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9秘密(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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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子腥味钻进了鼻尖里。

这股味道太熟悉了,是血……肯定是血……

“啊!”连绵的尖叫声在漆黑的房子里面响起来。

工作人员立刻匆匆赶到,灯忽然间亮了。

看到的是一幅诡异至极的画面:漂亮优雅的元夫人像个疯子一样坐在地上抱着头,不停得尖叫。

“你没事吧?”

“血,有血……有鬼……鬼!”

工作人员面面相觑,“不好意思,刚才是我们的电闸出现了问题,现在已经处理好了。在我们这里很安全的。”

童暖睁大眼,看向自己的手,什么都没有……

再看她刚才打翻的东西,是元东隅装有印章的保险箱,被她不小心碰落到地上。

童暖深吸一空气,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然后站起来。她的脸色很不好看。

“把箱子打开。”被人看了笑话,她的脸色也冷下来。

鬼使神差,她走到落地窗前看了一眼。

刚才看到一张鬼脸的角落里面什么都没有了。

可能是她的错觉。

她一向怕黑,生了孩子以后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慢慢好转一点。

心有余悸地转过身,她转过身。

保险箱在她的目光下打开。

“东西全部都在这里了?”

“是。”

工作人员出去之后,童暖才走过去,将最里面的小箱子打开。

里面布满了水草,水已经没有了,但是看得出来整个箱子里面是湿润的。

呼吸瞬间加快,这是什么?哪儿会有人存放这些东西?

“你们这儿是怎么回事?箱子里面的东西呢?怎么会变成水草了?”

被叫进来的工作人员也是一头雾水。

经理来了之后也觉得匪夷所思,“这里面的东西只有您和元先生有权利查看……”

他的话说到一半,刚才被骂的员工忽然间抱住了自己的双肩。

“会不会是元先生……从海里面……回来了……啊……”

“住嘴!”

经理虽然骂她,可脸色也苍白了。

这太诡异了。

谁会在银行这种地方存放水草?这么保险的地方一般都是放着重要的印章。

童暖的脸色差到不能再难看,越想越觉得害怕,立刻找了理由离开了。

走出银行的时候,手机响了。

“车子已经打捞上来了,车上只有一具尸体,穿着病服,应该就是元先生了。”

阴森感觉爬到了自己的背上,全身的寒毛瞬间竖立。

她不信这些的,可是她害怕。

元东隅是不是觉得他的死,跟自己有关系,所以来找她了?

她虽然想要钱,可是并没有真的对他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

车子的方向是开往元家。

“去城郊的福利院。”

她命令道。

这个时候,她只想抱着儿子,亲一亲他可爱的小脸蛋。

*

晚上,满非晚被岑芬留在医院里面陪床。

岑芬拿着电脑,还在奋力地写着稿子。到了点,满非晚催促她,不准再用电脑了,躺下休息。

“等一会吧,再等一会。我这儿放不下手里的工作。”

“等一会是多久啊?十分钟前你就说等一会了。”

“哎呀,就是等一会啊。”

岑芬一直都在敷衍。

病房的门忽然间被敲响。

满非晚回头一看,站起来,“古医生。”

古彦身姿挺拔,白大褂穿在他的身上都能穿出时尚大片的感觉来。他朝着她微微点头,估计是因为高挺的鼻梁上面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的缘故,脸色看上去有点冷淡。

满非晚心里头有点虚,自己当初可是想要和他约约约,还被他拒绝了。现在被他看到她是岑芬的好朋友,希望……他不会想多了。

“做检查。”

“等一下。”

岑芬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电脑屏幕。工作起来就是这副专心致志的样子,不知道的会以为她是做什么学术研究。

其实电脑屏幕上全都是八卦,就没有一条能够和五讲四美积极向上扯上半点关系。

一只手直接将电脑屏幕盖上。

“哎!”岑芬正忙在兴头上,立刻像是炸了一样,“干什么啊!”

抬眼一看,满脸的嚣张瞬间就熄灭了。

她唰的一下躺回去,老老实实得不做声了。

古彦的手,伸进了被子里面,撩起衣服的下摆……

岑芬的全身都紧绷了。手是温暖的,可就是游走在她肌肤上带来的感觉有点奇怪呢。

有点酥麻,像是指尖上带了电,燃着火。

全身的力气好像都被那点温柔带走了。

她慢慢得蜷起来,那模样就像是被人顺毛的猫儿似的。

满非晚的眼珠子就在这两个人的脸上来回地转。她都觉得可疑,好像可疑发展一些什么情况出来的样子。

古彦抽出手,“今天放屁了吗?”

这个问题……也太煞风景了吧。

刚才那点旖旎瞬间就风化在屁字里面了。

岑芬嘴角抽着,脸开始发热,“没……没有。”

被拒绝的人是自己的主刀医生也就算了,现在还来管自己放屁不放屁了。

“一定要确定身体里的废气排出来,放屁很重要。一旦放屁,就一定要通知护士。”

放屁,放屁,他每说一下就拿了一根针戳在她的脸上。

等古彦一走,岑芬又开始朝着满非晚哭诉,求你了,带我走吧。我受不了了,你知道的,我难拒绝他了,他现在就是想看我出丑!我的形象都要毁在放屁上面了!

满非晚毫不留情地泼冷水,“他就是把你当个病人。你别把对方想的太狭隘了。好歹曾经也是你喜欢过,有过好感的人。”

岑芬在床上想扭,可是肚子又不能动,只能伸脚弹腿,跟只翻了肚皮的青蛙一样。

“你怎么会明白?像他这样的男人,我知道我没有把握完全压制住他,所以干脆拒绝他。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我想让他心里头对我永远都有点念想,这有什么错?可是……可是现在^全部都毁在了屁上。”

她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抬眼一看满非晚已经倒在了隔壁的陪床上,戴上了眼罩。

“算了,说了你也不懂。你以前又没有暗恋别人。”

她暗恋过。那段时光,就像是怀里面抱着一个从别人那里偷来的宝贝,做贼似的见不得光。提心吊胆,却又心生欢喜。

绝望而又处处生了希望。

简直就像是神经病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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