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送上 去祝寿(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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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答应?那好,爷就背你进去给外公请安了。”

“……”

玉楼春到底羞恼的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他这才眉眼欢喜的把她放下来,那得逞的模样看得让人嫉妒。

远处走过来的魏大圣就要笑不笑的打招呼,“哎吆喂,这是来虐单身狗了?”

闻言,玉楼春看过去在,这才发现魏大圣,想到刚刚,脸上热了热,不由暗暗瞪了向大少一眼,混蛋,刚刚他肯定是故意的。

向大少把人家的瞪视当成是暗送秋波,依旧笑得春意盎然,不过对魏大圣可就没什么好脸色了,“单身狗?你?”

魏大圣笑意僵了僵,“呵呵……我可不就是单着嘛。”

向大少冷哼一声,没再继续追究,“你来这么早干什么?又来华山论剑了?”

“噗……咱能不插刀子吗?”魏大圣转了脸看向玉楼春,瞬间调整到惊艳的表情,“这位美丽的公主是谁?”

玉楼春扯了下唇角,没有说话。

向大少皱起眉来,“特么的给爷闭上眼。”

魏大圣笑起来,“闭上眼怎么能欣赏到如此倾国倾城的美貌呢?”

“魏大圣,你找抽啊!”向大少懊恼的低吼,身子挡在玉楼春的面前。

魏大圣嘿嘿得笑得不怀好意,“表弟弟,你把小楼打扮的如此动人,这是打算今晚喝醋充饥了?”

“哼,爷放下礼物就走。”

“啊?晚上的宴会不参加了?”

“废话,特么的你都看得这么色迷迷的,晚上那些男人的眼珠子还不得掉出来?”

“咳咳咳……那倒也是,我好歹也算是阅遍群花,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可看到小楼,才募然发现……啊,原来真正的美人是这样的。”魏大圣夸张的赞叹着。

向大少没好气的踹了他一脚,“特么的闭嘴!”

“嘿嘿,表弟弟这么护着是不是……”他暧昧的把两根手指比划到一起。

向大少得意的挑眉,“刚刚你没看到……她对爷的热情?”

“噗哈哈……看到了,是挺热情的。”魏大圣笑弯下腰。

玉楼春无语的提醒,“你们俩在这里说吧,我进去拜见一下老爷子。”

说着,就从向大少身后走出来,往庄园里走。

见状,向大少赶紧追上,拉住她的手,“着什么急啊,等着爷一起。”

“你不继续扯了?”

“跟他扯,没有跟你扯着好。”向大少暗示的晃了一下两人的手。

“……”

两人手拉手的离开,阎华从车里拿出礼物来,皱着脸小心的跟在后面。

魏大圣一把拉住,八卦的小声问,“哎,阎华,你家少爷和小楼什么时候搞到一块的?”

阎华摇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你天天跟在他后面,会不知道?”

闻言,阎华很想哭一场了,“那是曾经,可现在……呜呜……”

“你家少爷把你抛弃了?”

“噗……”

“先别忙着吐血,快给我念叨念叨。”

“呜呜……少爷现在跟玉小姐在一起时,都是避开我的,我哪里知道?就是在车里,中间也升起挡板来,昨晚少爷更是把我打发走了,呜呜……”

“等等,你说昨晚你家少爷没回学校住?”

“没有!”

“艾玛,难道两人已经那啥那啥了?”

“你太乐观了吧?”

“噗,不是啊,照着你说的这节奏,还有表弟弟那耐性,应该是那啥了啊。”

“唉……再观望几天吧,少爷倒是放出豪言,说想办了玉小姐的。”

“真的?嘿嘿,那就好办了,我好人做到底,彻底把表弟弟送到天堂去……”

“……”

玉楼春和向大少走到房子前时,里面有人迎了出来,是魏家的下人,对向大少自然是熟悉,恭敬又带着几分畏惧的道,“向大少,您来了,老爷在厅里呢。”

向大少随意的嗯了一声,拉着玉楼春的手往里走。

那下人的视线落在玉楼春的身上,惊艳了片刻,才垂头跟在后面。

进门便是大厅,布置的很简单,没有什么奢华的摆件和装修,猛地一看,就是一寻常的

是一寻常的房子而已,很家常的味道,让人很难相信住在这里的是赫赫威名的黑社会大佬。

玉楼春走进去时,随意的打量了一下,最后视线落在窗户边上的意味老人身上,穿着复古的唐装棉麻黑布衫,脊背挺直,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全部拢向后面,露出程亮的额头,精神矍铄,气势惊人。

只看一个侧影,便让人不由自主的从心里生出一丝敬畏。

此刻,他正在伺弄窗台上的一盆植物,手里拿着一把剪子,漫不经心的修着多余的枝叶。

向大少喊了一声,“外公?”

这一声,才把魏老爷子的视线引过来,原本听到是向大少的声音还有些奇怪他怎么来的这么早,可转过身来时,他的目光就凝在玉楼春身上再也不动了。

那一道目光很是复杂。

有震撼,有惊异,有激动,有怀念,还有一丝克制的情意。

向大少看不下去了,“外公,您盯着自己的外孙媳妇看的这么投入合适吗?”

闻言,魏老爷子才算是惊醒,“你,你说什么?她是谁?”

向大少又重复了一遍,“您外孙媳妇。”

“外孙媳妇?”魏老爷子还在消化这个太惊悚的词汇。

玉楼春已经笑着开口,“魏老爷子,您好,我叫玉楼春,是东流的同学,今天是陪他一起来给你祝寿的。”

闻言,魏老爷子老眼闪了闪,“你叫……玉楼春?”

玉楼春含笑点头,落落大方,“是,您喊我小楼就好。”

魏老爷子的面色又变了变,“你姓……玉?”

玉楼春又应了一声“是”。

魏老爷子似乎情绪更异常,拿着剪子的手都开始轻颤,向大少看不下去的走过去,一把夺过剪子,说了句,“外公,您就别胡乱猜想了,她就是姓玉,就是您想的那个玉,跟您收藏的那幅画一个模样吧?您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闻言,魏老爷子猛地往前一步,“那你怎么来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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