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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谨恂见林逸衣不懂,心里顿时冷如冬冰,神色却保持不动,甚至更加温和:“春香怎么了?外面有什么毒蛇猛兽把你吓成这样?”

文公公快速看向春香,敏锐顿时觉得有不好的事将要发生,从他跟在殿下身边到现在,能把春香吓住的事情不多:“殿下……”

“闭嘴!”目光依旧和气的看着春香:“春香是看到什么见不得人东西了,既然见不得人,春香姑娘不知道该怎么做吗!”

文公公把头垂的低低的。

春香瑟缩着,手紧紧地攥着主子的衣袖,被遗忘的恐惧因为男主人的话,犹如地狱深处的恶魔,争抢着嘶吼要喷涌而。

元谨恂怜悯的一笑,目光灼热的看向林逸衣,眼里带着不容亵渎的等待和被情绪压在心底深处的茫然和害怕,在别人看不家的地方卑微的缩卷着,祈求放过。

林逸衣坐在原位,没有命令没有情绪,仿佛元谨恂的话,只是平日无所谓的谈笑,激不起她任何该有的情绪。

元谨恂骤然觉得心像再次被人抓住,正随意的亵渎,甚至不曾被玩的高兴的人有任何怜悯的修复!“逸衣……”

林逸衣看向他:“恩……”

“你不该做些什么吗?”不让他进来!心里因为理亏,曾经的污点不该在他面前呈现?

“我应该做些什么。”他不过是想起来回家而已。

啪!——元谨恂顿时把茶杯摔在地上。

文公公的心顿时揪起:怎么了?

林逸衣放下水杯:“总这样有意思吗?如果觉得不够,这个也给你。”

狄易首次佩服一个女人,面对盛怒的元谨恂能如此轻描淡写,而那个记忆中杀伐不问时间的男人,也第一次对挑衅他的人没有火烈的反击!

……

一刻钟前,夜衡政站在门外,玉簪束发,玄色官服,紫色金边的腰带衬得他越发清瘦高洁,忧郁的目光抬起,看向中规中矩的两个字,不禁一笑,怎么又走到这里了……

在他正准备离开的时候,院门打开,预备出去买菜的大婶,顿时笑了:“老爷回来了?门叔,老爷回来了!老爷请,奴才去买菜,今天让夫人下厨,给老爷做顿好吃的。”

门叔立即敞开正门,恭敬的迎接老爷回家。

夜衡政走进来,一眼望去便是林逸衣翻弄的四不像的院落,没有名花异草,散发着调味料特有的厨房味道,让夜衡政久久驻足,仿佛又看到她埋在土地里耕种的样子。

拱门过后是对生活质量颇有要求的她建设的自我天地,哪一处景致都出自她挑剔的要求,葡萄架旁的摇椅,拱门上的串珠花,还有假山后的爬山虎,一样不慎名贵,却无意不透着女主人的用心的精巧。

“老爷。”

“老爷。”

路过的下人像往常一样打着招呼,不稀奇不惊讶。

夜衡政不禁深吸一口气,觉得禁锢的细胞在为这平凡的问候舞动,需要永远停驻,留在最初。

“老爷,您怎么才回来,客人们都住好些天了。”搬着酒坛而过的下人们殷勤的问好。

夜衡政心想应该是那天见到的女人,难怪觉得如此热闹,这里住人了,不知道见到她了没有?

夜衡政这样想着,不自觉的走了进去……

“老爷——”端茶出来的小丫头,很自觉的问候。

原来是夜相大人。

元谨恂的目光顿时嗜血的望过去。

文公公刚刚放下的心顿时提起!且比任何时候都要波涛汹涌,常来酒楼中,三个人一前一后出来的画面不其然的出现在脑海里,让他手脚发颤。

夜衡政瞬间看向坐在主位的男人,迈进去的脚顿时停住,然后迅速转向一旁的林逸衣,目光顿时焦灼在她的身上,放开了周围的一切,却贪婪的再不想移开。

春香觉得背脊发麻。

林逸衣的手微微一动,瞬间收紧,强迫自己不去看他、不去问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那一次不是已经说好了,他不再出现在常来、出现在任何曾经有回忆的地方,他不是也同意了吗,同意的虽然不干脆,但也没有据理力争的意思,好似曾经真的犹如指尖的沙可以一丝不留……

她……看起来很好。夜衡政欣慰的一笑,他曾不止一次说过,锦衣华服,优质典雅的装扮才适合她。

他也一直自信的觉得,该带给她这一切的只能是他,如今她真如想象中美丽,可改变她的未必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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