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阿兹卡班有两个(1 / 2)
没人接话,只是转过头去,各自重新谈论着自己的事情,重新低声的聊着天。
好似“跟我没关系。”
而不是“我怂了”。
德拉科感觉有些尴尬,毕竟人们走做着视若无物的态度。然而哈利却很满意,这就是他要的效果。
“谢谢,但你不必如此的。”纳吉尼轻轻点头,客气且疏离的表达着感谢。
她对哈利保持警惕态度。
“没关系。”哈利微微颔首,也不再多言。
与此同时,阿不福思提溜着两瓶酒走了上来。他眉宇间带着探索,纳吉尼道歉一声,便走向了阿不福思,低声开始述说起来。
阿不福思听完今日所发生的事情后,面色发黑,沉声道:“今天的事情,是第几次发生了?”
“这…”纳吉尼愣了一下,轻声道:“我还是第一次见他们呢。”
“不。”阿不福思摇摇头:“我说的是,这些混账家伙们骚扰你…算了,你不必给我答案!”
孤身一人太久,阿不福思对他人的感受向来钝感,百年时光又看透了大多,任何事情都觉得无所谓。
纳吉尼绝对不是第一次被骚扰,他熟悉这些酒客的混账程度——甚至,语言调戏都不够去关阿兹卡班的,许多“好人”都干过这事儿呢。
但是他绝不允许!
“以后再有这样的情况发生,不需要容忍,更不需要给我面子,直接还以颜色便好。”阿不福思正声说到。
“好的,先生。”纳吉尼点点头。
阿不福思无奈颔首,将酒起开,倒上一杯,说道:“纳吉尼,我说过的,伱不必做这些琐事,你可以自己去选择生活,我想过很多次你醒来后会去做什么,唯独…”
“先生,这就是我的选择。”纳吉尼露出微笑,将酒杯端起,转身朝着德拉科哈利那一桌走去。
“您的龙舌兰。”她轻声道。
“谢谢。”德拉科微微点头,待纳吉尼走后,便迫不及待的尝了一口。
片刻后,他强忍着龇牙咧嘴的神情:“没意思…这个酒名我一直很喜欢,不过这味道就有些…”
哈利耐心的听着德拉科对酒的评价——想来也是从卢修斯那里学来的一些词汇。
片刻后,直到德拉科说得差不多了,哈利又回头看了一眼壁炉。
“没来…”
“再等等?”德拉科也面有不耐。
正说着,酒吧壁炉之中突的升起火焰,一个罗圈腿快步从中走出,面色酡红,像是老鼠一般的浑浊黄眼不断打量着酒馆之中。
随后,目光落到了哈利身上,咽了咽唾沫,见两人没有注意到他,便连忙拍了拍脸,强打精神。
幸好…
随后,他快步走到两人身前,熟稔的捞了张椅子坐下。
德拉科撇了他一眼,随后鼻尖抽动:“你迟到了…喝酒了?看来我们之间的事情在你心中远远不如酒局重要!”
“不…不是的。”蒙顿格斯连忙摆手,想要解释。
“解释无用,直接说事吧。”德拉科说道:“我们要的东西呢?”
“有!有的!”蒙顿格斯连忙点头:“我托关系,找到了两个人,实在抱歉,并非是我不够尽力。
只是从阿兹卡班中出来的人,不是抑郁了不想接触外人,就是已经抑郁自杀了。还有些已经疯疯癫癫不理事情的,完全无法交流。
我算是费劲力气才找到这两人的,而且…”
“而且什么?”
“就如我所言,阿兹卡班出来的人都有些…”蒙顿格斯小声道:“譬如说我找到的第一个人,他现在在对角巷做外送的活计,每天只能勉强赚些饭钱。
而第二个,则有些疯疯癫癫。说来您还可能认识,就是对角巷和翻倒巷的那个断腿的乞丐。”
“不认识。”德拉科说道:“不过…那个送货的是谁?今晚他有时间吗?!”
起码这是个还能靠着自己讨到一口饭吃的,想来应该可以正常些的沟通交流。
“当然!当然!他生活很困难。”蒙顿格斯连忙点头:“请问要联系一下他吗?”
“就现在吧。”德拉科点点头。
话音落下,蒙顿格斯便向是从受刑椅上跳了起来似的,连忙再次走入壁炉之中离开。
“我还以为他会说让我们过去什么的…”德拉科小声道。
“反正我们也不会去的。”哈利说道。
“傻子才去。”德拉科嘴角扬起:“不过这家伙确实…不靠谱,一身酒气,你说他有没有可能随便拉一个熟悉的骗子来,合伙把我们骗了?!”
哈利沉默了一会儿,按理来说,蒙顿格斯这家伙被他们握着把柄,应当不会干这种蠢事,不过…还真有可能。
“有可能,咱们一会儿小心些。”
说罢,两人也安静了下来,听着酒馆他人的絮絮叨叨,述说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劳艾德前两天感冒,想在感冒药剂中掺和些酒水,结果让自己睡了两天,家人开始为他准备葬礼。
艾德森昨天在伦敦走着,撞上了一个麻瓜,结果两人闹了起来,他于是便偷偷跟着那家伙,用魔杖把对方的钱包钥匙都给变成了老鼠…
各式各样鸡毛蒜皮的魔法乐事,在两人耳边环绕。
十多分钟后,壁炉再次扬起耀眼的熊熊绿火。
蒙顿格斯已经一个眼眶凹陷,看起来萎靡不振的颓废男人走入其中。
“就在这儿。”蒙顿格斯说道。
“什么?”那男人有些晃神:“谁?!”
“就是我刚才说的人,还记得吗?!”蒙顿格斯连忙提醒道。
“哦…哦,是的。”男人点点头:“原来是这事儿。”
说着,他俩也走到了哈利和德拉科的桌前。
“我们出去说吧。”哈利和德拉科站起身来,朝外走去。
屋外,寒风吹过,将刚才在温暖屋子中升起的颓靡快速吹散。
“介绍一下吧,蒙顿格斯。”德拉科轻声道,同时他也注意到了乡间泥路上的那个大大的凹坑,其中满是裂纹。
显然,那是刚才哈利在外面动手的场景。
“他叫保罗·沙纳,五年前因为一次酒醉后,从破釜酒吧走出对角巷进入伦敦,结果在路上伤到了一个麻瓜,还导致多人目睹了魔法事件,被判处了一…好像是两年的刑期。”
“啊…那个啊…那真是次绝望的经历。”保罗双眼无神的看向前方。
蒙顿格斯提醒道:“这家伙我以前就认识…他以前不这样,只是从阿兹卡班出来之后就这样了,恍恍惚惚,连夜噩梦,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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