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吃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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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三杰’!不错啊,西长关,每天专门有人在学堂门口,等着盼着见一见,你这魅力没边儿了吧?”卫成趴在炕上,西远给他的左胳膊做着按摩。

“哎呀,是不是醋瓶子倒了,我咋闻着一股子酸味儿呢?”西远插科打诨,一脸讨好的笑,他也没有办法啊,谁让那些来玩的读书人附庸风雅,非得评出个三景三人来。

“别往别处打岔,避重就轻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卫成酸了吧唧的道。

“又不是我想这样!还能把他们赶跑了?”西远没辙,无奈地回到。

“我看,你是很享受这个过程吧?平时懒得跟虎头有的一拼,现在往学堂跑的可挺欢。”卫成真吃醋了,尽管他自己不想承认。

只要来莲花村玩的人,听到所谓的“三景三人”一说,打听好西远和秋阳去学堂上课的时间,一起聚集在学堂门外,像瞧啥稀罕物一样,非得看看俩人才算满足。

人都爱凑热闹,有猎奇心理,本来还不以为意,结果,回去一听别人白话,非得转回来特意瞧瞧,所以,两个人去学堂上课的日子里,来莲花村游玩的人比平时多出好几倍,现在,他俩快成莲花村旅游业的代言人了,而且,还有愈演愈烈的势头。

“说啥呢?再不好好说话我可急眼了。”西远拍卫成的背一下,从打知道卫成左臂受伤以后,他跟长朔咨询过,结合自己上辈子的经验,每日里不管多忙,都会给卫成做一下按摩。如今,卫成的左臂好了很多,稍微有些重量的东西也能提了,不必总做独臂侠。

“长本事了,西长关?你成天出去招摇,我没跟你急眼就不错了,提两句都不行?”卫成翻过身,眼睛瞪着西远,大有好好理论一番的架势。

“好好,我错了,错了还不成。”看卫成已经黑下来的脸,西远马上意识到,他是真介意这件事,马上态度变软。

“错了?知错就得改,你说说,咋改正?”这是小时候西远教训两个弟弟的话,卫成记忆犹新,如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自己的人,被别人觊觎,随便瞧了去,卫成早都不高兴了,只不过一直忍着。

今天,他从外面回来,路过学堂,想等着西远一起回家,结果,正好赶上西远从学堂里出来,被人围观的现场,人们虽然只是远远近近的观望,并没有上前搭讪,卫成心里还是不舒服。

回来后,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浑身从上到下,从里向外,“滋滋滋”的冒酸气。

“你说咋办?”西远趴在卫成胸前,在卫成嘴上亲了一下。这样的卫成,西远不是没领教过,不敢跟着硬来,知道如果他那犟脾气上来,十头牛都拉不回。

“问我咋办?我说不让你去学堂上课,你会听吗?”卫成伸手在西远屁股上拍了一下,西远的某些部位马上紧了一紧,睡觉前不把卫成哄好,那里估计要遭殃。

“没事儿,你要是不想叫我去,我就不去。”西远以退为进,卫成吃醋归吃醋,正事上从来没有胡搅蛮缠过。

过去的一年中,他为了学堂学馆书馆的事,忙得脚打后脑勺,根本没有多少时间陪卫成,卫成虽然偶尔抱怨一下,却从未阻止过。只要西远想要的,他都会毫无原则地支持。

“别拿这话蒙我,我啥时候说不叫你去了?”卫成捏了捏西远的脸颊,虽然比以往忙碌了些,但是气色却好了很多,男人嘛,都有些事业心,何况,他哥哥这么能干的一个人,如果每日闲在家里,可惜了满腹的才华。

“卫长山,你这可不讲道理了。我去呢,你吃醋,我不去呢,你说不行,没有这样难为人的啊。”西远回捏了一下卫成的脸颊,然后还凑上去亲了亲,下身貌似不经意地蹭过卫成的某些部位,他现在想不出来两全其美的办法,只好色诱卫成,将这个话题抛到一边,等想出来好办法,再重新讨论不迟。

果真,西远这招还挺灵,卫成的呼吸马上急促起来,翻身将西远压到身下,大手一路向下摸去。

“嗯,轻点。”西远的呼吸随卫成的动作也变得急促了起来,鼻息喘息间,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卫成今天下手有些重,可能心里的怨气还没有消散的关系,西远嘴里叫着轻点,身体却于些微疼痛中兴奋了起来。

“靠!”看着西远渐渐失神的双眼,卫成爆了句粗口,“干死你,省得没事儿出去给我招摇。”也许人的本性里,多多少少有些贱脾气,西远在卫成一下紧似一下,一下重似一下的顶动中,失去思考前,想到。

以前的情|事中,卫成虽然会说些让人耳热心跳的情话,却从未有过丝毫不尊重,不是他不会,而是身下这个人,是他在这世上,最最心爱,最最仰慕的,所以,这种爱慕之心,被带到了晚上办事的时候,而今天,由于内心的嫉妒和怒气,使得他在行动之间粗鲁了许多。

卫成以往的尊重,使得西远在情|事上有些放不开,如今他变得粗鲁了,西远反而少了些顾忌,伴随着卫成似乎永远不会停歇的快速冲击,西远渐渐迷失了自己,快|敢迅速集聚,之后向全身扩散,仿佛离了水的鱼,张着嘴,大口的喘息,觉得马上就受不了了,下一刻就会死去,却在窒息般的意乱中,体验到了另外一种极致的快乐。

胡天胡地!

第二天,卫成终于如愿以偿了,因为昨天晚上两个人做的太多太狠,西远没能按时起来,所以错过了上午在莲花学堂的课程。

看着西远懊恼的样子,卫成心里忍不住窃喜。该,看你还咋出去让别人瞧。

昨晚的情|事,使得卫成获得了极大的满足,男人么,骨子里都有一种征服欲,尤其征服的对象还是你一直高山仰止的人儿,那种胜利感,嗯,不亚于当初一箭定乾坤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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