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差惊险假戏真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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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认识苏夙以来,秦恪便知晓她不是个爱哭的人,要么就是为了达成某种目的,以眼泪作为一种小小的手段,甚至很少会因为真的委屈而掉眼泪。

可此时这般难过哭泣的样子,实在是叫人难以捉摸。

再加上身处异国他乡,又被长姐与秦宸宇联合算计,内心脆弱也不奇怪。

想到这儿,他便赶紧走了回去。

“怎么了?”他轻声问道。

苏夙摇摇头,那眼泪还在大颗大颗往下掉,人却是故作坚强地摇摇头,“我没事,只是觉得有些委屈罢了。”

她话说到此处,秦恪自然是要问为何。

只听她再次问道:“太子殿下难道真不知晓,我为何这么在意颂安的事情?”

“为何?”

“颂安是我的陪嫁,打从大渊朝来,我便只带了这么一个随侍。而今异国他乡,有个说说话的人也就罢了,偏人还被害死,这就像是在警示我,终有一日,我也会落得如此下场。”

秦恪还从未见过这样多愁善感的苏夙,毕竟在他的印象之中,对方一直都是大大咧咧古灵精怪的性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感了?

但面对心爱之人哭得如此上心,秦恪还是不得不在意,“颂安的事情本殿会继续查清楚,你莫要挂怀。”

“我挂怀的哪里是她的生死?我在意的是,殿下迟迟也没给过我安全感。”

苏夙吸了吸鼻子,说得那叫一个委屈控诉,“太子殿下于我而言,便像是突然出现的一门婚事,我起先尚且排斥,更遑论是你?但既来之则安之,我也不得不同意与太子殿下的婚事,可殿下对我,似乎是没那么上心,致使我一直害怕,自己在这沧国宫中会遭遇恶待。”

一番剖白,就像本来就是这么想的。

秦恪听着心中不由发堵,也不知是因为苏夙最近的慌乱,还是因为她对旁人也能如此敞开心扉。

是了,旁人,如今顶着沧国太子的身份,又做了面上的伪装,对于苏夙而言,他现在可不就是个稍稍熟悉些的陌生人?

但这份关切是藏不住的,秦恪在稍作思索之后,还是问道:“那你想如何?”

“怎就成了我想如何?”苏夙不满地瘪了瘪嘴,“太子殿下该如何做,该是殿下要思索的事情才对,眼下倒是问起了我来,也太没诚意了些。”

秦恪压根就不知晓在眼前这个“小作精”面前,什么才叫真正的诚意,一时之间也有些焦头烂额。

好在苏夙没有过多为难与她,提示道:“殿下天天都不怎么来我这儿,难免会叫人觉得,您这边是有机可乘的。我也不想那些个莺莺燕燕往殿下身边蹭,这心里啊,实在是难受。”

秦恪听着这话,莫名其妙你便觉得背后一寒,若是以真面目示人,想必他会直接说上一句“你好好说话”。

但眼下的他并不能,只得是为自己解释。

“本殿身边不会有什么莺莺燕燕。”

苏夙哪里会这么好糊弄?摇摇头垂下目光,“殿下就会与我说这些不着边际的承诺。昨儿个我在殿下那儿还瞧见一个姐姐呢。看她与殿下相处的样子,想必也是认识有一段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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