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惊四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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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让荆淑棉怔了好几秒。什么时候自己的丈夫和华筝这么要好了?居然如此帮着她说话?以前就算在‘以和为贵’的前提下会说些道理,可也不像这样的,弄得多了解华筝的样子。

“楚泉,你怎么能这样说?”荆淑棉不可置信,“我是你的妻子,难道我在你眼里还比不上别人么?”

“淑棉,我是帮理才这么说的。你自己说说看,我有没有说错。难道我让你去和华筝作对才是应该的?都是一家人,为什么要把事情弄僵?而且你是我妻子,我也不想你整天为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生气。我这是为你好,难道你没有感受到?”詹楚泉正色地说。

言语不厉,又好像处处为荆淑棉考虑。

或许荆淑棉也有一瞬间那样认为,自己的丈夫没有理由不帮着自己。只是听着那些‘情理’之中的话,非但没有舒心,反而更堵得慌了。

“淑棉,你可以试着和华筝好好相处,或许讲开了会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呢?华筝是艋琛的妻子,是詹氏人眼中的‘詹太太’,你和她走得近对你也是有好处的,你说呢?”

詹楚泉不这么说还好,一说荆淑棉心里的火气就更大了。还以为是为了家庭和睦,搞了半天是想让自己去讨好华筝。

真是搞笑,她有什么资格值得自己去低声下气?瞧她那个样子怎么能做詹太太的位置呢?一点都比不上自己的气质。

看着詹楚泉如此没用,他自己去倒贴詹艋琛也就算了,还得配上个老婆么?她绝对是做不出来的。

越看詹楚泉心里越生气,荆淑棉扭身就走。

“去哪里?”詹楚泉问。

“吃完饭出去走走。”荆淑棉耍着脾气。

詹楚泉并未追出去,因为没必要。

华筝在房间里洗完澡,没有做任何停留就去了詹艋琛的房间。因为去的越早可以早点完事,而不是折腾到只能睡几个小时。

很巧,詹艋琛刚进浴室,里面传来哗哗哗的水声,*,透着危险性。

华筝就站在卧室里,跟其他房间摆设没啥区别。她四处闲逛的视线落在那张大*上,确实,*单换掉了,所有的都换掉了。看来那天晚上她吐了不少。

华筝异想天开,如果能在这*上再吐一次,那就能幸免于灾难了。是的,这个灾难就像发地震。

地在摇,天在晃。

在她发呆时。浴室的门拉动,詹艋琛带着一身的热气和半湿不干的强壮身体走了出来,腰间围着浴巾,要多简单就有多简单。

如出一辙的事情每每上演,华筝还是在上演前有着紧张的心情。

静待原地。

詹艋琛用张开的五指耙过微湿的发,优雅性感。对华筝来说,他的任何举动都是带有威胁性的。

没有急着‘办事’。而是走到一边给自己倒了杯酒,喝着。

“刚才奶奶找你了?”

“嗯。”华筝回应,本想简单带过,可又觉得太草率会让詹艋琛不满意,便接着说,“奶奶问了我报纸上的事,我实话实说了。奶奶让我也坦白跟你说,别让你也误会。”

“是么?”詹艋琛如此简单的一句,听不出实在的意义。

不过华筝还是继续说了:“是的。我觉得奶奶对你真好,什么都在为你考虑。”詹艋琛对奶奶不亲近,华筝觉得这样说应该能缓和两人之间的气氛吧……

“为我考虑?难道不是你在自作主张?”詹艋琛说。

“哪有?我只是在转述奶奶说的话。”华筝替自己解释。

“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其他人如何,跟你没有关系。”詹艋琛放下酒杯转过身,看着华筝。

“其他人我当然不会管,可是你是我的丈夫,我肯定是要处处为你考虑的。”华筝立即煞有其事地说。

内心觉得自己跟说唱似的,特别好听。

“是不是真心为我考虑,我会感觉得到,不然什么都是没用的。”詹艋琛走向华筝,抬起她尖俏的下颚,迫使她迎面而上。“你说是么?”

“……那是自然的。”华筝如此说。

她听得出来,詹艋琛在怀疑。不过他到底在怀疑什么?这是华筝不明白之处。如果知道,她也许就可以替自己解释,可以在詹家生活地更游刃有余,不是么?

接下来的事,毫无悬念。

詹艋琛的吻,霸道,深猛,带着一丝丝烈酒的味道,全染在了华筝的味蕾上,不留任何余地。

于是,身上的障碍都不费吹灰之力地遗落在地。

华筝被掀倒在*,身体在詹艋琛的手指下被迫打开,完全地打开。

紧接着她的身体一紧,詹艋琛已经强势地深埋进那幽宅之地。那么地不适合,就像方枘进不去圆凿。

世界又在眼里分崩离析。

华筝只感觉到一下下的撞击,很重,很痛,很晕眩……

性生活的频繁,已经影响到了华筝的某些情绪,就比如,她在爱情的撰写里很排斥写*戏,可是又非要强加进去。这是要求,能吸引人。当然,这不是瑟情的,只是为了让整篇文章看起来更饱满,更富有想象力,更让人回味无穷。

有时候华筝写着写着,会觉得爱情里的伤感是真的,快乐是虚幻的,根本就不切实际。

事业或许也是如此。就比如莫尼。

莫尼的视频在网站上播放,在东方时刊的报纸上刊登,*之间,莫尼的形象一塌涂地,事业瞬间遭遇前所未有的滑铁卢。

不仅东方时刊报导,其他报社自然也不甘落后。连莫尼出个门都要拍下来继续大做文章。什么小三,过街老鼠,惨不忍睹。

那些准备签约她的公司立刻解了约,莫尼不仅没了前途,还因为违约负债累累。

这可真够狠的。

如果莫尼早知如此,她肯定不会再想着法子继续攻占娱乐圈了。

所有苗头对准了莫尼和那个导演,自然就不会有人再找华筝的麻烦了。

编辑部。朱莉问在场的人:“那我们就这么放过祁甬城?我回去科普了下,听说这个人电影里虽是大英雄,但在娱乐圈被他玩弄过的女星不少,不是个好东西。冷姝,你觉得呢?”

“这种人还是算了吧。而且如果继续追踪祁甬城,万一背后捣鬼的人又将华筝给供出来呢?不过像这种常在河边走的人,总有一天不仅会湿鞋,还会直接掉进深水里。到时就直接爬不起来了。”冷姝扯着冷笑。

“她背后不是有詹艋琛么?詹艋琛无所不能,这点事会不会也被他轻易带过去,将美人儿解救出来。”其他同事忧心地说。

编辑部一阵沉默。她们都忘记了还有个詹艋琛。

莫尼暂时会‘死’,不过能不能永远让她消停,那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华筝偷偷瞅向总编的位置。大家也真是的,就不能不提詹艋琛么?有什么好说的,心里知道就行了。

华筝心虚。本能地就不想让总编也听到这个敏感的名字。

好在,总编脸上没有情绪变化。

不过就在她们担忧莫尼会不会‘死而复生’的时候,又出来了另一个新闻。编辑部的人不熟悉,但是华筝看到新闻后相当的讶异,或者也不奇怪吧?!

坏事做多了,总会路出马脚。

再说了,詹楚泉和人在厕所里就那么明目张胆地欢爱起来,被知道实在不是件难事儿。

“看什么呢?”都中午准备去吃饭了,还见华筝对着电脑不动,冷姝走过去。

华筝的浏览页刚好是詹楚泉的那则新闻上。那上面的每一张照片,和华筝与祁甬城的尺度好不到哪里去。

总之,亲密,偷吻,一目了然啊。

“哟,是詹氏的总经理,姓詹?我听说詹艋琛有个大哥,不会就是他吧?”冷姝问。

“嗯,应该是。”华筝说的是‘应该’表示她也不是很了解。

“我的天,我就跟你讲,一根藤上不会结出两种瓜。前有詹艋琛,后有他大哥。真不愧是兄弟。”冷姝闲话着。

华筝就觉得奇怪,将詹楚泉放在网上,推上风口浪尖,难道是他认识的人干的?他又不是什么名人,说有名还不如詹艋琛一半,打击詹氏的声誉完全是没有意思的。

还偏偏在离自己的绯闻之后,不会是有人看詹家不顺眼,一个个的开始对着下套吧?

如果真是这样,好可怕。

下班回到詹家后,红玉一脸兴奋地跑过来。

“詹太太跟你说一件事。”

华筝几乎料到,但还是问:“什么事?”

“原来大少爷不仅和女佣关系密切,在外面也有女人啊!你都不知道太太气成什么样了。正对着老太太哭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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