不悦那些人移不开的目光,揽过络青衣的腰将她圈抱在怀里,“这回满意了?”
“那是。”络青衣在墨彧轩耳边小声的笑着,“要不是你提醒,恐怕我真会咬咬牙以五百两的价格买下来。”
络青衣趴在他耳边,抬起头向后看了一眼,却发现南楼不知道何时离开了。
“在看什么?”墨彧轩也过回头,身后空荡荡的,没有一人身影,他将手心落在络青衣肩头,挑眉道:“去交钱,嗯?”
“好。”络青衣收回目光,勾着嘴角从他怀里退出,百里梦樱凑了过来,小声说:“青衣,你怎么有把握三两银子就能拍下?我刚才也想喊价,可圣初把我的嘴给捂上了。”
“因为那把九画天针并非出自东方棠之手,今天卖的这些东西里恐怕也就只有你的云圣水还真些。”
“南楼又是什么意思?”百里梦樱见身后没了南楼的身影,南楼来的神秘走的也神秘,他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呢?
络青衣摇头,蹙紧的眉头渐渐松开,“走吧,我们去交钱,南楼的事情我们稍后在说。”
眼见下方的人群逐渐散开,络青衣与百里梦樱交付了银子,各自把拍下的东西拿在手里,还没等离开,就见一名伙计上来,对络青衣恭敬道:“姑娘,我们老板娘想要见你。”
络青衣拿着九画天针转身,挑了挑眉,一手牵着墨彧轩,毫不含糊的落下两个字,“不见。”
伙计好像早就知道她会这么回答一样,又道:“明晚还有一场拍卖,拍卖的东西与今夜不同,我们老板娘希望姑娘能来。”
“不同?”络青衣摇了摇九画天针,立刻有人向后退出几米远,意识到失态后连忙低下头,面上露出一抹愧疚。
络青衣笑了笑,心想她花三两银子买来的东西,怎么会便宜了他们?
“是不同,我们老板娘说姑娘定会喜欢。”
络青衣勾着红唇,挽起墨彧轩的手臂走出绝色赌坊,凌圣初和百里梦樱跟在他们身边走了出去,徒留下几名伙计站在原地摸不着头脑。
“老板娘。”有伙计看见楚绝色从隔间走出来,低下头,很是尊敬的喊了一声。
楚绝色倚着门边,眉尾一扬,笑道:“去给我查查这位姑娘是谁,还有她身边的人,如果他们明晚不来,就多找几个玄黄之境的人把他们拦过来。”
“老板娘,您为什么这么执着一定要她来?明晚拍卖的东西不就是那几样吗?”有伙计大惑不解,显然那姑娘已经看出他们拍卖的都是什么东西,可她没说出来,摆明了是给他们绝色赌坊面子,老板娘怎么还非得和她纠缠下去?就不怕把人姑娘逼急了将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的抖落出来?
“谁说就那几样?”楚绝色面上围着一条面纱,柳叶眉扬的更高,她打了个响指,吩咐道:“明晚把我放在云水阁里的东西都拿出来,这回咱拍卖真货。”
“是。”伙计不再多问,他们各自退了出去,只剩下依靠着门边而站的楚绝色。
望着渐行渐远的身影,楚绝色眸底划过一抹清光,她怎么觉得这姑娘很像一位故人呢?不说她性子,就说这长相,就很相像。
百里梦樱将云圣水的瓶塞打开,拿给络青衣闻了闻,问道:“青衣,你说着东西真有楚绝色说的那么好吗?”
“起码有一点作用,怎么说都是你花一万二千两银子买回来的,好好收着吧,指不定哪日就用到了。”络青衣甩给百里梦樱一个眼神儿,百里梦樱将瓶塞盖好放回空间里,咬唇道:“你说的也对,不管有没有用我都花了那么多银子。对了青衣,明晚楚绝色相邀,你打算去吗?”
“怎么?你想去?”络青衣挽着墨彧轩的手臂信步走在街道上,这个时间周围并没有几个人,因此宽阔的街道显得有点空旷。
“想看看,说不准真有什么宝贝。”
络青衣笑着并没有说话,她将拍下来的折扇揣进腰间,才觉得从南楼出现后墨彧轩就很安静,没吵没闹甚至都很少说话,眼眸提溜一转,偷偷的瞟了他一眼,便瞧见他抿唇沉冷的面色。
“还在想南楼?”络青衣捅了他一下,墨彧轩低下头看她,面上的沉冷退去,将她揽的更紧,慢悠悠的开口:“爷只是在想爷不在的时候你究竟都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水无痕没有向爷一一报备。”
“其实你也不能怪水无痕,有些事情是我不让他不告诉你的,你看我现在不是处理的很好吗?”络青衣心思一动,急忙转移话题,将折扇又拿了出来,瞅着正反面的两幅画,眸光一紧,神色渐沉。
发现络青衣神色变化的人是百里梦樱,她走到络青衣身边,指了指射扇子,“有什么不对吗?”
“有。”络青衣点头,将扇子倒转过来,在百里梦樱疑惑的目光下出声:“我们好像都错了,这把九画天针不是赝品,上面的地图是真的。”
墨彧轩与凌圣初皆是一震,两人眸底划过一道不信,可当络青衣将扇子倒着举起,一副雪月的地形图赫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你们看,如果把它倒过来,那么上面画的就是雪月的地形图,另一面也相同,只要倒过来看就是忘赟的地形图。可有一点我想不透,既然这把九画天针是真的,为什么楚绝色会破坏规矩以三两的低价给我?”
墨彧轩拿过折扇,紫眸盯在折扇上的一个点,“这里是轩王府,谁能把雪月的地形画的这么详细?”
络青衣板着小脸,严肃道:“是不是魔界的魔妖?他们已经有计划了?”
“有这个可能。”凌圣初突然出声,指着雪月地图上的一点道:“这里是鸾焰与雪月交界处,从竞技场上秋笑白出现后就能猜到魔界已经开始有动作了。”
“这么快?”百里梦樱低呼,转而问道:“圣初,你怎么知道秋笑白是魔界的魔尊?”
“他与当归的比试中用了魔气。”墨彧轩接过话,“爷失忆前就与圣初在楼雪山上发现了魔妖兽留下的踪迹,现在想来他们也是为了神器去的。”
“可他们与这把九画天针又有什么关系?”百里梦樱又问。
“我猜上面的地形是由雾声所绘,今日南楼的出现是想告诉我们,魔界将要卷土重来。”络青衣眸色一暗,若说世间能将雪月和忘赟地形绘画的如此详细想必也只有雾声,因为星轨能映射世间一切,区区两幅地图该不是难事。况且这把九画天针上面没有画其他的国家,独独只画了与络青衣有关的国家,这就已经能说明问题了。
“楚绝色会不会与魔界有关?”百里梦樱想到这个问题,她自恃胆大是不是因为背后有魔界做靠山?
“不会。”络青衣摇头,“我在她身上没有发现魔气,就算他像南楼今夜一样掩盖了身上的魔妖气息也维持不了多久,毕竟魔莲可以感知与魔的存在。”
等等,感知!
络青衣忽然想到什么,面色瞬间大变,身子僵硬着停下脚步。
墨彧轩察觉到络青衣瞬间的大变化,他收敛了唇边笑意,担忧的看着她,“怎么了?”
络青衣手指一颤,对墨彧轩伸出手,低哑道:“把玉骨扇给我。”
墨彧轩将玉骨扇递给她,络青衣抓住玉骨扇,陡然闭上眼睛,手指摸在印象中玉骨扇碎裂无痕的地方,额间被玄气控制隐没的魔莲叭的一声似乎开了一朵花瓣。
络青衣缓缓睁开眸子,手指一抬,指腹与玉骨扇间顿时出现一条黑色的丝线,这条丝线又细又小,几乎不能以肉眼辨识。
“这是…”百里梦樱脸色一白,她认得这条丝线,因为这是乾坤锁!
络青衣紧紧的抿着唇,真是好样的!原来给她修缮玉骨扇的那位胡师傅是魔界的魔尊!看来眠月未安也被蒙在鼓里,不然他怎么会带自己去魔妖的地盘?
墨彧轩神色骤冷,手心覆在络青衣冰凉的手背上,无声的为她传递着温暖。
“梦樱…”络青衣看向百里梦樱,声音更哑,“你的坞芷玉现在在他手里。”
“魔妖?”百里梦樱能猜出来,看见乾坤锁的人大概都能猜的出来,乾坤锁能修缮玉骨扇,自然也能修复坞芷玉,她还记得青衣说将坞芷玉送到了一位姓胡的师傅手里。
“是。”络青衣没有隐瞒,“秋笑白,银华,南楼,他们依次出现不是巧合,看来是他们已经有了攻打人界的计划,并且正在实施着。”
凌圣初与墨彧轩两人面上都笼罩着一层朦胧的雾霭,须臾,墨彧轩将络青衣抱在怀里,笑着开口:“不管是什么计划,他们也赢不了爷和圣初,小青衣放心,现在天色太晚,我们回去休息。”
“好,回去休息。”这件事想的她头疼,络青衣揉着眉心,吐出一句话,“看来明晚势必要去绝色赌坊一趟了。”
墨彧轩将她打横抱起,没有多说什么,他与凌圣初对视一眼,凌圣初会意点头,他们离开这条街道。
络青衣将两只手勾到墨彧轩颈后,轻轻地蹭了蹭他的胸膛,晦暗的眸光落在远处,她忽然想起成亲那日自己也是这样被他抱在怀里。那时,她一眼望去,满目锦红,今夜,她再次望去,能看见的,却只有一片漆黑。
翌日天明,络青衣在墨彧轩怀中醒来,她睁开眼睛,轻手轻脚的挣开墨彧轩的怀抱走下床,洗漱过后,她刚走出月苑的院门,便看见阙天休站在不远处,像是等待了良久。
“院长。”络青衣走了过去,脸上还带着以往那般调皮的笑容。
“青丫头,醒的这么早?”阙天休见络青衣走过来,他站着没动,等络青衣走到近前,便听络青衣回,“昨夜睡得早。”况且某人还没折腾她,自然她就醒得早。
“院长,你是特意在这里等我的?”络青衣勾了勾唇,瞧见阙天休微湿的衣袖,便笑道:“这是沾了多少晨露?将衣袖都打湿了。”
阙天休微暗的面色渐渐涌起一丝柔和,“沾了多少我不清楚,我已经在这里站了两个时辰。”
络青衣微诧,挑起眉,询问道:“怎么站了这么久?”
“丫头,还记得李铭化为枯骨的那天晚上吗?”
“嗯,记得。”
“那夜我和白梵都看到了从李铭尸骨中飞出的一团黑雾,如果我没猜错,那团黑雾应该就是魔界的一位魔尊。”
络青衣眸色一沉,“院长怀疑李铭所为是受到魔妖兽指使,还是被魔妖兽控制?”
“我怀疑他是被魔妖兽控制了。”
阙天休的回答让络青衣心里一紧,果然,魔界已经开始动作了!
“丫头,你知道什么?”阙天休发现络青衣好像知道什么,便开口问着。
“我知道魔界已有数位魔尊齐聚荆胜,但不清楚他们此番计划是什么,也许是争夺神器,也许是率先对荆胜下手扰乱民心。”
“数位?”阙天休一怔,想来他们要有大动作,没准这一刀真的砍在荆胜国!
“嗯。”络青衣点头,为什么很多事情又搅在一起了?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令她险些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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