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域之光为全局添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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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有了对候三皮的举报信之后,举报中心还真将此层报到了白现金案桌上,白现金看了看,指着举报信说:“这塘子里有鱼呢”,随即又猛地把桌子一拍,举报信的纸页飞起老高了,他气愤地说:“人家是培养贪官为死党呢,我是查处贪官平民愤呢,给老子查”,白现金当然知道他检察局市上还有个婆婆,就给刘如意说:“你哈,还是上边去请示嘛,拿住把稳呢,吔就是要蹄疾步稳嘛,不要搞的个屙尿擤鼻汁,两头走奔呢,上案容易,下不了台就馍馍烤糊了”。没过几天,刘如意在市局弄了个二指宽的立案手续了,把这硬物局也拿回来了,白现金就像是拿着尚方宝剑样,去找区头赵桂花了,说:“这个有个情况,向你专题汇报呢”,赵桂花知道这几爷子不是哪儿的乖毛子,凭直觉就知道一定是打他手下的干部的主意了,也不知道这案件与死对头黄定然案件到底有多大关联,不排除哈,这些个家伙,通常会拿上上边二指宽的纸溜,半是汇报,半是要挟,要我表态呢。

白现金双手将对候三皮等的立案手续奉送上去,这赵桂花接过文书,把个眼镜子推上额头了,他仔细看了起来,赵桂花说:“生活就是舞台,这个生活比小说还要精彩,说说,这个这回,编辑是谁,导演是谁,演员是谁呢”,白现金说:“这个,报告头,不是以前了,那时候横竖都是合适的呢,现在,隔年的黄历翻过去了,严格执法了,这个这回,这是上边的交办案件呢”,赵桂花说:“是不是又是编起的套套,让有的人往里边钻呢,不是最近都有人说,城市套路深,赶快回农村了吗”。赵桂花觉得是要查整,但是不要过余过份了,便拿起电话就打到市检察局李老太爷那里去了,这个白现金事先是给李老太爷说好了的呢,这时候,李老太爷就说:“桂花啊,这个在查办腐败分子问题上,我们是一样的立场嘛,这个群众有反映嘛,涉及到稳定嘛,稳定涉及政治嘛,政治涉及政权嘛,我查办机关,承担着调整政治力量对比关系变化的特殊使命,这个从现在纸面反映的问题看,通过线索评估,是很有成案的价值的嘛,这个当然你的意思我是会理解的,这样,现吃萝卜现剥皮呢,先让他们摸清楚情况,到时候到哪一山再唱哪一山的歌呢,你想嘛,他们看牛娃儿怎么就敢把牛卖了呢”。

这当儿,白现金悄悄地给赵桂花说:“首长,你也是贵人多忘事呢,他本就是黄定然的的党羽呢。我们的一切工作都要服从服务于你安排的中心任务,政治任务呢”,赵桂花笑了,“嘿,嘿嘿,你看我保护干部呢,是人都会犯错误的呢,是犯罪也该打击呢,哈哈哈”。赵桂花扯起就是一包口烟,慢慢吐出来了,烟雾缭绕了,白现金看过去,赵桂花都在云遮雾绕中了。

刘如意很在意他这反贪局的牌子,请来物业保洁人员,每天将这牌子擦的光亮。只要他刘如意一回到办公室,门一开,屁股还没有坐热,这个白现金就会到他的门上来说:“咋搞的,又在座官了,又没有整事了,这个变了泥鳅就不怕泥巴糊眼睛嘛,给要去撵山呢,这个候三皮嘛,群众反映强烈嘛,民心所指,我心所向嘛,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嘛,没有战胜不了的敌人嘛,没有取得不了的胜利嘛”。

没有好久,这候三皮就像是猪儿一样,已经是提放到案板上来了。

几番审讯下来,刘如意看到这候三皮遭不住,心理防线已经被突破,快要吐了,他就给候三皮说:“你不忙说呢,我要上个厕所呢?”,他上来就到了白现金办公室,说:“首长呢,这个,我审了几十年大案子了,但是从来还没有遇到过这种硬脑壳,妈的,我一世英明就毁在他这炒不爆,煮不熟,炖不耙的人手上了,我江郎才尽了,哦,不,我黔驴技穷了,这个我已经是啃不下这个骨头了,首长你政治站位高,许上等愿,结中等缘,同样的话,这不同人说出来,效果会不同呢,你是不是做个下水作文,再找他谈谈,换个汤头,说不定会有效果呢”,这白现金笑了,心想,几爷子,只要是一撅屁股,老子就知道会拉什么屎尿了,看穿不说破,大家都好过呢,便假装着认认真真地说:“我不信哦,格老子,好大一个烟锅巴踩不熄呢,我去做一篇下水作文看看”,白现金知道,但是不说,这是要出结果了,刘如意喊他下山来摘桃子呢,他一走拢,桌子一拍,眉毛两挽,大声武气地说:“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那是过去嘛,你又有好大一个事呢,看牛娃儿未必会把牛卖了,你,苍蝇子背上害疮,只有那么大的一点脓血的嘛,没有有的人搞的零头多嘛,过去搞的多和少是个能力问题,现在认不认是个态度问题,只要认了,给出路嘛,你的命运是你自己在把控的嘛,还说啥呢,千万不要自己因为态度问题把自己搞进去了嘛,只要吐了,就放了嘛”,那候三皮半跪着,都有些感激涕零了,却又有些疑惑地说:“那万一你们哄我呢?说是犯人的脑壳都是自己说落了的呢”,白现金说:“我们都是嘴巴上长胡胡的人,你以为我们是屙尿变哇,我这是堂堂国家机器,你以为就是个凉粉摊摊,你把我们当什么人在看哦”,候三皮便诚恳地说:“那我搞配合呢,三十万呢”,刘如意在旁边认真地惊讶几乎是尖叫着说:“灰,一下就审讯出来了,还三十万呢,还给黄定然送十万了,还真是,老大难,老大难,老大出面就不难呢”。一会笔录做好了,入卷了,刘如意又来找白现金说:“是不是放了”,白现金说:“给老子装傻吃象,关起嘛”,刘如意笑着过来了,候三皮眼巴巴地望着他,刘如意有些为难地说:“你老弟也是哦,先进去晃一下吧”,候三皮一听,像是一个背篮子一下子装进去了什么重东西,一下就蹲曰下去了,刘如意说:“犯人的脑壳是自己说落了的嘛,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呢,过个谱嘛,为了忘却的纪念呢,进是为了出呢”,候三皮脑壳两摇,只好伸出手,等着被铐了。

说是康熙皇帝主持编撰大字典,这头儿也不是附庸风雅,动不动就要对已经编撰过的部分,抽查翻看一下,很细致呢。这些编书的人,有的胡子都拖鸡屎了,都是些学究,又在官场上混,心眼子多的很,就有意识地留下一些破绽纰漏,在康熙来翻阅的时候,人家皇帝老倌一下发现了,说:“这里给搞错了嘛”,大家拿过去一看,先是都吆喝说:“不可能哦”,“那不可能哦”,“是不是哦”,“原是,这个,硬是错了呢”,“吔,人家皇上一眼就看出来了呢”,“幸亏皇上民察秋毫呢?”,“这不是说的话,还是皇帝老倌站位高,才一眼就看得出来了呢”,这时的皇帝老倌康熙,心里像是喝了蜜糖水水,高兴极了,又有人说:“这个皇上之所以是皇上,毕竟是有他的过人之处呢,绝不是浪得虚名呢,还真是上天之子呢,我们臣服呢”。康熙高兴得嘴巴都笑扯到耳门坡了,这个时候,哪些个家伙,就顺便说:“这个,皇上呢,国库是不是再下拨点银子支持一下哦”,康熙一听,一高兴就表态了,“好刚要用在刀刃上呢,就是勒紧裤腰带过紧日子,都要保证这个费用呢”,如此一来。国库的银子就像是一股水儿样,流淌着来了,整的大家吃香喝辣,都高兴惨了。

白现金上大学的时候才知道秦朝酷吏李斯的传奇故事呢,说李斯小时候,鼻汁还在横着揩呢,有一年,都快到冬天了,儿歌都在唱了:“红萝卜,泯泯甜,儿子想吃肉,老汉没有钱”,他妈老汉平时也就是每天给他煮一个荷包蛋吃上,他吃多了,鼻子都闻得见鸡屎臭了,就整死不吃蛋了。妈老汉就把鸡蛋积攒起来,拿到市场上去卖,从鸡屁股里边抠几个零花钱,将这些钱凑起来买了一刀肉,提上一甩一甩地回来了,挂在墙上,给斯儿说:“把肉儿看好哈,不要叫猫儿拖起跑了,晚上煮起吃肉嘎嘎呢”,斯儿直是点头,妈老汉出去做农活了,收工回家,正说煮肉,一看墙上的肉儿没了,这可不是后来,不是猫儿跳的高,而是肉儿挂的矮了。妈老汉就把他按在地上打屁股,屁股都打成两半块了,一晚上一家人都在怄气呢。第二天妈老汉又下地做农活了,斯娃子的屁股还在疼,他想,这肉在我眼皮子底下怎么会消失了呢,他仔细观察,这墙脚边有肉油拖擦过的痕迹呢,顺着找过去,有个老鼠洞呢,他脑壳两涮,两眼放光,说:“啊,原来如此啊”,他找来了撬,顺着洞口挖,掘地三尺了,把肉拖出来了,他将肉儿清洗干净,煮起,放些调料,肉香一里,妈老汉在田里都闻见肉香了,都扑爬跟头地回来了,看到肉炖烂了,可好歹都在锅里呢,挑抓起来就往嘴巴里边直是按,老汉摸着斯娃子的脑壳说:“三岁看老,这娃儿将来会有出息呢”,后来人家果然成了在尚书房行走的人了。

他想起他小时候的事了,他放牛呢,看到一个水沟渠里边有个乌龟了,他本想一下把鬼给按住,结果他没有去按逮乌龟,而是抓拽起一块石头,先将鬼洞给堵上了,再来逗或者是调戏乌龟,乌龟想往洞里跑,没门了,他逮住乌龟,用根绳子系在鬼脚上,他爷爷在旁边看到了事情的经过,说:“这娃儿,红萝卜里边放辣子,还没有看出来呢,想必二天会有出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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