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溪流千年 第一卷第90章回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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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我的孙儿!”栾索捶胸顿足,回头之时,双眼已是血红,于人群之中找到了孙梓凯,“畜生,我宰了你!”

他只行了一步,而四人瞬间立在其面前,正是四大宗主,崔清睿来不及惊喜,而是颇有微词道:“栾宗主,你可要言而无信?”

广盛吴文说道:“是啊栾老弟,大家都做了公证人,你可别失了宗门风度啊。”

五嗔宗的宗主归忽三季和持溪宗的宗主温若海,似笑非笑地立在那里,他们心里太舒坦了,上一代弟子相争多年,栾索的孙子可谓出尽了风头,也因为栾罡的实力压过同辈之人太多,使得天药宗的地位也略有提升,而其他宗门也吃了不少次亏。

这下好了,栾罡被宰了,还是被新一代的最强弟子宰的,他们现在确实要拦着,可过了今天就不会多说一言,孙梓凯肯定也要被天药宗狠狠地磨上一磨,真是一举两得的妙事。

孙梓凯态度十分嚣张,不似平常的做派,昂着头,冷冷地瞧着怒昏头的栾索,嘴角一勾,笑道:“栾宗主,您孙子真是废物一个啊,不,我看整个天药宗的人,全都是废物!”

崔清睿回头喝道:“逆子!还不住口!”

天药宗的人怒火中烧,不少人已经压不住火,孙梓凯却不住嘴,大声喝道:“崽子们...”还没说完,嘴就被捂住了,富哲来到了他身后,孙梓凯一抬头,便看到富哲那皱紧的眉头,只好乖乖闭上了嘴。

栾索的脸皮都烧红了,不断地打颤,他现在的眼神能杀人千次,但他必须要忍,转回身去,他沉默很久,才吐出两个字:“回去。”

天药宗的人,全部撤离了边界,并朝着宗门方向奔去,出去数里后,有长老来到栾索身边,低声说了几句话,栾索阴狠地笑了一下,说道:“不用管她,她要是能带来个好消息,算她一件功劳!”

而边界处,孙梓凯利用彧兽杀了上一代最强弟子后,最后的持溪宗,哪里还敢派人出来,宗主温若海亲自认输,说道:“这孩子当属人中霸王,谁人能敌?我们家啊,就不讨没趣了,罢了罢了,看来天佑燕明宗啊,这次去五化梯,燕明宗当为第一顺位而入。”

“多谢温宗主。”崔清睿笑道。各宗主寒暄了几句后,便让大部队一一往回赶去,毕竟这么多人,吃住都成了问题。

孙梓凯成了各宗们的眼中钉,也包括了自家弟子,与其说是仇视,不如说是妒忌,但这也代表着,这个家伙,已然成了新一代弟子的标杆,而他仅仅练气一段,却几乎是历代弟子中,最让人感到望尘莫及的一个了。

宗门之间,总有避讳,尤其是这个时候,所以文依茹和姜钰瑾并没有得到机会见面。孙梓凯对身边无数投来的目光选择了无视,他始终低着头,嘴角却时不时勾动。

姜钰瑾忍不住低声道:“显着你了?高兴了?”

“不为此事。”孙梓凯当然不能将真相说出来。他来到边界之后,一直在默默感受着身边所有人的能量,当日在妖人老巢的圣殿之中,活下来并逃走的那三个妖人,皆在。

分别是燕明宗的虎新城,持溪宗的核心长老(未知姓名),以及那个最强的,救走了那两人的家伙,持溪宗宗主温若海!

除此之外,他还感知到了南北边界的百里之内,其实暗地聚集了很多人,那些应该就是鬼幽妖人,他们在伺机而动,或者已经行动,北境一定被渗入了。而吴氏的压力或许不仅仅来自彧兽对孙梓凯恐惧亡气的反应,也可能是察觉到鬼幽妖人来犯,他们被迫要赶紧解决边境之事。

吴氏与鬼幽是坚决保持对立的,因为北境无限的资源,几乎都被吴氏把控,所以他们就是最大的“鬼幽”,不需要跟那些南境的妖人们合作,反而南境鬼幽的存在,让吴氏对南境的“侵入”步履维艰。

燕明宗只慢行了一个时辰,接着便开始疾行,能飞的先带着一大批人飞走,能跑得也都分成一个个小队,跑着赶路,因为他们怕逼急了的天药宗,或者其他宗门,把自己的宗门给偷了。

跑着跑着就分散了,而孙梓凯故意放慢了步法,姜钰瑾只回慢了一下头,就见不到他了,但姜钰瑾没有声张,其实很多人都在关注着孙梓凯,但那家伙消失的很快,谁也没有看见痕迹。

孙梓凯坐到了一颗大树下,静静等待着。

不一会儿,一个步履蹒跚的老妇人,拄着一根拐棍,一步一颠地走了过来,却恰好在孙梓凯面前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哎呦,年轻人,帮帮我这把老骨头吧。”

“好的,您稍等。”孙梓凯站起身来,忽然冲出来,一掌锁喉,抓着她的脖子,直接砸到了大树上,并瞬间吸干了她的能量。

那老妇人快要憋死,双腿不断蹬地,孙梓凯阴笑着,什么都不说,就等着她死。

渐渐地,那老妇意识到自己被看穿了,身体渐渐改变了模样,胸脯挺了起来,褶皱消失,肤如凝脂,喘息间飘出了香气。这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孩,一脸娇嫩,美丽动人,眼眶中转着泪,却不是委屈,而是恨。

孙梓凯早就发觉她混进了燕明宗,并时刻跟在自己身后,所以故意漏了个破绽。其实这女孩也发觉孙梓凯是故意来到这偏僻处的,但她报仇心切,选择铤而走险。而仇是刚刚结下的,她正是栾罡的小师妹,也是栾罡的爱慕者。

女孩因为窒息已经开始翻白眼,孙梓凯稍一松手,给了她一口气的机会。

女孩瘫软到了地上,孙梓凯则靠坐在她的一旁。许久后,女孩才如梦方醒,急着左顾右盼,发现孙梓凯正坐在自己身边,她立即窜起身来,却虚软着全身,仅撑住身体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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