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岛,惩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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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秋阳骄艳,风吹着白云缓缓移动,蔚蓝的天空只需瞧上一眼,便能让人心旷神怡。

沈宅的花园中,摆着一幅画架,画架的后方郝贝一身天蓝色家居服仰躺在草坪上,双眸是睁开的,就这么灼灼的看着蔚蓝的天空,心情却是怎么也好不起来的。

看着太阳由东到南,约摸快到十二点了吧,莫扬今天会来吗?

半小时后,佣人红英悄然走近,小声的问着:“小姐,要不要吃点水果?”

“不用。”郝贝淡然的答着。

红英为难的望了眼二楼的方向,二楼阳台处站着的沈碧城紧紧的握住双拳,眸底一片阴沉之色。

郝贝不开心,跟他在一起竟然不开心!

这些天来,她乖巧的像是没有存在一般,每天摆了个画架在花园,就这么睡在草坪上。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楚以云着一袭击黑色短裙在身,风情万种的走向沈碧城,吐气如兰地开口道:“少爷,兽岛那边的最新视讯。”

沈碧城轻点下头,嗯了一声,单手接过楚以云递上来的ipad。

摁了几个数字进入频道,出现一个与岛上相通的视频通话模式。

背景是原始森林一样的热带雨林,绿植特别抢眼,最抢眼的还要属这绿植中间血肉模糊的男人。

男人的四肢和腰间分别以麻绳拴绑住吊起在半空中,男人的下方,几只雪豹盘璇着,雪白的豹毛上血渍斑斑。

嗖的一只雪豹蹿起,落地时,豹爪中一块破碎的衬衫加些许人体的纤维皮肉组织在爪尖中,雪豹伸手粉红的长舌轻舔着自己爪尖处那点点人肉味,惹来其它雪豹们纷纷蹿起。

慢慢的,绳子似乎松了一点,男人的身子倏地下移分分毫,一只雪豹蹿起,落下时,爪尖处的皮肉组织比刚才那只还多了些。

雪豹们嗷嗷的喜悦的狂叫声响起,似乎在庆祝它们马上就能得到一顿人肉大餐。

但就算如此,视频中的男人神情轻蔑,唇角还上扬成一个弧度,勾出一抹淡淡的嘲讽,倒有一种以天为被地为席的洒脱,好像在告诉看着他的人,他在享受着这种生活,你能奈我何?

沈碧城一扬手,ipad从他的手中脱离,狠狠的砸向对面的墙壁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四分五裂碎了一地。

“少爷,我们可以直接作了他。”楚以云适时的劝着生气的沈碧城。

沈碧城倏地出手卡住楚以云的脖子,双眸像闪电般闪出一道惊雷,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的低吼着:“你是个什么东西,本少爷的事儿,轮得着你作主了吗?”

楚以云被卡住脖子不能呼吸,脸上的血红退去,一张俏脸憋的通红青紫,双眸睁也睁的大大的。

一分钟后,沈碧城松手,楚以云喘着粗气瘫软在地板上。

“来人,净手。”

沈碧城出声两分钟后,房间外早候在那里的绿露就走了进来,手中一个银制的托盘,放着净手的盆和白色的毛巾,恭敬的送到了沈碧城的跟前。

盆中的水清亮却散发出阵阵刺鼻的味道,那是一种特制的消毒水。

沈碧城的手放在里面,水发出滋滋滋的声响,片刻后拿出来,那只手上一层老化的皮质已然脱落,徒留下一层白晰嫩滑的肌肤。

阳光打在他光洁白皙的脸庞上,映出他清澈如水的眸光,散发出迷人的色泽;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他高贵与优雅!

这样的沈碧城,根本就是童话中白马王子的化身嘛,楚以云却是吓得缩紧了身子,不停地朝后退,惨白了脸,唇不停地颤抖。

“少,少爷,以云,以云知错了……”

此时,绿露神情冰冷的递上了一副手术用刀。

银白色的刀具,明晃晃的刺人眼。

沈碧城走到楚以云的跟前,锋利无比的手术刀划在楚以云裸露在外的胳膊肘上,鲜红的血液立马涌出。

“以云,别让本少爷觉得你是个废物知道吗?去把夏秋接回来,知道该怎么做吗?”

“是,是,以云知道……”楚以云颤颤抖抖的声音明显的宣誓着她在害怕。

沈碧城这才站起身,刀子一扬,准确无误的扔在绿露跟前的托盘。

绿露上前递上白色的毛巾,沈碧城一根根的擦拭着自己的手指,连指缝里都没有错过擦的虔诚又认真。

这一天,郝贝没有等来莫扬,却是等来了一个意外之人——夏秋!

此时的夏秋,不若以往的光鲜亮丽,着一身咖啡色的五分袖风衣,内里是黑色的包臀裙,皮肤稍显腊黄,眼圈周边有着淡淡的阴影。

不过看到郝贝时,双眸却是亮晶晶像是夜间最明亮的那颗星星一样眨巴着眼。

“夏夏?”郝贝站起来,诧异的喊了一声。

夏秋站在那儿,远远的看着郝贝泪泪茫茫,只觉得物是人非,已然无路可回!

一直到沈碧城从夏秋的身后走过来,温柔的揽住她的肩膀走向郝贝:“贝贝,夏夏已经好了,先前我怕她病情不稳定一直没接她出院,如今看是稳定下来了,接她跟我们一起住,你不会介意的吧?”

郝贝笑说:“当然不会了。”伸手握住夏秋的手,才发现这双手再不是如羊脂般的圆润白晰而是干瘦如柴。

“贝贝,对不起,对不起,我没脸呆在这儿,没脸见你……”夏秋突然伤心的哭了,转身就要走。

沈碧城却是反手抓住她的胳膊一脸痛苦的神色。

郝贝怔了怔,旋即上前一把扯过夏秋,倏地伸手,一个清亮的耳光扇在夏秋的左脸上说道:“我原谅你了,不管你以前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我都原谅你了。”

夏秋愣住,而后抱住郝贝失声痛哭。

郝贝也伸手回抱她,眸底颗颗泪珠滚落,心凉成了一片!

“好了好了,都别哭了,看看一个个的美人儿都哭成了泪人儿……”沈碧城好脾气的在边上劝导着。

郝贝一撇嘴撒娇的抱怨着:“哥,你笑我们,哥,你最坏了……”

沈碧城眸底全是淡淡的笑意,宠溺的揽住郝贝的肩带她往主屋行去,边走边问:“晚上想吃点什么?”

郝贝笑眯眯的报了几样菜名,而后惊呼:“啊,夏夏……”

转头,看到孤零零站在原地的夏秋,尴尬的白了沈碧城一眼:“哥,你这样宠着我,夏夏会吃醋的。”

而后走回去,拉住夏秋的手解释着:“夏夏,你别误会了,沈碧城是我哥,我亲哥,我们俩是同一个母亲生的,这个事吧,说来话长,你……”

夏秋勾唇一笑,因为变瘦了,脸上的皮肉松垮起来,笑的时候皱纹变得多了起来。

“贝贝,我真替你高兴,有碧城这样的好哥哥……”

三个人说着话进了屋,沈碧城把郝贝报的几样菜名说给张叔听。

晚餐时,郝贝爱吃的几样全上了桌,红烧大排,杭椒炒牛柳……

桌上除了凉菜之外全都是肉类,郝贝一直都是个肉食性动物,无肉不欢,即便是这些天来心情不好,吃还是吃的饱饱的。

不过今天吃饭时,因为夏秋的到来,显得格外的高兴。

“夏夏,你吃吃看,我觉得家里的厨师比五星级酒店的还要好呢?你看这牛肉是不是又软又嫩好吃极了……”

“嗯,很好吃,贝贝你多吃点……”

夏秋夹了一筷子要往郝贝的碗里放,沈碧城却是伸了碗接过去。

“夏夏,你太偏心了,都不给我夹菜。”

夏秋的眸光触到沈碧城眸底那抹厌恶时倏地僵直住胳膊,动也不敢动一下的。

郝贝一副哥哥你好小气的模样,夹了一大筷子的牛柳到沈碧城的碗里:“哥,你真爱吃醋,那,妹妹给你夹的,可要全吃光光哟……”

夏秋干笑着把自己夹的那一筷子迅速的放到自己嘴里,使劲的嚼碎后咽下叹气:“还是你们两兄妹亲,我就自己吃自己的吧。”

说罢低头吃饭,不再说话。

桌上只余下郝贝说着这些菜以前在什么地儿吃过,怎么怎么不好吃之类的。

沈碧城一直笑着时不时的喝口水,应一声,哦是吗?怎么能吃出味道怪怪的了……

就这样的模式,引得郝贝那张小嘴,除了吃就是说,一直就没有停下来过。

饭后,郝贝与夏秋一起去做午后spa,像是没有从前那些误会一样,郝贝这些天闲来无事看的最多的就是时尚杂志,所以跟夏秋聊的也都是这些。

可是夏秋却是out的像是个山里出来的土妞,对这些懵懂之极。

月隐星稀,夜漆黑一片,郝贝的屋子里也是黑漆漆的,本来她以为自己会怕这样陌生的环境中,陌生的房间,更以为自己会把灯开着到天亮。

但当她发现,天花板上闪烁着的红点点时,就学会了关灯适应这一片黑暗。

因为关灯了之后,那外红色的点点也会消失,她不确定,那红色的点点是水晶灯上的装饰,还是沈碧城监视她的。

总之,关了灯之后,这漆黑的空间里,才算能让她轻松自由的呼吸出来。

眼晴是闭上的,脑海里却是回想着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沈碧城的一举一动,她都细心的记了下来,每天都举一反三的想着他有什么弱点。

可是他太完美了,如果不是心底有个执念,她会和从前一样被沈碧城温润如玉的外表所迷惑。

细细的数了数,回到沈宅后,除了早餐跟沈碧城一共吃过九次饭,然后沈碧城只吃素菜,没有吃过一次肉类。

沈碧城不吃肉吗?不对,以前她跟沈碧城一起吃过饭的,沈碧城不会不吃肉?

所以,要么这肉有问题,要么就是沈碧城对肉有问题?

可是具体什么问题,郝贝想,她还要慢慢的找出来才行,可是她必须要见到莫扬,她要知道除了沈碧城之外的人给她的外面的消息。

心前所未的的慌乱着,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房门被敲响了,传来夏秋的声音:“贝贝,贝贝,你睡了吗?我能不能跟你一起睡呀,我有点害怕……”

郝贝倏地睁开双眸,眸底生红,有水雾化开,死死的咬着牙才没让自己破口大骂!

揉了揉眼,摁亮了房间的灯,打着哈欠挠了挠头发走过去开门。

开了门就看到夏秋可怜兮兮的抱住枕头着在她的门外,一脸求救的神色道:“贝贝,我有些怕那什么,我跟你睡好不好,你跟你哥说一下了……”

“哎,服了你了,跟我哥睡多好,难不成你喜欢我抱着你睡……”郝贝打趣的说着,闪了身,让夏秋进屋。

而后冲着对门的屋子喊了一声:“哥,夏夏跟我睡了,你自己一个人睡吧。”

对门屋子开了,沈碧城探出半个身子来,头发还在滴水,貌似是刚在洗澡的节奏,皱着眉头不悦的说道:“哎,好吧,你们早点睡。”

郝贝微怔,小脸儿爆红的嗯了一声,甩上房门。

回到床上时,夏秋已然靠坐在床上了,明显就没有要睡觉的模样,郝贝也没有办法关灯,只能也坐在那儿,陪着夏秋说话。

“贝贝,能再见到你真好,在医院里,我都以为我再也出不来呢……”

“说什么傻话呢,现在不都好了吗?以后呀,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可以天天在一起了,哎,以后要改口叫你嫂子了呢……”

“贝贝,我听碧城说了那个裴靖东的事,你……”夏秋说到这儿,一脸担忧的神色看向郝贝。

一抹忧伤从郝贝的眸子中闪闪而过,眨巴下又眨巴下眼,叹惜着:“夏夏,你是知道我的,不可能对那男人没有一点点儿感情,只是没有想到造化弄人呀,你说我这名字就是起的不好,可是我就是不想改名,反正遇到我哥后,我前半辈子的倒霉事儿都算是过去了……”

天花板上的水晶灯中红色的点点一闪一闪,画面清晰的传入另一个房间里。

沈碧城摁开卧室中的一个摁扭,瞬间,一道暗门打开,转身就进入了书房。

书房里投影机上,郝贝与夏秋的聊天正被放大到白色的幕布上,一个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看着投影机眼晴一眨都不眨的。

边上另外有两个年轻男人,手指飞舞在键盘上,正在做着数据分析。

“怎么样?有结果了吗?”

中年男人方阳朔从沙发上站起来,等沈碧城坐下后,才重新坐下来,把自己在纸上写下画下的推给沈碧城。

打印机里也很快打出电脑分析出来的数据。

中年男人解释着:“少爷,根据这些数据分析,小姐是真实情感的流露,再结合小姐以往的生活方式,这些天的情绪不高可能是因为突来的外界变化和内心一些情感无处宣泄而造成。”

“嗯。”

沈碧城仔细的比对着电脑分析出来的语速波动。

这不光是一款测语速的软件,还有一组测谎言的仪器,说的是不是真心话,仪器会根据人体的肢体动作语言神态而分析出来。

所以有结果都是郝贝是真实的心理表现,无一丝掺假。

这让沈碧城喜忧参半!

喜则喜着郝贝相信了他;忧则忧着郝贝是把他当哥哥一样的相信着,而非当男人一样的相信着!

夜已深,人未寐,南华星煌ktv里,一大群小年轻们玩h了,疯狂的喝酒划拳唱k。

“嗨哟,杨清,看不来呀,那个郝小宝还有这能耐让你穿金带银来着……”

此时的杨清,一身迷你超短裙,头发也烫成了性感的大波浪卷发,手中燃着一根女士的清烟,轻启艳红的唇,听到同学的话后嗤笑一声:“哼,他,就是个没断奶的妈奴,跟我那窝囊废的公公一个样,有什么能耐。”

“不是吧,那你这是买彩票中奖了,怎么舍得花大钱请我们来这儿玩呀……”

同学这么一问,杨清便有一种趾高气扬的感觉了:“当然,姐们儿自有发财的道道儿,以后咱们同学常联系,出来玩。”

这帮中学同学,杨清在网吧见过几次,个个都是辣妹,个个都是被人包的小三儿。

不过却是穿金戴银,以前有同学曾劝过杨清,不过就是一个郝小宝,长的就算周正,又没帅的掉渣,最重要的是只要跟穷字沾上边,那么就算又高又帅,那‘帅’也会变成衰。

可是,那会儿,杨清满脑子都是情呀爱呀这些东西,怎么会听得进去。

一直到孩子没了,嫁进郝家,又被郝妈妈天天那样的收拾着,才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认死理。

好在,郝家也不全是无用的,最起码,她已经靠着郝家赚了二十万了。

当同学们得知杨清是靠着姑姐发达的,都是一阵阵的羡慕。

这其中有一个同学,叫李媛媛的却是不屑的叱责着:“杨清,你这样不太好吧,小宝对她姐可是很好的,要让他知道,你吃不了兜着走的吧。”

杨清怒意扫过去——

这个李媛媛是跟杨清和郝小宝在同一家网吧当吧妹的,这次遇上同学一起来唱k就是从那家网吧过来的,所以就把这李媛媛也带来了。

“呵,媛媛,早就听小强他们说你暗恋我老公郝小宝,不会是真的吧,这么帮着郝家人。”

面对杨清无端的猜测,李媛媛怒极了的碎骂声:“无聊。”转身就出了包间。

“哎哎,清清呀,别跟这小吧妹一般见识,你现在可是款姐了,可跟从前不一样了……”

杨清绝对想不到,就是这个晚上,她安逸的生活就要没有了……

仅仅就在第二天,杨清就接到郝小宝的电话。

“杨清,我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你说,我姐哪儿对你不好了,你要出卖她,杨清我真对你失望透顶了,我们分手吧,等我们回南华的时候,希望你不要出现在我们郝家了。”

这事儿还得从那个叫李媛媛的吧妹身上说起,这吧妹回了网吧,就一肚子的火,又恰逢看到郝小宝qq在线,就把杨清在ktv说的话给郝小宝学了一遍。

之于郝小宝来说,你骂他妈都行,别骂他姐,特别是别骂他二姐——郝贝。

郝家以前穷,郝爸爸和郝妈妈每天都要拼命的工作想赚点钱来。

大姐郝艳年纪大点,小时候就在外面的小饭馆里帮忙洗碗洗盘子。

照顾郝小宝的重任自然就落在了郝贝的身上,郝小宝是在郝贝屁股后面长大的,郝贝有好吃的好玩的,跟她妈一样的偏心第一个尽着她弟。

这种情意,不是别人三言两语就能诋毁的了的。

所以听到李媛媛说的话后,当下就打了电话,本来想说离婚的,可是想想他们也没有扯证,所以就是分手了吧。

杨清完全吓呆了,本来就觉得郝小宝这男人无一是处。

可是当这一无是处的男人跟她说分手的时候,她才惊觉自己舍不得呀。

女人大部分都是这样,更何况,郝小宝除了妈奴一点,人还是很不错的,对杨清也好,不打不骂,有钱花也会可着劲的给杨清花……

杨清拿着电话,那真是细数郝小宝有多少条好来着。

当下就打过去电话求饶:“小宝,小宝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是我偷听到爸和妈说姐不是亲生的,然后就有人来问我,我本来不想说的,可是他们说,是有个富贵人家看姐长的像他们的女儿,所以来打听一下的,我想着这事儿是好事的……”

杨清避重就轻的说着让郝小宝不反感的事情。

不曾想,那边郝小宝的电话开的是免提呀。

她话没讲完就传来郝妈妈的怒骂声:“杨清,你个不下蛋的东西,算什么玩意儿,头发长见识短,怪不得贝贝赶我们走呢,你,赶紧从我们家滚出去,还有,那些钱,你得留下一半来,我们家小宝现在不同往日了,一个不孕的女人不配嫁给他。”

郝妈妈一点情面也不留的一通乱骂后,挂断了电话。

杨清在屋子里哭了好久,觉得这事儿还得要找郝贝去说说的。

可是她到了沈宅,只报了找郝贝,就被拒之门外。

等她回到碧水园时,被保安也拦在了外面,说是业主说了不再让她进门。

这让杨清后悔极了,狠狠的抽了自己两大嘴巴子,站在碧水园的门口呜呜呜的哭个不停。

这天是周五的下午,展翼开车接了娃儿们回来时就看到在碧水园门口哭个不停的杨清。

故而停车给后座的两个小娃儿说了句话。

马上车窗摇下,裴瑾瑜小娃儿探头出去高兴的唤着:“小舅妈,小舅妈……”

杨清本来正哭呢,再说这样不熟悉的称呼,压根没有想到是在喊她的,一直到保安走过来拍拍她的肩膀道:“喂,我说,人家娃儿喊你那么久,你怎么没听到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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