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卷第七章 :玄阴驭魔功.恐怖阴洼沟(2 / 2)
马超前在县城上初中时,和几个要好的朋友常来来阴洼沟内的老鹰崖。老鹰崖上下的溶洞里有鼯鼠和蝙蝠。鼯鼠的粪便叫做五灵脂,蝙蝠的粪便叫夜明砂,都是中药,县城医药公司在大量收购。马超前他们几个小伙伴常来老鹰崖掏挖五灵脂和夜明砂。所以,老鹰崖周围的沟沟壑壑、山山岭岭,马超前很熟悉。但是老鹰崖西北边沟深处的密林沟壑内神秘幽深,瘴雾弥漫,常有野兽出没,马超前他们没胆量深入,所以,马超前对阴洼沟深处的地里根本不知道。马超前的胆子也太大了,他晕晕呼呼的慢慢循声搜索那呜呜咽咽的声音,渐渐的迷了路,一直朝沟深处一条狭窄的深沟走去,终于一头栽倒在地,从一个小山坡上滑了下去……
马超前失去了知觉。什么也不知道了……
浑身一阵阵伤痛将马超前痛醒。
马超前睁眼一看,自己浑身泥土,躺在一个沟底荆棘丛中。火辣辣的太阳挂在东边山尖。自己好像是从一个十多米高的山坡上跌了下来,是荆棘刮破了手脸衣裤和皮肤。
沟底不远处,一溪清泉在山坡上歌唱着,欢快的奔下沟底来,聚成一汪明镜。
马超前呲牙咧嘴的自嘲的笑了笑爬起身来,到泉边爬到,尽情的喝了一阵香甜的山泉水,洗了脸和手臂上的泥污和伤口,掏出手机打开网络,用gps定位确定了自己现在所在的方位,然后朝东南方阴洼沟老鹰崖方向寻找道路走去……
一个多小时后,马超前才来到老鹰崖下。此时时间已经到了上午十点钟。
马超前到挺尸洞里找着摩托和挎包,取出昨天买的罐头、烧饼等东西,休息着吃饱喝好,拿起铁锨和洋镐,钻进不远处阳坡榆桦松柏混合林,拿铁锨洋镐当斧子,开始劈树枝、挖小树、剥榆树皮……
马超前大干了大约三个多小时,估计刚把搭草棚需要的树枝和榆树皮剥够,手机又响了。马超前掏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杜有德打来的。马超前看附近在没有任何人,这才坐在地上,和杜有德聊了起来。
杜有德说:“老伙计,现在好吗?你在干啥?”
马超前摸着脸上被荆棘刮破的火辣辣疼的伤口,说:“好个屁!你们抱着老婆的大腿在睡觉,老子昨夜被打着灯笼的*鬼迷倒阴洼沟里面的沟垴里,从半坡上扔下来,差点被摔死!……”
杜有德摸透了这个新来的搭档的粗狂豪爽、风趣幽默的脾气,就哈哈大笑道:“伙计,别发牢骚。老天有眼,给你寻了个如画似玉的年轻小娘们陪着,在一块搂着睡,你还不满意啊?别急,等完事了给你放半年的假,让你白天黑夜的抱着老婆大腿再睡个够!……”
马超前也笑了:“你可要说话算话啊!我那老娘们对我意见可大了,等这事完了,我就好好补贴补贴她!……”
杜有德笑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马超前望着沟里从一线天射下来的阳光,疑惑地说:“喂,老板,你不是念过大学的书呆子吗?书呆子,我有个问题请教你。”
杜有德问:“啥问题?有屁快放。”
马超前说:“这沟里大白天空气新鲜,啥东西也看不到,很安全,但太阳落山,一到晚上,怎么到处是鬼火,空气不对劲,让人闻着这里的空气就头晕目眩,好像中毒一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对了,昨晚上我抓了一个鬼灯详细看了,是一团油腻腥臭的油样物质,可能是有机磷在燃烧……”
杜有德说:“这还不简单!白天有太阳光照射。沟里虽然直接照射的时间不多,但有衍射光……从地底下坟墓中蒸发出来的人骨头中的有机磷,和其它众多的有毒物质,被太阳光分解了,被太阳光光压压在地层出不来,所以,这些有机磷和其它有毒气体不伤人。但是一到晚上,太阳的光压和光分解作用没有了,所以这些有机磷和说不出名堂的有毒气体就要伤人。我给你准备个防毒面具,你搂着你的新娘子睡觉时戴上……”
马超前说:“别再啰嗦了。我掌握住了一个规律,趴在地上少活动,就感觉良好。看来这些有害气体和有机磷比空气稍微轻点,在离地低的地方没有,却在离地高的地方。人越爬的高,就越危险。昨晚我蹲在地上没啥感觉,但站起来有感觉,站得越高越不对劲。我这回慢慢明白了,昨夜我是走到比这里高的山坡上,才中了毒!我睡在墓穴中的棺材里,不会有事的!我忙着呢,正在搭草棚,天黑前要搭好,明天请半仙做法,晚上就要搂着我的新娘子睡觉喽!老板,拜拜了!……”
马超前装了手机,将劈挖下的树枝用榆树皮捆绑着,就地拉倒墓穴边。然后到了挺尸洞,将僵尸取出来,拿出吃奶的力气,将棺材拉出洞来,吃力的一点一点的拉倒墓穴边,推拉到墓穴里安放好,然后将僵尸抱出洞,放进棺材里安放好,将棺材盖盖好,开始用榆树皮做绑扎绳,在墓穴上方绑扎着搭起草棚来……
草棚的骨架立起来,其它的就好弄了。这沟里满山遍野都是长得比人还高的芨芨草,把芨芨草拔下来,用榆树皮捆绑成小把子,整齐的码在草棚骨架上,就是一个防雨防霜雪,御风寒的草棚。
马超前忙活到日落西山,沟里阴暗下来,才算把草棚凑合着简单撘了起来。据天气预报,最近几天不下雨,先凑合着用,今后白天搭草棚多的是时间,慢慢来。马超前铲了些黄刺扔进墓穴盖住墓穴,将铁锨洋镐在草棚外面挖下墓穴的土里埋了,然后骑上摩托车出了沟,一路疾驰着,向马家集自己家中赶去…..马超前到家是天已经黑头了。
沈凤梅正在家中为马超前担心。这老家伙不是去上夜班吗,怎么这两天大白天都不见影子?
沈凤梅一看马超前推着摩托车疲惫不堪的进门,忙拉亮院里的电灯,等马超前进屋,一看马超前满脸满手臂的伤疤和被荆棘撕破的衣裤,忙惊慌的问:“你这是怎么啦?”
“被小狐狸精们撕扯的!……”马超前脱掉衣裤鞋袜,躺在满间的大土炕上,说着就打起了呼噜。
沈凤梅还想追问究竟是哪个小狐狸精把我的男人撕扯成这个样子,但看丈夫早已疲乏得进入香甜的梦乡,心疼得再也不敢打搅丈夫的休息,轻轻的给丈夫盖上被子。她到院中关锁好门窗,进入上房,也另拉开一床被子,拉灭电灯,在丈夫身边和衣躺下,闻着丈夫熟悉的好闻的男子汉的让她心潮澎湃的汗香味,听着丈夫熟悉的交响乐一般的呼噜声,也渐渐的进入一个幸福美丽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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