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焚烧天魔的业火(1 / 2)
敢赌吗?
这句话犹如一道黑影笼罩在了猿飞日斩的身上,他的脸色很差,但是即便是猿飞日斩也不得不承认,面对这种事情他还真的不是很敢去赌,毕竟这一次的赌注实在是太大了。
那可是一个村子的村民啊!
身为木叶这个最大村子的火影,猿飞日斩身上一直肩负着莫大的责任,而他也深爱着自己的村子,虽然这其中可能会有一些个人的利益,家族的利益掺杂其中,但这些也不影响猿飞日斩对木叶的热爱。
对集体的荣誉感和自己私人的利益这两个关系,猿飞日斩觉得两者并不冲突,他自己可以处理的很好。
虽然他也知道自己在一些问题上的处理会有一些诟病,但是他相信别人可以理解,这些都是为了让木叶更好,让木叶的村民可以过上安稳的生活,这些牺牲都是必要的。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猿飞日斩愤怒的捏着自己的烟斗,眼神里的怒火如果可以化为实质的话,估计雨宫宪一现在都要被怒火烧成渣渣了。
猿飞日斩很憋屈,他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明明是眼前的这个家伙打上门来的,但是结果对方还出言威胁,偏偏最让他烦躁的就是他还不得不认真考虑,无法直截了当的出手。
屈辱,无穷无尽的屈辱,在猿飞日斩的人生里,他从来没有过现在这样的屈辱,他非常的恼怒,他恨不得砸碎天魔,但是他必须忍下来,而这样的隐忍也带来了更大的屈辱。
“那你可以试试。”雨宫宪一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无所谓,这让猿飞日斩更加的沉默了。
我要杀了这个混蛋!
这是猿飞日斩心里的咆哮声,可是看着眼前戴着面具的天魔,猿飞日斩内心的怒火却又被他自己迅速的压制了下去,他当然可以出手,毫不留情的攻击眼前的这个家伙,加上身边的上忍还有在爆炸点附近的纲手,猿飞日斩有把握弄死天魔。
可是代价呢?他猿飞日斩,难道真的要当木叶的罪人?
猿飞日斩看着眼前这些死伤遍地的木叶忍者,死伤很惨重,但是这样的葬礼和动手以后可能会导致的葬礼规模相比,还是太小了。
“你如果再来对木叶采取任何措施,木叶一定会倾尽所有的追杀你!”猿飞日斩恼怒的放了一句狠话,但是他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他真的不敢赌。
木叶的村民有多少?留在木叶的忍者有多少?两个这样的攻击下来,木叶能够幸存多少人,这些忍者的家人都在木叶!
猿飞日斩没有回头,但是他身后的那些忍者全部沉默不语,即便是奈良鹿久也只能沉默,因为他们的家人就在木叶,那里有他们的羁绊,有他们的一切。
“这是自然,火影大人,告辞。”雨宫宪一笑着解除了影分身,而猿飞日斩也只能下达了停止追击的命令,带着一众木叶的忍者,屈辱的看着蝎和迪达拉离开。
等纲手冲过来的时候,蝎和迪达拉早就走了,木叶的位置附近有一座飞艇腾空而起,猿飞日斩沉默的看着,他没有说任何话,只是一口一口的抽着自己的烟。
身后的木叶忍者们默默的收拾着死去同伴的尸骸,整个场地出奇的沉默。
“老头子!你就这么看着?!”一身灰土的纲手愤怒的咆哮着,她气愤的指着猿飞日斩的鼻子,眼神里是满满的厌恶和不解。
这几个家伙可是袭击了木叶,还亵渎了死者啊!甚至还害死了那么多的忍者!
但是自己的老师,被尊称为忍雄的家伙竟然就这么看着?目送着他们离开?目送着这些残害木叶的恶徒离开?
这一刻纲手气的不断的深呼吸,她感觉自己的肺都快要被气炸了,她恨不得一拳打在老头子的身上,她很失望,自己的老师已经不是一个纯粹的忍者了,他甚至都不配当一个火影!
难道自己爷爷创建的这个木叶忍村,就是这么对待入侵的敌人的吗?
她刚刚被奇怪忍术攻击,浑身剧痛之下,她都挺了过来,还搜寻了一下那个白色面具的家伙,实在找不到人,这才想着赶紧过来看看,看看那个混蛋有没有袭击这里,结果没想到自己的老师放走了天魔?
猿飞日斩默默的抽着烟,他低着头,没有说话,但是这反而让纲手内心的愤怒越发的高涨了,怒火几乎要化为实质,焚烧尽纲手的身躯。
“纲手大人请息怒,火影大人是有苦衷的。”猿飞日斩还没开口,旁边的奈良鹿久忍不住开口了。
看着满脸怒火的纲手转过头看向自己,奈良鹿久也知道留给自己说话的时间并不多,所以只能长话短说,把刚刚天魔说的话简单描述了一下。
纲手沉默了下来。
她虽然非常恼怒对方侮辱了自己恋人和爷爷的尸骸,也非常恼怒老师的不作为,但是她也知道,老师在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会有多么的无力。
木叶遭受攻击的时候,纲手在下面看着,当时木叶引以为傲的防御结界却几乎瞬间崩溃,如果不是那些家族族长忍者出手消除了一部分的威力,可能结界就没了。
结果天魔却要再来两次,三次这样的袭击,木叶顶得住吗?他们这些强者都在外面,到时候真的出了事,木叶生灵涂炭,他们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纲手有一些无力,她内心的怒火在燃烧,她迫切的想要找个人打一架,想要把天魔这个混蛋揍死,可是问题是对方已经走了。
憋屈,屈辱。
这是纲手最大的感觉。
“啊啊啊啊!!!”纲手愤怒的一跺脚,紧接着前方的荆棘巨树直接被拦腰打断,那边不断传来轰隆的巨响,而在纲手的带头下,无数的木叶忍者也发出了屈辱的叫声,他们也冲了上去,用荆棘巨树发泄着内心的怒火。
“谢谢你,鹿久。”猿飞日斩拿下了烟斗,默默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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