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佩佩其人(2 / 2)
“我与你师父并无嫌隙,怎会害他?”佩佩不屑道。
“你别遮掩,我师父归西了,这下你大可得意了,莫不是你害的他,他无论如何也不至于落得如此地步,一命偿一命,今儿定叫你拿命来。”怒汉再吼。 灼烽的伤已恢复了**,此刻哪容此人胡来,上前三五下便缚住了这个疯人。
“你放了我,我要了结了她的狗命,她不是个好东西,你不信去打听打听,问问江湖中谁不晓得浪荡女佩佩的。她不应该叫佩佩,应该叫呸呸,他害死我师父,我要她偿命来。”狂怒的男人嚎叫着挥拳朝佩佩砸来。
“你这疯子,滚蛋,随便诬陷我,小心烂了舌头!”可能被说出了最不想灼烽知道的事情,佩佩也暴躁起来,骂完便牵起灼烽就走。
“我杀的,不是她,别冤枉了好人。”灼烽淡淡的,看不出什么表情来。
“你?好不自量力!你未必有这能耐。你还不知道呢,你当然不会知道,知道了怎么愿意跟这恶妇在一起,这死婆娘在江湖中可是只蝎子,专做淫诈之事,别的不会,除了使毒就是使暗器,我师父枕穴上的铁钉是怎么回事?除了你,还有谁会下作到在钉上涂蛆虫之涎?我再问你,今天这毒可又是你所为?你这千刀万剐的毒妇,我定要拿你的命祭慰师灵。”怒汉说着,拿起拳头就砸下来,桌子烂掉,板凳烂掉,窗栅烂掉,能砸的,该烂的都烂掉。那旁边老医心疼地捶胸顿足,真是后悔怎么想起来拿药害那灼烽呢,现如今可好,整个医馆给砸个稀巴烂。
怒汉只管顺势一径砸去,好声音跳跃退让,因灼烽就在近旁,实在是一忍再忍。现如今已然忍无可忍,便顺手撕下帘幕,一运力,将这软趴趴的布幔变成了锋刃,片片飞将出去,着实削掉了怒汉几大撮头发,这刀贴着头皮,若再往下半毫,削掉的哪是头发,那必然是头皮了。
怒汉仍旧是砸,碎桌烂椅如雨点飞来,佩佩暴怒,喝道:“你那死鬼师父居然没有教你个像样的招数,只是在这砸个什么劲,有本事咱俩较量!”此时佩佩也不顾灼烽是否在侧了,她实在怒到了极点,定要给这莽汉一点厉害尝尝。
她顺手拔出发簪,挥臂甩出,一把花簪顿时飞成利器,直射眉心。别看那怒汉乱砸一气,可是每每遇到进攻,都能化拙为巧,化险为夷,不曾被伤着一根筋骨。他只管还在那发疯,粉窗碎门,如冰雹般砸来。
佩佩桀骜,哪禁得起如此挑衅,早也失了理智,顺手摸一药罐,也不管它烫不烫手,提溜起来,就冲砸过去。
药罐呼啸飞出,哐当一声,倒是没有砸中怒汉,但滚沸的汤水大半泼在了他的面上,烫得这人嗷嗷怪叫不迭,眼见着那脸上燎泡瞬间一个个饱鼓膨胀,通红通红起来。这狂汉耐不住这烧心的疼,张牙舞爪撒开步子狂奔出门,顿时不见了踪影。佩佩看着正得意时,火炉倒地,点着了旁边撕扯烂掉的帘幕,熊熊的火焰顿时呼啦啦烧将起来。
见火势越来越大,佩佩拉着灼烽逃奔了出去。老医恨得咬牙切齿,在后面狂喊:“婊子佩佩,若再被我碰见,定叫你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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