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九儿是元诤的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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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极其疼爱九儿,如若有人敢伤害九儿,那人必死无疑,连带着他的家人都会受到株连。

听到这,王语嫣的眼睛里总算有了点慌乱,忙放下高傲的身段,主动扯着裴元诤的一条手臂苦苦哀求他。

“元诤,求求你帮帮我,我们王家不能因为我的过失而被满门抄斩。”

她知错了,她不应该被嫉妒一时冲昏了头脑,上了九公主的当!

原来在她算计九公主的时候,九公主也在算计她,而且心肠比她更歹毒上十倍!

“告诉我,九公主在哪,我要见她。”墨眸微微眯了眯,裴元诤唇边的轻笑平添了一丝暖意。

“你……只是要把她带回去吧?”见裴元诤的眼中对自己没有一丝的关切之意,王语嫣冷笑地一点点放开了裴元诤的手臂,并逐步后退着,苍白的小脸上布满了涓涓泪水。

“想不到你已然不顾我的死活,一心只想着九公主。”

戚戚然的惨笑声衬着惨淡的灯光,图添了一室的凄凉。

幽幽怨怨的哭声只是让裴元诤轻轻皱了一下眉头,并没有走过去抱住王语嫣柔声安慰她。

“语嫣,我必须要把九公主带回去给皇上一个交代,至于皇上那边,我会替你们王家求情,让皇上对你们王家网开一面。”

“网开一面?”王语嫣摇头冷笑,“裴相要皇上怎么对我们王家网开一面?是给我们王家几百口人留下全尸,还是将我们王家所有人都发配边疆流放?”

裴元诤,你无情起来真叫人无比心寒!

“我不会让王家的人死。”裴元诤轻声作出承诺,清雅的墨眸里含着一抹沉重之色。

“你是北漠王的王妃,就算皇上要处置你,也要给北漠王面子。”

“不要跟我说什么北漠王!”王语嫣满腔的柔情被裴元诤的无情狠狠碾碎,逼得她拔剑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若不是你,我怎会嫁给北漠王!”

当初她真不应该被他说服,代替九公主去和了亲,如今也不会是这般光景。

“语嫣,你冷静点,这事并没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只要你把公主交给我,我有办法说服公主不把你说出来。”清雅的俊脸在摇曳的灯光下忽明忽暗,甚是看不清裴元诤的真实情绪。

“裴元诤,九公主对你来说,真的只是一枚利用的棋子吗?”锋利的剑尖划向了裴元诤的胸口,王语嫣用另一只手抹去了脸颊上泪,笑得阴狠果决。

“如今看来,我更像是你手中利用完便要弃如敝屣的棋子吧?”

他们曾山盟海誓过今生绝不负彼此,可如今他的心里已经有了别的女人,他负了她对他的情,与其看着他和九公主恩恩爱爱,还不如直接杀了他,这样一来,他便永远属于自己了!

“语嫣,你不是我手中的棋子。”裴元诤面上的笑容淡淡的,伸手慢慢地将王语嫣指着他胸口的剑尖移开,清雅的墨眸漆黑如墨。

“我对你的情意没变,告诉我,九公主在哪。”

长长的睫毛扑闪着暗色的光芒,裴元诤清雅的声音里莫名多了一丝温柔的蛊惑。

“呵……”又是一声尖锐的冷笑,王语嫣低头阴阴地抿唇轻喃。

“她在北漠王的房里,此刻恐怕已经成为北漠王的女人了。元诤,你高兴吗?北漠王得到了最想要的九公主,你这时候与他谈条件他必然答应,为了你,我做再肮脏的事情也心甘情愿。”

元诤是个有洁癖的人,不喜欢肮脏的东西,九公主倘若成了北漠王的女人,他必定不会再碰九公主!

“语嫣,你……怎么能……”闻言,向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宰相大人终于露出了一抹恼怒的急色,用力抓住王语嫣的一条手臂,怒目瞪她。

“九儿没伤害你,你为何要如此对她?”

清雅的眉头紧紧地蹙着,目光犀利冰冷,透着无尽的冷漠之色,那两片薄薄的唇恼怒地抿成了一条直线,抓住王语嫣的那只大手力道很大,几乎要捏碎她的手腕。

九儿……不……她不该成为北漠王的女人!

从手腕处传来的疼痛令王语嫣的心好像被针扎一样疼痛,晶莹的泪水再次溢出了她的眼眶。

这个男人……慌张了,哼,他从来没有这么慌张着急过,永远在人前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好似这世上没有什么人或事能够让他惊慌失措。

可那个九公主,却轻易做到了!

她焉能不气,焉能不恨!

蓦然甩开裴元诤的那只大手,王语嫣弯腰拾起掉落在地上的剑,再次指向了裴元诤的胸口。

“裴元诤,你是个薄情寡性的负心人,你所说的话都是在骗我,从此刻起,我再也不相信你说的话,你最爱的九公主此刻应该躺在北漠王的身下承欢,不知你听了这话,感觉怎么样?”

踮起脚尖将粉唇贴在裴元诤薄唇边阴阴地笑,在看着裴元诤恼怒中带着杀气的眼神后,王语嫣得意地笑了。

“就算你现在冲过去,也为时已晚,生米煮成熟饭,北漠王还会对九公主放手吗?”

北漠王是什么人,她可比裴元诤清楚多了。

一旦自己看上的东西,生性凶残的北漠王最喜欢强取豪夺,九公主是他最想要的女人,他岂能在得到她后轻易放手!

“即便如此,九儿仍是元诤的妻,北漠王要想把她带回北漠,不过问我吗?”唇边的轻笑泛着冷冽的弧度,裴元诤一把推开挨他极近的王语嫣,急步走出去,面如寒霜般冰冷。

“裴元诤,你给我站住!”王语嫣提着剑在他身后气急败坏地冷喝。

“今天你若踏出这里一步去找九公主,我便与你恩断义绝,从此不再为你筹谋,你……将成为我王语嫣毕生最恨的敌人!”

冰冷的声音带着无比的绝望,像是孤鹰在悬崖峭壁上发出的哀鸣一样,足以让人动容。

脚步未停,裴元诤清冷的声音没有丝毫愿意为王语嫣停下脚步的意思。

“你可以杀了我,但我必须去找九儿。”

那个跋扈嚣张的女子,他不想舍弃,更不想让她成为别的男人的女人。

九儿只能是他裴元诤的!

脚步声急匆匆地远去,王语嫣却没有冲过去把裴元诤一剑杀了,而是咯咯咯地娇笑出了满眼的泪水,手中握着的剑一点点从她松开的五指中滑落在地,在寂静的屋子里响起了清脆的咣当声。

她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木扎巴图的房间里洋溢着浓浓的春色,两人在床榻上如火地纠缠着,衣服早已散落了一地。

“公主……公主……”木扎巴图的理智完全被药性控制,只觉得掌下的人儿是他最爱的九公主,他除了要得到她,别无想法。

苏九的神智也是混沌成了一片,娇喘着呢喃着。

“木……裴元诤……”

裴元诤推门进来正好看见了木扎巴图欲对苏九行不轨之事,当即掩了门冲了过去,用力拉开了浑身滚烫的木扎巴图,弯腰把脸红似火的苏九牢牢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九儿,九儿……”

清雅的墨眸睨着苏九不似平时的神色,于是便把手往她小脸上一摸。

好烫!

“你……裴相?”木扎巴图不小心从床榻上跌落了下来,疼痛让他的神智稍微清醒了点,他眯着红色的鹰眸看向眼前紧抱着苏九不放的男人,辨别了许久,才认出这个人是裴元诤。

“北漠王,今日之事我不会怪你,但公主我必须带走,你莫要阻止本相!”拾起地上的衣服给苏九穿上,裴元诤冷鸷地对木扎巴图说完,便起身抱着苏九要离开。

苏九浑身燥热地不断磨蹭着裴元诤微带凉意的胸膛,小手极为不满地扯了他的衣襟露出他如雪的胸膛,将滚烫如火的小脸贴在他赤果的胸膛上,满足地叹了好长一口气。

“啊……好舒服!”

闻言,裴元诤顿时哭笑不得,胸膛处传来的滚烫令他胸腔间跳动的心也被传染了炙热的温度,激烈地燃烧着。

九儿和北漠王应是被语嫣下了药,幸好他来得够及时,没有铸成大错,否则他定会后悔终生。

“你不能带走公主,公主是上天赐给本王的礼物!”木扎巴图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不顾自己全身的赤果,便要扑过去把裴元诤怀里的苏九夺过来。

裴元诤见状,脚步轻移,灵活地躲过了木扎巴图的抢夺,清雅的墨眸黑沉一片。

“北漠王,本相不想与你为敌,你莫要再纠缠本相了,否则本相绝不会对你心慈手软!”

牢牢地把扭得像条蛇的苏九抱在怀里,任凭她的小手撕扯自己身上的粗布麻衣,任由她的小嘴在自己的喉结处乱亲,裴元诤的气息微微有些乱,但警告木扎巴图的话还是说得铿锵有力。

“裴元诤,你的衣服怎么这么难扒?”苏九费了半天的功夫也撕不开裴元诤身上的衣服,令她恼火地嘟起了红肿的小嘴,泄愤似的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处,留下了一个鲜红的牙印。

吃痛地皱了皱清雅的眉头,裴元诤无奈地朝她低语道。

“九儿,回家后元诤让你脱,此刻不行。”

这个房里还有北漠王在,实在不是个合适的地方。

“裴相,把公主还给本王,不然本王今天让你死在本王的手里!”木扎巴图的神智再度被药性控制,他的神情变得狰狞暴戾了起来,赤手空拳地用足了十足的力量去劈向裴元诤的面门。

木扎巴图此刻的脑子里有一个魔咒一般的邪恶声音一直在催促他,杀了裴相,杀了你眼前的这个男人,公主就是你的了,北漠王!

裴元诤没有武功,只能凭灵敏的身手来躲开木扎巴图的致命攻击。

但他怀里还抱着苏九,一味地躲避并不是长久之计。

清雅的墨眸蓦然一沉,裴元诤看到了桌上的茶杯,突然心生一计。

瞬间把怀中的苏九抱到了桌上让她坐着,木扎巴图以为裴元诤识时务把苏九归还给他,便收住了自己的铁拳,急切地上前去抱紧抓住裴元诤衣服不放的苏九。

在木扎巴图低头弯腰的一瞬间,裴元诤迅速拿起桌上的茶壶,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将茶壶重重砸在了木扎巴图的后脑勺。

清脆的瓷器碎裂声顿时响起,混合着血水的瓷器碎片四处飞溅,裴元诤却把苏九牢牢护在了怀里,任由瓷片割裂了他如玉的肌肤。

木扎巴图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布满红丝的鹰眸,不甘地重重倒在了地上,后脑勺隐蕴出一滩的血迹。

“裴元诤……”被闷在怀里的苏九不满地大叫,一双小手却一路往下,想要扯开他的裤腰带。

这个卑鄙小人,到这个时候还不肯让她吃,她快要爆炸了!

“九儿,我们走吧!”沉沉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不动的木扎巴图,裴元诤忙抓住苏九两只捣乱的小手,环抱着她出了木扎巴图的房间。

下了楼,裴元诤警惕地将墨眸朝四处转了转,确定无人监视后,这才快步走出了客栈的大堂,一路朝马厩处走去。

将苏九放在了马上,裴元诤立即也跃上马,环抱住在他怀里东倒西歪的人儿,策马悄悄离开了客栈。

王语嫣失魂落魄地回房换下了夜行衣,正欲穿衣去看看那边的情况,翠英却无礼地直接推门而进。

“小姐,小姐,不好了,可汗遇袭了!”

“什么?”拢衣襟的玉手顿时一顿,王语嫣的小脸顿时无比阴沉,顾不得教训翠英的无礼,忙飞奔进木扎巴图房间查看情况。

屋子的地上残留着沾满血迹的碎片,木扎巴图已经被人从地上扶了起来,也穿上了衣服,北漠的胡医正在为他止血。

木扎巴图双目紧闭着,脸上红白交加,脸色显得十分的诡异。

“王妃,可汗遇袭了,人没抓到,可能已经逃跑了,请王妃下令,让我们去把刺客追回来。”

木扎巴图身边最亲近的护卫单膝跪地,语气生硬地请求王语嫣。

“好,你们去把刺客抓回来给可汗一个交代!”眯了眯眼,王语嫣亲自扶起了那个护卫,装作很不经意地开口。

“白日里琉璃国的宰相和定远侯和可汗过不去,可汗今夜遇袭之事,定与那两个人脱不了关系,你若看见他们,务必活捉回来,交给可汗处置!”

“我们走!”那个护卫点点头,立即带领了一群人去追刺客。

裴元诤,既然你不肯属于我,我也不会让九公主得到你!

我王语嫣得不到的人,别人也休想得到!

望了一眼床榻上昏迷不醒的木扎巴图,王语嫣将狠毒的阴笑隐藏在了眼底。

出了客栈,裴元诤在小路上策马前行着,银色的月光依旧柔和地洒在天地间,四周静悄悄的,树影婆娑,静得有些阴森。

苏九柔若无骨地偎依在裴元诤的怀里,扯不开他身上的衣服,干脆拉扯自己的。

“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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