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变得神圣的右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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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然不断挑战,直到上车为止。

不断挑战也代表了他的成果。

“我的决心还是值得表扬的。”顾然自我评价。

“虽然毫无长进,但你不服输的精神和忍耐力也显得不值一提。”苏晴笑着讽刺。

“早晚有一天,你会知道我的‘不服输’和‘忍耐力’的厉害。”

“说得好听,单纯只是好色罢了。”

顾然看了苏晴一眼,觉得她应该没明白他的意思,他的话语里藏着下流的暗示。

“看什么?”苏晴疑惑。

“美女。”顾然踩下油门。

蓝色宝马驶出车位。

之前与陈珂一起等红绿灯的时候,或许是因为下班,也可能是要去见一天没见的苏晴,顾然不烦躁,很有耐心。

而今天,他拿出手机拍照(夕阳,被刹车灯、示廓灯染红的街道),久违地发了一条朋友圈。

“给你点赞了。”苏晴说。

顾然笑起来。

对于‘点赞’、‘第一个点赞’这种事,他不在意,但苏晴用冷淡的语气说这么亲昵的话,让他觉得有意思。

“想亲你。”他说。

“做梦。”苏晴头也不抬,继续玩手机。

“梦里可以?”

“做梦。”

红灯变绿,蓝色宝马往前滑了一段距离;绿灯变红,停下。

顾然的视线落在苏晴的腰上。

她今天穿了淡蓝色无袖连衣裙,外搭轻薄略透的白衬衫,连衣裙是收腰的设计。

如此细腰,刚才就被他搂在怀里,美妙的触感再次浮上心头。

顾然的视线又往下,往下什么也看不见,淡蓝色裙子很长,如果他探头去看,或许才能看见小腿。

视线往上,啊,那胸

怪不得老话都说人要抬头看。

苏晴保持双手拿着手机的姿态,脸微侧,双眼也在上下打量他。

两人的打量是不一样的。

顾然收回视线,左手手肘支撑在车门上,掌心掩着嘴笑起来。

“你要不要找我妈检查一下精神状况?”苏晴建议。

“你认为恋爱是精神病?”

“我认为花痴是。”

“钟情妄想症?”顾然反问,“这么一想,确实有一些,我爱你,我觉得你也爱我——不过一般来说,世俗都称之为两情相悦。”

“两情相悦.”

“苏晴,”顾然看向她,很认真地说,“我能不能.”

“摸吧。”苏晴直接道。

语气平淡,好像无关紧要,但似乎又是为了不让自己后悔和犹豫,也为了让气氛不那么暧昧。

“我说‘摸’,但伱只能把手放在我腿上,不准乱动,也不准再看我,认真开车。”

接着,她又怕误会,解释了一句:“自然疗法,信奉堵不如疏。”

顾然只想牵手而已。

“好的。”他把手放在苏晴腿上。

裙子被他压着,凸显出大腿的形状。

他的手在颤抖,苏晴也在微微颤抖。

“还是算了!”苏晴双腿整齐地移向车门,像是被风吹倒的禾苗,距离他远远的,彷佛两人刚才吵了架开始冷战。

顾然握紧右手。

哪怕只有两秒,哪怕隔着淡蓝色无袖连衣裙的裙摆,他也觉得——

“我触摸到了天堂。”

“色狼进不了天堂。”红着脸的苏晴冷着声音说。

“《圣经》全本,唯一被耶稣允诺死后一定可以上天堂的是一名盗贼,色狼又比盗贼差在哪里!”

苏晴抿唇笑起来。

红着脸的心上人抿唇在笑.顾然不仅触摸到了天堂,还看见了天堂。

不知不觉,苏晴之前还躲在车门的双腿,又放在中间。

顾然犹豫着是否再次把手放上去。

“绿灯。”苏晴提醒。

“哦。”顾然赶紧轻踩油门。

过了路口,他才后悔莫及道:“我应该把你的‘绿灯’误会成允许我再摸你的腿的,语文老师这么教过的啊!”

“语文老师?”苏晴笑着问。

“绿灯行,红灯停,黄灯亮了等一等。”

“不是音乐老师教的吗?”

“咦?”顾然困惑起来。

他很相信自己的记忆,但有魔法少女之称的苏晴说是音乐老师,由不得他不怀疑自己。

结果,回去的路上,顾然一直在想,到底是语文老师教的,还是音乐老师教的。

应该想这个吗?

看来真的要找庄静检查精神状况。

依旧是食堂,但今天是何倾颜、陈珂等顾然、苏晴。

“好久不见。”何倾颜对顾然伸手。

“好久不见。”

两人握手。

何倾颜看向苏晴,歪头打量她:“面泛红光,晒的?还是和顾然剧烈运动导致的?”

苏晴露出不想搭理的表情。

“我昨天和前天脸都没有红。”陈珂小声说。

苏晴忍不住笑起来,她下意识伸手去挠陈珂的腰,手法熟练,一看就是练过的。

陈珂避开了,但脸上却浮现出好像被挠中的笑容。

四人坐下来吃饭。

“我发现陈珂很有心机。”何倾颜忽然说。

“什么?”陈珂好笑又疑惑。

“说自己前两天没脸红,证明自己的清白,同时又取笑了苏晴,虽然是取笑,却获得了苏晴的好感——她也想和苏晴变成至交好友,然后实现梦想。”

何倾颜又一笑:“但你还差得远,我和苏晴二十年的友谊,才能同床共枕。”

“不过,”她又道,“你如果有顾然那样的魅力,一个月也能和苏晴同床共枕。”

“我还想知道怎么在一个月内和苏晴同床共枕呢。”顾然吃着土豆牛肉,美味极了。

拿筷子、将土豆牛肉送进嘴里的,可是摸过苏晴美腿的右手啊!

就算是两年前第一次去北城喝的豆汁,如果用的是现在这只右手,他也能畅饮。

“今天学校有什么事吗?”陈珂抬眼问。

“还记得昨天我放在树上的书包吗?”顾然道。

“嗯。”

“小蝴蝶没看见,以为我带走了,大清早她班主任把我叫过去。”顾然说这些无聊的小事。

更进一步的发现,他没说。

“诊所呢?”苏晴问。

“上午九点十二分,李笑野先生(幻臭作家)发病一次;下午唐明老先生上课,发病一次,没有人受伤,病情也没有变化。”陈珂道。

“还有一件事。”何倾颜说。

苏晴怀疑地打量她。

何倾颜道:“你问我,我才说。”

停顿了两秒,苏晴才开口:“什么事?”

陈珂忍不住笑起来。

“你们两個就像闹别扭的七岁小女孩。”顾然评价。

“七岁太小了,你对我们出手犯法,为了你方便,我们还是十七岁吧。”何倾颜还挺贴心。

“说事。”苏晴道。

十七岁,穿运动校服的苏晴、何倾颜顾然很想看看照片。

今晚回去就看。

“我把图画出来了,但要不要给他看,我觉得还是要商量一下。”何倾颜说。

“连你都觉得要商量?”苏晴反问。

“嗯。”何倾颜点点头,“变得更疯无所谓,大不了进行【心理阴影清除手术】,但我怕死人,毕竟是名人,死了影响不好。”

“拔河老头是名人?”顾然有些疑惑地问。

“我说的是幻臭作家。”何倾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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