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拼死一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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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被挡在城外的赫尔巴旗,听到图巴鲁最后的嘶鸣,就知道要遭。图巴鲁虽然性情鲁莽,性格暴躁,对士兵非打即骂,但作为一名主将来说,最喜欢的也是这样的手下。忠诚可靠,敢打敢冲。

他们从北部荒原一路奔袭,越过拒马河,踏平拒马千户所,然后分兵,星夜载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灭附近的户所,靠的便是军师的谋划以及出其不意。所以自然轻车简从,以至于一堵倒塌的石墙都可以挡住他们。

赫尔巴旗见状,心想要在短时间内清理出一条道路是不现实的,当机立断道:“下马,徒步进攻。”

铁手镯:

准确+1耐久:4/4装备需求:等级三,准确10

萧战杀死图巴鲁之后,便知荒人应该很快就会反应过来,到时候形势将会更加不利。所以都只是瞥了才拾到的铁手镯一眼,便迅速装备上,与虬韧对视一眼后,朝着最近的荒人砍杀过去。

“叮……恭喜玩家杀死一名荒人战士,获得35点经验值。”

“叮……恭喜玩家拾得18枚铜币,微型金疮药。”

萧战刀出如龙,任荒人板甲再厚,也遮挡不住脖颈的脆弱,往往荒人只是见他从身边飘过,一条鲜活的生命便被带走了。

如果说萧战是穿林打雨,片叶不沾身的话,那虬韧便是猛虎下山,势不可挡,一锤下去,连人带甲一起崩飞,再落地时,已是一滩烂泥。

采石场的诸位得势不饶人,痛打落水狗,荒人坠马之后几乎还未站起,就有几把锄头,铲子一起招呼过来,待萧战连斩五人之后,尚有余息的荒人已经不足三分之一。

而此时,城外的荒人也似蝗虫过境一般席卷下来。在同等数量的荒人面前,他们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眼睁睁看着一个又一个熟悉的脸庞从自己面前消失,萧战无力挽救他们,哪怕只是一个人。

荒人也不知从哪里学的战阵,五人共进共退,同攻同守,仅仅就是五个人便将萧战的锋芒完全遮住。不管他从哪个方向突破,五人都会像五指山那样将他按回去,而他就是那只无论如何翻腾也翻不出如来手掌的猴子。

不远处赫尔巴旗,库多克像割草一样不停地收割着采石场众人的性命,萧战心如刀割。对他而言,大多数的人和他交情都不深,甚至和很多人都还有过节,但是……在今日,他们便是战友,是兄弟。

宁在一思进,莫在一思停。

萧战狠狠地咒骂一声,不管不顾地朝着前面的一名荒人砍去。其余四名荒人不慌不忙地攻向他的后背,他们相信萧战一定会退回防守,而他们战友的危机也自然解除。

岂料萧战宁愿将后背留给敌人,也一心要将面前的荒人砍成两半,而那荒人镇定的眼神立马不知所措起来,只见一道天际穿过他的身体,便没了声息。

“哇啊……”

余下四名荒人气愤难当,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只求将眼前的南人碎尸万段。

萧战岂能让他们得逞,后脑勺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凭空出现一把木剑在左手,挡住了三刀。

“哧!”

四名荒人奋力一击,萧战即使挡住了,不仅漏了一刀,在后腰上砍出一道两寸长的伤口,还向前连连踉跄了好几步才稳住了步伐。

萧战看了一眼伤口,还好,切口不宽,入口不深,只是皮外伤。“要是伤了老子的肾,把你们四个活刮了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荒人那只有几个核桃大小的脑子根本想不通萧战的木剑是从何而来,竟然在战场上愣住了。

萧战乘此机会往嘴里怼了一瓶微型金创药,现在他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金疮药。微型金疮药只有愈合伤口以及微量补血的效用,萧战的伤口过长,一瓶不够用,他便再喝了一瓶。

十息之后,他感觉腰上的伤口已经不能对他造成任何影响了。

战阵已破,四名荒人战士根本不是他的一合之敌。

四刀,四条人命。

荒人已然被刚才那神奇的一幕吓破了胆,愣是等刀都架到脖子上了才失慌大叫,但一切都太迟了。

萧战解决掉四人之后,向乱战中央看去,除了虬韧似战场收割机一般一锤一大片,几乎呈现出一面倒的局势。

一切布置都已经完成了,而计划的最后一步是需要用鲜血来铺就的。既是敌人的血,更是自己的血。而萧战能为他们做的,只有让这沙场上敌人的鲜血更多一点罢了。

“老虬,这些杂鱼就交给我,你去将荒人的千夫长给杀掉,这样我们就赢了一半了。”萧战随手砍翻一个试图偷袭的荒人,使劲儿才拽住了杀红了眼的虬韧,大声喊道。

不是萧战太嚣张,而是因为到处都喊杀震天,一身的战斗力一半都在嘴上了。

虬韧见有人敢抓住他,差点一锤甩了过去,好在力量虽大,但掌控力分毫不弱。

萧战倚在虬韧背上,一刀将荒人挡了回去,抽空说道:“老邱,你认得哪个是荒人千夫长吧?”

而虬韧却已然杀将过去,嘴里不耐烦地吼道:“老子省的。”

虬韧是分辨得出谁才是荒人的千夫长的,他和荒人十年前便打过无数次交道,在北荒皇庭内部,地位越高,胸前的狼牙就会越多。而在场只有一人胸前佩戴了三颗狼牙,定是荒人千夫长无疑。

虬韧一路横行无忌,荒人岂能没有准备,见他欲直捣龙城,荒人两名百夫长立即脱离战斗,挡在了虬韧前进的道上。

“给老子滚开。”

虬韧锤出惊人,势大力沉,荒人百夫长竟不能挡住他哪怕一击,像两只断线的风筝落在地上,流血不止。

“大人。”库多克见虬韧来势汹汹,立马护在赫尔巴旗身前。

赫尔巴旗却将库多克撇开,神情肃穆:“不管是为了赫尔部落的尊严,还是军略院的荣耀,我都不可能逃避。”

库多克知道他不能说服他,便道:“那请让我与大人并肩作战。”

赫尔巴旗这次没有拒绝,而是坚定地点点头。

两军主将对垒,为了彰显风度,说不得要“寒暄”一番,但不好意思,他叫虬韧。他虽然会荒人的语言,但他却不屑于和荒人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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