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六章 机缘到手(1 / 2)
在那黑袍人的眼中。
何松身后的金丹真君实力弱小,应该是刚刚突破金丹之境不久,而且并非元婴上宗的长老。
甚至还需要寻找能够隔绝追踪秘法的东西,用于护身。
此等秘法,在元婴上宗之中,不说烂大街,但却也是每个金丹真君皆可习得。
由此可见,何松心中的顾虑并非虚假。
那位将青玉叶卖给何松的黑袍金丹,很可能并非是看在何松一片孝心的情况下,想要帮何松一把。
而是想要将何松,以及何松“背后”那位刚刚突破金丹不久,实力弱小的金丹真君一网打尽。
对于任何一位金丹真君来说。
哪怕是最弱的金丹修士,截杀之后也是能够获得丰厚回报的。
金丹修士死后,其金丹可以用于炼制金丹傀儡,甚至拿去炼药,价值不菲。
金丹修士死后,他的全部身家也将会归其所有。
金丹修士死后,他背后的金丹势力必定实力大损,说不定能够鸠占鹊巢,或者夺走这座金丹势力多年珍藏。
可以说。
只要斩杀了任意一位金丹真君,都能够获得无比丰厚的收益。
而也正是因为有如此诱惑。
何松才会觉得这名黑袍金丹目的不纯。
那黑袍金丹很可能会在青玉叶上,或者是何松的身上动些手脚。
意图截杀何松口中所称的那位刚刚突破的金丹真君。
或许,这也是那黑袍金丹为何要将青玉叶以一万三千块中品灵石的价格卖给何松的缘故。
心中思绪翻涌。
何松面上却是不露分毫。
反而继续一路前行,在此处大厅之中闲逛了起来。
可惜的是。
哪怕何松将整个大厅之中,数十处隔间全部逛完。
却也没能够再见到有第二件类似于青玉叶这般,能够让自身不受追踪秘法影响,还能够以灵石交易的东西。
那些金丹真君摆出来的物件,基本都是想要以物换物。
要么换金丹境服用的灵丹。
要么换下品灵器,金丹秘法。
要么换天材地宝,珍贵灵药等等。
这些东西,何松除了身上还有一些银月真君留下的下品灵器,以及银月真君自己所用的两件中品灵器可堪一换之外。
其他皆是只能望而生叹。
但,银月真君生前本就是一阳派的长老,将这些东西拿出来,万一被一阳派的人看到了,何松又该做何解释?
要知道,银月真君身为金丹后期修士,到如今也不过消失了一百多年而已。
一百多年,对于练气、筑基境修士来说,可能是一段极长的时间。
但对于金丹,甚至元婴修士来说,却又算不得什么了。
一阳派中,肯定还是有不少与其相熟,甚至受过其恩惠的金丹真君依旧存活。
若是让他们知晓银月真君最终乃是死在了自己的手中,甚至连神识都被自己用天罡神雷阵生生磨灭的话。
何松都不需要去想,便能知道那些金丹真君对待自己的态度会有何等变化。
真要说起来。
何松可是直接斩杀了一位一阳派的金丹真君啊。
虽然这位金丹真君在何松见到他时,便已经只剩下了一枚金丹存世。
但只要他是死在了何松的手里,那些与之相熟,甚至受过他恩惠之人,自然不会对何松有什么好脸色。
这也是何松为什么在突破到了金丹境之后,不想着去加入一阳派,成为一阳派金丹长老的原因。
一阳派。
对于何松来说,还是不去为妙。
甚至就连带有银月真君个人色彩的那些下品灵器,以及中品灵器,何松都不会在这云州州府之中拿出来。
自然,在面对那些需要用下品灵器来换取的东西时,何松也只是一眼扫过,随后便将其忽略了。
在将整个大厅全部逛过一遍。
并未再发现有什么自己能够买得起,并且自己还特别想要的东西之后。
何松悄然离开了此地。
很快便返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金丹真君交流会结束之后,便也代表着此次金丹盛会的结束。
作为修为最高,实力最强,身份地位最高的存在,当金丹真君们开始一个个的离开,自然也就代表此次金丹盛会已经圆满结束。
当夜,在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之后。
何松很快便看到一道道遁光,以及一艘艘飞舟自聚宝阁所在之地,朝远方而去。
同时,更远一些的云州州府城门所在之地,也同样腾起大量遁光,朝着远方而去。
金丹真君,相较于筑基真人来说,还是有些特权的。
比如,只要修为达到了金丹之境,便能够在仙州州府之上飞行,而不会受到任何责罚。
但若是筑基真人的话,便只能在城门之外飞行,一旦被抓到在城内飞行,恐怕顷刻之间便会被城中执法队抓住。
到了那时,想要脱身恐怕就需要付出一定代价了。
好在筑基真人们就算不施展遁光,仅凭身法在城内也能够快速穿行,倒也没有太多筑基真人会在城内架起遁光。
而这,也是何松看到聚宝阁所在之地腾起一道道遁光,以及一艘艘飞舟之时,随即意识到金丹真君们也已经开始退场的原因。
目光扫过窗外不断远去的一道道遁光,一艘艘飞舟,何松心中很快平静下来。
金丹真君们的退场,没有出乎何松的意料。
也与何松没有太大的关系。
但,何松却知道。
一旦大量金丹真君离开了云州州府。
结果自己却始终未动。
便必然会引起此前卖给自己青玉叶的那位黑袍金丹的注意。
虽然如今的何松还不确定那位黑袍金丹是否在自己身上,或者那青玉叶上动了什么手脚。
但基于何松天性的谨慎,却让他始终觉得,此事必然不会就这么简单的结束。
至少至少。
也该还有一番波折才是。
何松并未很快取出青玉叶进行祭炼。
他在等待。
等待一个可以彻底摆脱此事的机会。
如此一等,便足足等了数日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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