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超远程狙击,神乐心眼和忍具的结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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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无,我本以为此处的主人是一个聪明人。”

看着面前站在那条血龙头顶上的御屋城炎,汇智双手合掌微微抬头念诵佛号语气惋惜:“没想到他居然选择和你这臭名昭著的家伙合作,真是令人失望。”

“毕竟,你这种残忍屠戮了亲族的罪人,哪怕现在死去也无法得到安宁,哪怕是我也无法让你得到解脱。”

听到老秃驴那以怜悯语气说出的话语,总是笑眯眯显得轻浮的御屋城炎一滞,那张脸上残留的些许笑容也逐渐消散。

“惺惺作态的秃驴。”

御屋城炎看向汇智,语气淡漠道:“你,又懂什么?”

话音落下,他脚下的血龙分裂出数条头颅,张开巨口便撕咬向远处的汇智。

显然,对方的话语,让他心中的杀气升腾,彻底将他成功激怒了。

虽然偏居一隅、苟且偷生的血之池一族早已衰败没落,但是御屋城炎毕竟能仅凭一己之力就将所有同族杀光。

尽管现在二十出头的他尚且年轻,但实力和天赋显然是毋庸置疑的。

血继限界·血龙眼制造而出的血龙,比学习难度B级的水龙弹威力更强,甚至肉眼可见地要强上许多个台阶。

即使是大国的上忍面对这种力量,都会被那数条血龙撕咬吞噬殆尽。

但是,很不巧,汇智不在此之列。

“佛”和僧人的信仰起源早已无法追溯,但至少可以确定,他们的历史和鬼之国那位巫女一样悠久。

早在五大忍村出现之前,早在忍者成为主流之前,寺庙就已经出现在忍界。

不过随着忍者成为时代的主流,僧人们也只能和武士一样,主动低头依附于五大国的大名。

火之国的火之寺正是在整个忍界都赫赫有名的忍寺,虽然历史底蕴和传承比不上鬼之国的巫女保留完整,但身为僧人的他们同样有一种非常独特的能力传承。

——仙族之才。

“南无,虽然不想做无谓的杀生,但如果对我出手的话……”

汇智混浊的眼睛微微睁开,平静看着冲向自己的数条狰狞血龙,单手结了个“未”引放于面前,另一只手则成掌向身下压去。

而在他的身后,那尊闭目的观音佛像绽放出柔和的金色光芒,仿佛能够听到阵阵神圣庄严的梵音。

汇智身上也被渡上了一层金色的微光,脸上的表情和身后那尊佛像宁静庄严的面容高度重合,让人一眼望去就不禁生出皈依信服的冲动。

就连那些侥幸没被炸死的僧人,在意识清醒过后,都用狂热的目光看着那尊佛像,双手合掌被佛光普照,就像觐见信仰的信徒一般虔诚。

哪怕面对即将到来的血龙,也完全没有任何躲闪之意。

下一刻,那尊金色佛像的周身,浮现出一轮金色手臂。

“来迎·千手杀。”汇智沉声道。

话音落下,那狰狞血龙猛地撕咬向了他,沉闷的风声从头顶呼啸而下!

砰!砰砰!!

汇智没有血龙吞噬,就连他身后的僧人,包括觉真在内,都没有任何的意外。

只见,原本看似虚幻的金色佛像,周身无数条手臂化虚为实。

挥出的金色拳影迎着血龙冲去,与数条血龙狰狞的头部硬碰硬。

两股强大力量激撞在一起,掀起的风浪让脆弱的地面无法承受,再一次开始寸寸碎裂开来,两人之间出现范围巨大的真空地带。

但血龙的数量明显比不上那数以百计的金色拳影,瞬间便被数道拳影围殴破碎化为猩红的血液飞溅,在夕日下看上去像是下起了一场无比血腥的红雨。

沐浴在猩红的飞溅血雨中,御屋城炎的表情有些深沉。

“这就是仙族之才吗?”

看着那尊祥和而不失庄严的佛像,他那双泛着诡异红光的血龙眼微微闪烁,低声自语道:“看不透,但是,那個小鬼说,他那位兄长对这种东西很感兴趣。”

“既然如此,就稍微费点力吧。”

————————

与此同时,在与御屋城炎和汇智两人相隔千米的城池中心。

一只好似黑鸟的黑影划过天际缓缓地落下,但越是离得近就越能听见风声呼啸的巨响。

如果有人抬起头仔细看去,哪里是什么黑鸟,分明是穿着飞行忍具的人。

身后凝聚着风遁查克拉的机翼锐利切开了雨幕,蒙蒙的水雾在机翼上下两侧被风压迫成了梭形。

机翼和身体就像焊死了一样,在风雨中没有丝毫的颤抖,稳稳降落在标记的大楼天台。

“呼!”

身后的机翼居然折叠收起,鸟鸫下意识吸了一口气,雨雾如烟一般扑面而来熟悉的雨味涌入他的鼻腔,呼吸的空气都变得潮湿,感觉像是蒙上了一层面纱。

他皱着眉挥了挥手,试图赶走那股雾气,但却是徒劳,因为整个天台都积水了。

“这……我还怎么试验?”

鸟鸫手里提着那个接近一人长度的金属箱子,低头看向脚下几乎漫过小腿的积水有些傻眼。

虽然武器勉强赶制研发出来了,但就是因为这玩意精密度太高,它不仅不抗摔而且还不防水啊。

而且……

“那群家伙怎么给我挑了这么个鬼地方?”

鸟鸫看向被淡淡雨幕笼罩的远处,天上乌云都仿佛要压在他的头上。

在这种天气,站在数十米高的大楼顶端,仿佛能抢先整个世界更近距离地直面这倾盆而覆的骤雨,有一种独自一人抗住晦暗天空和疾风骤雨的孤独感。

这个高度,这个距离,在这种起雾的环境下,可视度实在太差劲了。

虽然千米开外的距离还在射程范围内,但射中的前提是要看得清目标才行啊。

“这不是为难我吗?”

就在鸟鸫想抬头呼喊血鸽时,一道稚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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