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明争暗斗（2 / 2）

羽珊不能说忘记了，那样的答复也只有令欧阳小麦怀疑，爱那一个人，名字和号码都是存在内心深处的，除非不是真爱。

羽珊就跟欧阳小麦说了，欧阳小麦将它记在电话里。

欧阳小麦刚到家就非常生气：“她奶奶的，王八蛋！把气撒在我身上，内分泌不协调、荷尔蒙短缺的老太婆！她男人一定有好多年没碰过她了！”

“哪个老太婆？”雨欣不知所云。

“能有哪一位？就是哪个妇科女医生，一副臭脸，一瞧就看出来没有性生活幸福。”

小景和雨欣听完，都哈哈大笑起来。

“我真的很钦佩你的体察能力。”雨欣说，“你怎么看出来她没有性生活滋润呀！”

“咱们的欧阳小麦小姐还用得着怀疑！阅人数不胜数，她怎么能看不出来！”小景道。

“滚！滚！滚！你们俩，不要在我面前假装清纯！”欧阳小麦让自己喝下整整满杯水，“有没有性生活怎么会看不出来。”

“真是的，还专业的呢，她哪里会看病！只知道依赖仪器。”讲了那么长时间，终于步入正题了。

“做B超是吧！”雨欣说，“如今啊，医院都是那样，反正不论啥病，开始全都做个B超、化验啊啥的，想着法儿的赚钱哪！”

小景问道：“有啥问题没有？”

欧阳小麦叹息：“倒霉，又怀孕了！”

小景问：“这下咋办？又流产？”

欧阳小麦笑着说：“我呀干脆一咬牙，把孩子生下来好了。”

这句话怎么听着那么不象欧阳小麦口里说出来的，往常，欧阳小麦宣称不要小孩，并且，对她而言，嘉远并不是她最终的那盘菜，怎么忽然又产生了要生小孩的想法？会不会因为太累了？

雨欣道：“怎么回事啊！别把嘉远吓坏了！”

欧阳小麦道：“嘉远要是听见了，还不开心坏了？我肯给他生孩子，是他上辈子修的福气。”

雨欣道：“你不会是闹着玩吧吧！”

欧阳小麦道：“我其实真是闹着玩！谁那么年轻就要小孩儿？一生小孩，我的美丽和身材全失去了。”

雨欣道：“别总是把自己想得很重要，你也仅仅不过较人家稍微漂亮一点儿罢了。”

小景说：“不是将美色比智慧管用吗？女的的美色就好像银行卡，在哪儿刷在哪儿有用，并且在哪儿都接受优待！”

欧阳小麦道：“对啊！因此，谁要小孩谁是傻瓜！我要立刻给嘉远打电话，这个星期六就道医院做掉。”

雨欣道：“大小姐，你别拿人流当吃饭似的。做多了会有害的。”

小景也跟着说：“对啊！对啊！还是和嘉远好好讨论讨论，不然要了算了。反正嘉远很爱小孩儿。”

欧阳小麦道：“八卦了吧！嘉远爱小孩，你俩咋知道的？”

这话倒是小景和雨欣没有话说了。

雨欣原本是想等着，等陈建刚来找她，但是等了好长时间，陈建刚也没有一条短信，最终顾不上面子，给陈建刚发了则短讯：大老板，在忙啥呢啊！

陈建刚倒是回答很快：呵呵，瞎忙，在外边吃饭。男的不会做家务，不会生小孩，只有三五个人一起喝酒打拳了。

这句话是不是有弦外之音？雨欣回复：真的吗？怎么不请本小姐吃饭啊。

陈建刚回道：请你害怕你不赏脸啊！我哪里有这么能力，恐怕八抬轿子也请不来你，况且你有人陪着。

最惹人生气的话莫若最后一句话，不说起还可以，一说起巧明，雨欣就气不从一处起，偏偏陈建刚又说起，让雨欣大为生气，以飞快的速度发了一条短信：不要说起，再说我跟没完！

向另一个男的义愤填膺地贬低一个男的，从心理学角度来说，为大忌，那样明显是向这个男的暗示，再蠢的男的应该也能听懂深层含义。陈建刚当然能听懂，但是他没有办法回复什么。

雨欣久等短信不回，内心惴惴不安，一夜无眠。

第二天，雨欣刚到公司，就看到了陈建刚短信：不好意思，昨天晚上有点儿醉了，如今头还是很痛。

雨欣回复：那么你这会儿在哪里？

陈建刚：在家呢，在床上躺着呢，今天不能上班去了。

雨欣：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为哪个小妞喝成那样？

陈建刚：为你！

晴天霹雳般的这句话，将雨欣吓到了，攥着电话的另一只手微微有些颤抖。

陈建刚见雨欣没有回复，又另外说：因为你昨晚给我发信息，我始终在等你打过来，可是等了那么多天，我很激动！即使你已经男朋友了，但是我仍然控制不住。

男的总是那样神秘，雨欣是没有办法猜透陈建刚的想法，自然，对陈建刚的认知也仅仅存在于短期的工作接触，但是无论怎么样，女生听见这样的话语，总是会很感动的。

为了这些感动的话语，雨欣回复：用不用我来瞧瞧你？你还好吧！

陈建刚回：不碍事，让你来找我，多不好意思！我怕耽搁你工作。

雨欣说道：这你不用管了，跟我说你在哪儿住吧！

陈建刚说：我吃了些醒酒药，这下子舒服多了，不如，晚上咱们一起吃晚饭吧！我今儿没有什么事情要做。

雨欣没有再回复，陈建刚那边肯定明白女生的沉默是答应的含义，他又发了一则确定短信：那咱们就去一品缘酒楼吧！我现在定包间，到时间我过来找你。

雨欣听说他要过来接，立马就回绝：我还是自己过去吧！我要带几个人来好好吃你一顿。

陈建刚立即就想到上回在肯德基里的巧明，还没有来及回复，雨欣又发一条：是我女生朋友，名叫欧阳小麦和小景。

陈建刚高兴答应。

今天的雨欣心情很好，通常条件下，如果有同事找她打印，她会立刻拒绝：“为什么找我？你们不会自己弄啊！”今天反而是高兴地答应了钱丰的打印请求。

雨欣面带笑容地走到欧阳小麦旁边，欧阳小麦这两天心情特别差，早孕导致的浓烈的恶心与呕吐，将她折腾得非常难受，什么都不想吃，看到什么吐什么，欧阳小麦白了雨欣一眼：“躲一边去！本姑娘没有心情！”

雨欣一点儿也不生气：“拽设么拽！谁不能有孩子啊！今儿个本小姐心情大好，请你一起吃大餐，你不买账就拉到，我找小景去。”

欧阳小麦原来是一想到“吃”的就会全身上下手舞足蹈的女生，可是最近就算美味佳肴放在她脸前，她也没有任何胃口吃下了。

她没理会雨欣，雨欣于是发了一则信息给在其他单位的小景：晚上有人请我吃大餐，在一品缘酒楼，必须到场，不许有这样那样的借口。

小景回复：谁请？

雨欣说：别管谁请！只要有人请就可以了。

小景答：不跟我说我可不去。我跟别人又不熟，去干嘛啊！

雨欣答：肯定不是坏蛋，我还难道还坑你？你要是不到我就和你断绝友谊。

小景在哪边笑了，回答道：行行行，咱们是啥关系！欧阳小麦去吗？

雨欣怪道：她如今这个死样子，怎么可能去！

小景故意开玩笑：欧阳小麦不去，我就不去，那你一个人去吧！

雨欣急了：不要跟我过不去啊，我都跟他说好了，不到，你叫我为难啊！人家会怎么说？我连一个人都带叫不动？假如今天你拆了我的局，我不帮你引见男生了，叫你一生都当老老女人。

小景笑摊在椅子上，直接打电话给雨欣：“雨欣，看来你那么伟大，还得给我引见男生，你可真是功劳深厚、武功绝顶！我啥时候让你帮我引见男生了？”

雨欣也笑着说：“看你老是一个人，心疼你啊！但是谁知狗咬吕洞宾哪！”

小景笑着说：“你先是心疼心疼你个人吧！不用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雨欣道：“不远的以后，我就别心疼我个人了。你瞧着吧！好看的在后头呢！我就用不着为了费尽心机地给巧明引见女生了。”

陈建刚早已经就到地方了，在二层包间里，小景看到了陈建刚，陈建刚精神抖擞，很不像醉了的模样，菜桌上，陈建刚非常殷勤，很有礼貌，就外表比一千个巧明还要强，巧明言谈即使行为不俗，但是没有陈建刚那么活泼与开朗，一对比就不行了。

小景朝雨欣嘿嘿一笑，情意深长。

刚到家，小景就嘿嘿雨欣：“讲！到底咋啥情况！还拉我过去作陪！”

雨欣无赖：“什么什么情况？他只是我的好友，吃顿饭有啥关系。”

小景说：“吃饭本来没啥大事，可是你瞧他那热情的模样，那脸上堆积的笑容，一瞧就明白心术不正。”

欧阳小麦倒在椅子上，毫无力气地说：“雨欣一到家，瞧他满脸的妖媚，我就明白她让人灌了迷药了。是哪个人啊？”

小景说：“欧阳小麦如今将要得道成仙了，满脸有妖气都能看得见，真不愧为一代神师，我也不晓得是什么人，至少不是巧明，那家伙贼眉鼠眼，一瞧就晓得是想着雨欣呢，”

雨欣争辩：“不要说得那么龌龊？啥叫贼眉鼠眼！他是我以前一个单位的熟人”

小景说：“朋友中间最易于培养感情，你那么长时间了，他哪能找着你，这一定是疑问所在！”

雨欣严肃的说：“小景，你认为他怎么样？”

欧阳小麦“呀”了几声：“你要换工作？巧明一定又要寻短见。”

雨欣说：“我理不他寻不寻短见，爱情是要依赖自己努力去得到得。”

雨欣虽然那样讲，但心里面仍有不安，害怕巧明自杀，巧明自杀那么多次，雨欣一来习惯了，二来又觉得很烦，无法忍受！

小景说：“这个社会没有人是笨蛋，你跟什么人在一起都行，但是必须要料理好了以前的一段感情再说，巧明那一个地方，你得妥当地安排，说白了，在这之前，你不要将脚踏上另一条船，否则，你就要掉进大河被憋死。”

欧阳小麦说：“雨欣妹妹，不要看小景大姐没啥感情经历，理论却是很完善的，她的感情研究要是出版，绝对特别好卖，你要向她学习！”

小景道：“不要讥讽我！”

雨欣道：“谁道我的小景大姐没有谈过恋爱！小景其实是个爱情专家，和表哥爱得肝肠寸断的，你到达她那样境地过吗？”

小景没预料雨欣重提往事，一时回忆起那一些过往，跟表哥在一起的旧事自表哥到小景家中念书开始一点一点地涌现——

姑父是农村人，村里条件不好，十里八乡的也没有个小学，表哥较小景长几个月，7岁的时候还没有上学，小景读完幼儿园，要上小学的时候，爸爸和姑父讨论，教表哥和小景一块读书。

表哥刚到时，表现得特别拘束，不喜欢讲话，爸爸教小景拉着表哥出到外面去玩，表哥不去，小景就拉着他的双手，他甩开，小景又执拗地去拉，搞得他很狼狈，藏在姑父背后，不想再过去，姑父说，茂山，你是小男生啊，要大方一些，不要这么小器啊。小景躲在爸爸背后对表哥做鬼脸，表哥都不敢看小景一下。

小景和表哥在一个班级，选班长的时候，小景顺理成章地做了班长，由于有些孤独的感受，家里只有小景一个小孩儿，生活也很好，小景总是打扮得特别漂亮，小景要求妈妈为小景蓄了长发，妈妈每次在给小景扎头发的时间，总是数落小景的长发太乱，但是，又会把小景打理的像个小公主一样。

表哥来了一些时间，习惯了这个地方的生活，明显开朗了很多，和同学同班同学也说说笑笑的，一起玩耍，一起打闹，和小景，也会玩笑，老是害羞地笑，之后躲开。

表哥很瘦弱，长得很清秀，吃早饭的时间，妈妈煎了一个鸡蛋给他，小景就嚷嚷，表哥有，我怎么没有，妈妈瞪了小景一下，教育她说，怎么那么不懂礼貌！什么都跟人比，你这不是好习惯，瞧表哥多懂事，帮助妈妈做事情，你什么事都不做，老是磨人。

小小的心里开始不开心，讨厌表哥的来到瓜分了原来仅属于小景一人的疼爱，表哥将煎蛋夹给小景，小景夹起鸡蛋就扔到他盘子里，汹汹地说，谁想要你的东西！他的脸颊羞得通红，红的像是熟透的西红柿。

一般，受疼爱的女生总是很刁钻的，小学六年，跟表哥明争暗斗，但是表哥老是忍让，不和小景计较。

到了初中，刚好又是同班，由于学校距离家里很远，爸爸让小景留校。或许是功课压力大的原因吧，表哥几乎不怎么回来，而小景，却经常跑回来讨吃的东西，妈妈每次都记得表哥的那份，让小景拿去带给表哥，小景总是胡乱嚷嚷，特别不愿意一样，到了学校，总会见到他趴在桌子上，之后，将保温杯重重地摔在他怀里了事。

小景凭着自己成绩好，每天疯狂地闹腾，成天任何正事也不干。有一回，小佳说教学楼旁边屋顶晾着旁边食品厂已做好的果脯，味道很好，禁不住诱惑，小景们去偷吃，后来被现场抓到，而且被锁在屋顶旁的一间小屋子里，小佳熟悉地形，腿脚好，跑掉了。一会儿，表哥过来了，小景非常吃惊，觉得特别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