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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在。”

“上酒。”心情不错的时候就应该喝杯浓酒,再离她远一点,以免被她破坏气氛。

有什么可开心的,刚才完败吧,上位者的心情心情真是难测:“是。”

小杜公公紧接着进来,嗓音纤细的道:“启禀皇上,韩妃娘娘与大公主求见。”

元谨恂悠闲的表情慢慢收起,静了好一会道:“准。”

韩碧一席碧蓝宫裙落地,贤惠的牵着女儿的手,凤钗柔颜,脸上有着与其年龄不相符的柔美,似扶风弱柳般徐徐走来,声音更是清雅:“妾身参见皇上。”

“女儿参见父皇,父皇万安。”小小的声音入雏莺探世,十分惹人喜爱。

元谨恂看着女儿,难得露出一丝笑意:“自染怎么还没有休息?”

元自染闻言松开母妃的手,怯生生地望着父亲,眼里带着崇拜恭敬,还有更多的畏惧,此时面对父皇,白天时鼓起的勇气当然无存,张张嘴但在目光触到父皇时,莫名的瑟缩。

韩碧见状,温和的上前:“小染,你不是要见父皇吗?有话要跟父皇说吗?”韩碧说着歉意对上位上的男人福身,这个男人,现今的九五之尊,她所有的骄傲。而她如今的地位,却不可能再进一步。

元自染垂下头,急忙绕到母妃身后,父皇现在笑的跟白天不一样。

韩碧失笑,无奈的为女儿挽回颜面:“你瞧这孩子,路上说的好好的,真见了皇上害羞了,皇上,自染是想三殿下了,这不,臣妾扭不过她就来了。”

元谨恂闻言,看了韩碧一眼,脸色突然降了几分,接过白公公倒上的酒道:“想见三殿下直接去就好了。”

韩碧尴尬的一笑:“皇上,您是知道的,皇后娘娘喜静,所以妾身冒昧来劳烦皇上。”

元谨恂沉默了一会,过了很久,看向韩碧身后睁着小鹿般的眼睛,小心翼翼看着自己的女儿,最终看在女儿的面子上没有对韩碧发难:“时间不早了,明日再说。”

元自染闻言,小脸立即露出失望的表情:“女儿冒昧了。”

韩碧神色僵硬的挂上抹笑:“皇上所言极是,是妾身考虑不周。”天地良心,她这次来没有告状的意思,就如她看清的事实,以她的身份,她根本不可能再进一步。

她何必来讨这份嫌,今天确实是女儿想见三殿下和皇后,想送三殿下亲自绣的满月礼物,才来求见皇上。

私心里她不否认想见皇上一眼,从皇上远征回来道现在,从未传召过她,登基后更是很少不曾翻盘,她怎么会不着急,她年纪大了,没有皇后的荣宠,能奢求的不过是皇上想起她时,她能有幸怀上一位皇子。

可是皇上根本不曾临幸,她怎么会不想主动来见,可……

韩碧苦涩一小,她好似弄巧成拙了,皇上根本不会考虑她是不是想见他,直接把她划入嚼舌根的行列,她心里怎么好受。

元谨恂略显冷淡的声音响起:“还有事?”

韩碧闻言暗自紧咬着下唇才没哭出来:“妾身告退。”

元自染突然紧握住母妃的手,跟着她踉跄离开:“母妃,您抓痛我了。”是不是她做错了,惹了父皇和母妃生气,都快她。

韩碧站在走廊的灯笼下,努力眨了两次眼巴把眼泪眨回去,蹲下身,扶着女儿的双臂,与女儿齐平,眼睛微红,风情柔弱:“你记住,同人不同命,有时候,就是你想争也不行……”

“娘……”娘是不是说皇后和母妃不同,她和三弟更不同,父皇会抱着三弟弟笑得那样开心,却不允许她提不合理的要求,是吗?

元自染没有问出口,因为她下意识的觉得问了母妃会哭,她不希望母妃哭,所以不问。

……

元谨恂神色冷漠的靠在座椅上,突然没了喝酒的心情,韩碧说的话他知道,三天前,林逸衣没有一点收敛的意思,明言不准王云雪和韩碧再踏入她凤殿一步,没任何为了她儿子‘卑微’做人,求他开恩的意思。

元谨恂目光一冷,那三殿下的出生还有什么意思?所以,林逸衣你必须妥协,你妥协了,皇家混入这缕血脉的耻辱才能值得!

否则,他的付出是什么!他又会变得多么可笑!元谨恂想到她不痛不痒的样子,想到他无论做什么都暖不透的白眼心肠,和她永远讽刺的目光。突然觉得胸口又在隐隐作痛,不一刀子痛死,好似被人用针一点点的戳,不至于要人命,但却足以折磨人。

元谨恂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扶着龙首,垂着的头阴沉沉的笑了,换的公公果然蠢笨,这时候还不传太医。

白公公突然陡然慌乱的开跑:“太……太医!传太医!——”

……

同一时间,夜府上下乱成一片,随影难以置信的看着不断主子被雪侵染的下体,根本没有勇气掀开看看主子那一下造成了什么后果!

怎么会这样!如果,如果不是他突然进来,撞破这一幕主子想干什么!“都愣着干什么!宣太医!太医!”

随行着急的吼道:“这么晚了!你赶着叫太医干什么!府里的大夫行不行,相爷到底怎么了?你干嘛把床帏放下!”

随影急的满头冒汗,心中惊恐不已:“你哪来那么多废话!让你传太医就传太医!要府里这些大夫干什么,如果耽误了相爷的病情!你有几个脑袋够砍!快去!传男科圣手!”

随行闻言脑子激灵了一下,快速飞跃而去。

夜府瞬间乱了起来,夜老夫人被惊醒,慌慌张张的向前院赶来,却被随影挡在门外!

夜老夫人担心不已,心慌地不断的拍门:“衡政!衡政!你说话啊!”

夜衡政脸色刷白,昏昏沉沉,说了什么身体忍耐的极限下声音却传不出几寸。

随影听完,摇摇头,不离开床边一步,只是大喊一声:“老夫人!相爷没事!没事!”说完眼睛通红,目含愧疚、震惊的望着主子,唯恐他骄傲的主子再继续他疯狂的举动。

夜衡政也觉得自己疯了,但并后悔,除此之外,怎么能让元谨恂放手!怎么能跟他对抗!他可以放弃追求爱情,但绝不会允许元谨恂把她禁锢在一个人的地方,肚子奋斗。

他可以放弃最后的争夺,可也不能看着她挣扎在他的温柔里强颜欢笑。

片刻,宫中知名的男科圣手背着药箱被随行拖来,瞬间又关闭了门外嘈杂的目光,还有晚了一步的夜夫人。

太医看眼夜相的伤势,顿时惊慌不已:“这……”

一把刀瞬间架在牧太医脖子上:“你要敢不尽力、多说一句话!我现在就杀了你!”

牧太医仿佛没感觉到脖子上的冰冷,瞬间打开医物想,剪开夜衡政下身所有的衣物,开始忙碌。

随影瘫软在一旁,满头大汗。

随行看到了床上的景象,受惊过度的瘫坐在椅子上,怎么会这样!明明刚刚还好好的,相爷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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