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 古语风哥儿罚跪祠堂(危险)(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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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狼踱步走落地窗前,轻轻坐进狄笙身旁的圆沙发里,左腿从来没有过的闲懒的搭在右腿上,整个人靠在沙发里,双手自然的搭在扶手上。

“因为他是阎狼的儿子!”小客厅的灯没开,借着小院里散出的余光,狄笙淡淡打量着狼爷,他目光沉敛的看着远处的竹林,唇角微抿,仿佛沉浸在了不属于她的世界中。

良久,他凌厉有型的唇慢慢开启,“我性格闭塞,常年呆在房间里,那天,她冲进房间发了疯的掐着我的脖子,在我奄奄一息的时候,一把锋利的刀子嘭地一声从窗户里扔了进来,就在我的左手边上,条件反射的我拿起了刀子,只一下,她便松开了我的脖子,血到处都是,尖叫声,脚步声,第一个闯进来的就是三哥,他紧紧抱着我,不停的告诉我,有三哥在,不怕!

我只记得后来来了很多人,不停的在说‘老四杀人了,老四杀人了!’

父亲阴沉的走了进来,只问了一句,谁干的!

那时候的我不会说话,想表达却紧紧被三哥揽在怀里,只听见他说,是他!因为他看到有人掐住了我的脖子,所以他从厨房拿了一把剔骨刀!

我焦急,当时生生憋出了两个字,三哥!

父亲更是认定了事儿就是三哥做下的。

因为没有证人,再加上三哥向来桀骜不驯,从小玩儿的不是拧断狗头就是戳瞎猫眼的事儿,父亲直接让人把三哥拖进了祠堂,一呆就是七天!”

阎狼的淡淡的看向祠堂的方向,眼神中带着迷茫。

“你也去了祠堂!”狄笙下意识的开口,不是询问,而是确定!

“嗯!若按着父亲的脾气,就算是砍掉我抱着三哥胳膊的手,他也不允我跟着三哥一起进祠堂,因为我的行为是在挑战他的权威,后来我想,或许他觉得事情并不是三哥做下的,所以让人连带的把我也拖了下去!”这个问题他想了很久。

“那,三哥的行为不也一样挑战了他的权威吗?”狄笙疑惑的看着阎狼,明明没有做,反而告诉阎博公他做了,他这样不是愚弄阎博公的智商吗?

阎狼淡淡笑了,“所以三哥仍旧跪了祠堂!”

狄笙一怔,良久才反应过来,“他罚三哥跪祠堂是因为三哥说谎顶罪?”

阎狼点了点头,“可那个年龄的我们没想那么深,也不会揣测父亲的用意,就是单纯的陪着!”

陪着二字如同巨石砸进她的心底,风哥儿也是想陪着阎古语吧?

阎狼轻轻抓住她垂在沙发扶手上的右手,深邃的眸子紧锁着她,“因为阎风是我阎狼的儿子,他所做的每一个决定,不论对错,结果都必须自己承担!”

狄笙心底微酸,双眸定格在楼下长廊上的蓝色灯笼上,“他们也跪祠堂?”

“嗯!别担心,就一晚!”

“我相信你!”

他知道小女人相信她,从在餐桌上,她生生压住自己的困惑,愤怒,心疼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小女人选择了相信他,相信他所做的每件事都是为风哥儿好!

“掐你的人是谁?”狄笙试探的开口,这是阎狼第一次跟她将他过去的事儿,下意识的,她联想到三岁弑母的传言!

“父亲的一个女人,怀了孩子,孩子莫名其妙的没了!”阎狼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狄笙却浮想联翩。

恐怕女人认为弄掉她孩子的人是游敏之吧?所以,她朝阎狼下了手!

会是游敏之吗?

忽地,狄笙眉头一凝,“你说有人从窗户朝你扔了刀子?他怎么知道你会杀了……左手边上?”狄笙蹭地坐直了身子,浑身的汗毛根根直立,刺骨的阴冷从骨头里钻进她五脏六腑,余光中,她煞白的脸依稀可辨,“你的左手边就是她的右手边,不是杀她,而是……刀子是递给她的,有人想借她的手除掉你!是谁?”

狼爷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慢慢走到狄笙面前,轻轻把人从沙发上拉了起来拥进怀里。

“傻瓜,那时候我那么小,能记得这些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你能记得你三岁的时候的事儿吗?嗯?”狼爷从来没有过的揶揄着狄笙。

“我当然记得,我记得我住过一个很别致的房子,院子里有假山,有小桥,还有好看的花儿,我还掉到桥下的水里了……”说到这儿,狄笙顿住了,眉头蹙了起来,“我妈说我是做梦了!”

阎狼眸光微眯,似乎想到了什么,这情绪一闪而过,他下巴抵在狄笙的头顶上继续揶揄着狄笙,“嗯,你是梦里来阎宅给我私会来了!”

“好你个阎狼,学会耍贫嘴了!”狄笙惩罚似的拧着狼爷性感的劲腰,闹腾了一阵静静地依偎在他怀里,她知道,他是哄她!真傻!

风起,灯动,蓝色的灯笼在风中摇曳,透着那样的阴冷诡异。

阎家祠堂。

阎家祠堂占地面积一千五百多平米,高墙耸立,从外观上看来就阴测测的,从主屋到祠堂,三个人足足走了二十分钟,海婶走在前,后面跟着阎古语和风哥儿,一路上,小丫头紧紧抓着风哥儿的手,缩着脖子拉着风哥儿紧跟着海婶,如狄笙所想一般,她确实很多事情都懂得!

她是小孩子,好多佣人说话从来不怎么避讳着她。

什么老房子里经常传来叹息声,咳嗽声,什么月圆的时候有人在老房子里哭唱,说的惟妙惟肖。

老房子是阎宅的半个禁地,老房子的位置在主屋的正北方向,26年前发生了些事儿,那个房子就弃子不用了,之所以说是半个禁地是因为不管是佣人还是家里人都自发自觉的不往那去,不需要有人守着。

即便有时候需要从那边路过,大家也都尽量趁白天的时候,都说那里阴气太重,曾经有几个略微大胆的,趁着月黑风高的时候进去过,回来以后一个个都病倒了,脸色蜡黄,白天看着还挺有精神,一到晚上就高烧,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最后硬是这样熬死的。

打那儿以后,这些人更是远离老房子。

刚从老房子那里经过,她总感觉有人在盯着她,甚至,她每走一步都能听到身后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吱嘎一声,海婶使劲儿推开了祠堂的大门。

这一声突来的响声,吓得阎古语猛地一哆嗦。

“这么晚,您怎么过来了?”听见开门声,看守祠堂的老妈子快步跑了过来,余光撇到了海婶身边的两个小孩儿,心里微微一紧。

海婶没理会老妈子的问话,只是淡淡看了眼祠堂正殿的方向,冷冷开口,“把祠堂正殿的门打开,两个蒲团准备好,老规矩!”

“那您什么时候来接人?”老妈子毕恭毕敬的请示道,并没有对海婶的不待见而有任何意见。

“明天!”说罢,海婶转身朝祠堂大门走去,老妈子赶忙跟着把人送出去。

等海婶的背影彻底消失在她眼前,她才吱嘎把门关上,那刺耳的动静再次让阎古语一个激灵,她偷偷的环顾着这进院子,院子里有个石桌,石桌旁是四个圆椅,角落里还有一口枯井,坐北朝南的屋子显得特别的大,长廊上挂着蓝色的灯笼,一回头就撞上了老妈子的视线,吓得她下意识的把风哥儿拉倒身后,老妈子深深看了眼两人,声音干哑而低沉,“跟我来吧,这是犯了什么错误?你这是几岁了?”

老妈子走到台阶前,转身看了眼风哥儿。

小丫头心眼儿就是多,似乎觉察到这个老妈子应该比海婶好相处,怕风哥儿不说话得罪了老妈子,赶紧替风哥儿说道,“他四岁半了,我六岁半了!吃饭的时候勺子掉到盘子里了!”说到最后,小声音里还带着委屈。

老妈子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又是一声吱嘎,大殿的门开了。

“进来吧!”老妈子迈过高高的门槛,想到什么似的,忽地转身,看着二人问道,“进的来吗?”

“进得来,进得来,谢谢奶奶!”古语赶紧迈着大步走了进来,两只小细胳膊还扶着小家伙的,就怕他走不进来。

“折煞我了,可别叫我奶奶,我是阎家的老佣人,别看你们是来受罪,可能到这里受罪的也都是主子小姐少爷的,我姓牛,叫我牛妈就是!”说话间,牛妈点上了三只半米高的香。

“哎,我记得最小的来这儿的是三岁,那也是个冬……”咯噔,牛妈脸色一白,什么都不说了,嘴唇抖了抖,转身朝偏殿走去,没一会儿抱了两个蒲团,分别放在两人面前。

“跪吧!给阎家祖宗请罪吧!”

阎古语看了眼蒲团,轻轻跪了下来,见风哥儿依旧站着她拽了拽小家伙的手,让他学着自己的样子跪在蒲团上,阎风看了许久,才跪坐在了蒲团上。小孩子没这么多讲究,只要跪着就成。

等两人跪好了,牛妈转身从大殿里走了出去。

大殿里,静悄悄的,阎古语有些止不住发抖了,她听过的关于阎宅这些乌七八糟的事儿太多。

“姐姐,不怕!我陪着你!”风哥儿伸手拉住阎古语的手,咕噜的大眼睛有些羞涩的笑着。

“你不怕吗?”阎古语好奇的看着比自己还要小的风哥儿。

“不怕!妈妈说,不管我走到哪里我天堂的妈妈都会看着我!”风哥儿一本正经的说着。

“那都是骗人的,都是骗小孩子玩儿的,人死了就变成鬼了,怎么可能陪着你,鬼是不能见到太阳的!”阎古语说到鬼的时候,又朝阎风靠了靠。

“妈妈不骗人!你摸摸,我的心在跳吗?”小家伙有些急了,抓起阎古语的手放在了自己左胸口。

“……跳!”阎古语有些不太明白小家伙的举动,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

小家伙接着把她的手挪回了她在的胸口,“你的跳吗?”

“……跳!”阎古语更不明白了。

“妈妈说,我们的心是自己的妈妈给的,我们的手,眼睛,鼻子,身体统统都是妈妈给的,上帝老爷爷把妈妈变到我们身体里,让她的灵魂在天上看着我们,只要我们的心跳动,妈妈就安全的在我们的身体里,妈妈说,只要保护好我们自己,就能保护我们的妈妈!姐姐的心也在跳,姐姐的妈妈就在天堂看着你!”小家伙黑亮的眼睛透着鼓励的眼神看着阎古语,对于她说的鬼,他根本就不知道那为何物。

阎古语怔怔地看着风哥儿,他绕口令似的说了那么多,她只听进去一句话,‘姐姐的妈妈就在天堂看着你’,她轻轻把小手放在胸口,“嗯,我的心在跳,我天堂的妈妈也在看着我!我不怕,不怕!”

吱嘎,门再次开了。

牛妈拿着两套棉衣走了进来。

“穿上吧,待会儿就冷了!以后别犯错!”说着牛妈亲自给阎风把衣服穿上。

“牛奶奶,谁三岁的时候就来过啊?”阎古语狐疑的看着牛妈,小丫头向来是个好奇心重的,刚她有听到的,就是刚刚太怕了没工夫问。

“没有谁……没有!”牛妈脸一白,赶忙给阎古语穿上棉衣。

刚海婶走的时候说了,老规矩。

老规矩就是不能生病。

不能生病表面上听着是为了孩子好。其实这招最狠,在这儿阴寒的屋子里呆一夜不生病只有一条,就是不能睡觉,别说孩子了,就算是大人一旦在这阴寒的地方睡着了,邪病怎能不亲体?

这一夜,不光是他们不能睡,就是她自己都不能睡。

十一点不到,两个小家伙都撑不住了,眼皮自己就垂了下来。

“都醒醒,老爷可在监视你们,赶紧醒醒!”一个激灵,两个小家伙都醒了。

牛妈可为难死了,这样的千金少爷,你又不能讲鬼故事吓他们,真要把小姐少爷的吓傻了,她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其实这能撑多久?十分钟都撑不到,两人都匍匐在蒲团上。

“海婶来了啊,跪好了,再跪一个小时就可以坐着了!”过了十二点他们就可以坐着了,其实坐着也不舒服。

一听海婶,小丫头比听到老爷子还害怕,她蹭地跪好,顺手拉了拉小家伙。

话音一落,吱嘎一声,大门开了。

接着响起了脚步声。

海婶冷着脸走了进来。

“不准睡觉,明早六点我来接人!”说罢走了出去。

牛妈一身冷汗,她怎么也没想到海婶真来。

凌晨两点多,在人最困乏的时候,吱嘎一声,门又响了,只是这声音不是之前的干脆利落。

牛妈看了眼两个还算是有点精神的小家伙,“海婶来了,你们精神点儿,我去看看怎么还进没来!”

说着牛妈起身拉开大殿的门走了出去。

一抬头,一道身影猛然出现在面前,她刚张开嘴……

“唔……嘭!”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惊到了两个小家伙,两人对视一眼,下意识的,阎古语朝着门口小心的喊道,“牛奶奶?”

大殿的门没关严,半空中摇曳着的蓝色灯光直接把一道不属于牛妈的身影投射在了门口的地上。

阎古语心底一个激灵,条件反射的想到的就是鬼,拉起小家伙就往西侧偏殿跑去,整个大殿分三部分,中间是大殿正殿,进门左侧是东偏殿,右侧是西偏殿。

东西偏殿跟正殿之间有黄色的幔子隔开,幔布隐隐透明,幔布从横梁垂下,离地大约十公分左右。

整个大殿里静悄悄的,呼吸声都那么的瘆人。

偏殿里没有什么遮挡物,阎古语把小家伙藏在身后,忽地看到旁边有三四个蒲团,她一边打量着门口,一边拉着小家伙朝放蒲团的地方靠近,好不容易走到蒲团旁,阎古语使劲儿立起一个蒲团,瘦小额身子尽可能的蜷缩在蒲团后,黑亮的眸子时不时的透过纱幔看向门口,忽地,门吱嘎一响,一只黑色的脚迈进了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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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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