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措手不及(1 / 2)
金灵灵听完嬷嬷的训话,只觉得头晕脑胀,便匆匆告退,准备回屋休息去了。
未曾想在回房间的路上,一个坐着木头轮椅的男子突然窜了出来,拦住了她的去路。金灵灵定睛一看,发现他竟然是传说中瘫痪了三年的冷家二公子冷云渊。
只见冷云渊的嘴巴一张一合,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他的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却也挡不住他那该死的魅力。
金灵灵被吓了一个措手不及,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心想这个曾经叱咤纷纭的冷家二少爷,怎么突然变得哑巴了?她试图与冷云渊交流,但对方却连指手画脚都做不到,让她更加摸不着头脑。
就在这时,一个温文尔雅的男子突然出现了。他对金灵灵行了一个礼,然后温柔的看了一下冷云渊一眼,道:“二弟,今日是备选圣女集训之日,你切勿乱跑,冲撞了贵人可不好?我带你回去吧!”
二弟?啊,天呐,今天是什么日子?一下子见到了冷家的两位公子,金灵灵暗自高兴。
虽然,金灵灵不喜欢当圣女,但不妨碍她有一颗八卦的少女心啊,冷家的三位公子可是整个灵族少女的梦想夫婿啊!什么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这些词都不足以形容他们。
冷家大公子,冷云潇,他的名字如同他的人一样,冷峻而孤傲。他的修炼天赋虽然一般,但是他善于谋略,善于利用各种资源和人脉,在灵族中拥有着极高的地位和影响力。他的眼光独到,能够看到别人看不到的商机和机会,这使得他在灵族的商业领域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冷家二公子,冷云渊,他的名字也如同他的人一样,飘逸而洒脱。他善于交际,广交朋友,在灵族中拥有极高的人气。他精通武学,擅长剑术,是灵族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他的剑术出神入化,让人难以抵挡;他的武学造诣深厚,让人敬佩不已。三年前,莫名被雷劈中,成了瘫子。
冷家三公子,冷云锦,他擅长书画,精通各种武学,是灵族年轻一代中的才子。他的诗词更是流传广泛,脍炙人口……
金灵灵看着眼前的两位冷家公子,心中充满了好奇和期待。她想知道,这三位公子的真实面目究竟是怎样的,他们的生活又是怎样的。
所以,当什么圣女?傻子才会去当圣女,要是被他们其中一个看上,成为他们的夫人,那才叫本事!
金灵灵一顿神游,等被路过的人叫醒,眼前哪里还有冷家的两位公子。
叫醒金灵灵的人正是那位紫衣服的姑娘,她叫紫菀,“灵灵姑娘,你为何在此发呆?莫非您的双亲已回去了?”
什么?金灵灵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冷家的,被紫菀问的一时尴尬之极。
“回紫菀姑娘,家母临盆在即,父亲在家伺候母亲待产呢!”庆幸金灵灵脑袋瓜转的快,联想到了临盆在即的袁氏,脱口而出。
“哦!原来如此,那紫菀提前恭喜灵灵姑娘喜当姐姐喽!”紫菀客气的道喜道。
“谢谢紫菀姑娘。”金灵灵感激地说道,心中暗自庆幸自己的机智。
“灵灵姑娘客气了,姑娘若是没事儿的话,不知是否可以陪紫菀到风雅亭送送亲人?”紫菀温婉的向金灵灵发出邀请。
“当然可以,紫菀姑娘请。”金灵灵微笑着回答道,能和一眼就能吸引他人注意的人走在一起,金灵灵心中充满了喜悦和期待。
话说前来冷家寻女的金长青,此刻也待在风雅亭。
无他。因为他来的时候,刚好金灵灵她们在听嬷嬷训话。冷家的仆人听到他说前来找他家女儿金灵灵后,就把他当做迟到了的家长,与其他送孩子前来的家长一样,被安排到了风雅亭等候。
金长青到风雅亭的时候,其他家长都聊开了,没有几人注意到他的到来。
巧的是,金长青闲逛风雅亭时,被三五个聊八卦的妇女挡住了脚步。金长青刚想开口借过,却听见他们正在聊金家的八卦,于是侧耳旁听。
“听说了吗?那个袁氏又为金家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呢,风头正旺着嘞!”其中一个微胖的妇女说的正起劲,“哎呦,可怜了那丹霞宫的白露,辛辛苦苦十几年扶持金家,最后落得和离的下场。”
“是啊,袁氏太可恶了,白露辛辛苦苦替她教养孩子,她还不知足,不仅赶走人家,还夺了人家的主母之位。”
“这也就算了,最可恶的是白露帮她把孩子调教的很好,袁氏却逼白露的孩子来竞选圣女,孩子没办法只好投湖,差点害人家母女阴阳两隔,永无法相见呢。”
“说到底还是金家男人犯贱呢,放着温厚贤淑的原配不要,抬了那来路不正心机满满的外室,以后啊,有得是茶余饭后的谈资。”
……
听得金长青脸色越发青冷,心中怒火中烧。拳头紧握,瞪着那三五个聊八卦的妇女,最后他忍住了。刚要走,又听见其中一人说道:“哎呀,其实金家的人,也不全都是你们说的那么差,你们看这次集训的名单中,金家的女儿正是袁氏所出的孩子,并不是白露的娃娃呢。”
“哎呀,你是不知道,听说白露的娃,落水救起来后,一直昏迷不醒呢,有十来天了!现如今还躺着呢!那金家不是没办法,只能让金长青与袁氏所生的女儿来呀。”
金长青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他大步走上前,怒声呵斥道:“你们这些无知的妇人,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
那几个妇女被金长青的气势吓到,纷纷闭上了嘴,不敢再多说什么。
金长青看着她们,语气严厉地说道:“你们根本不了解情况,就在这里妄加揣测,恶意中伤别人,你们可知道你们的行为会给别人带来多大的伤害?”
那几个妇女面面相觑,不敢回应。
“你又是何人?又为何在此偷听别人聊天?”突然,其中一个妇人反问道。
“我……”金长青被问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金长青被那妇人问得一时语塞,他顿了顿,看着眼前的几个妇人,深吸一口气,低头,抱拳施礼,缓缓说道:“抱歉,我只是想借过,听到你们在此谈论集训圣女的家事,忍不住出声制止。多有得罪,请见谅。”说完,快速离开。
他怕被那些妇女认出来,他就是她们口中犯贱的男人金长青,他一世的英明啊。
果然,又有一个妇女看着金长青离去的背影,喃喃道:“此人,我怎么瞧着有些眼熟呢?也不知道是哪位集训女子的父亲?”
“好像那个谁……”正当她们准备搜肠刮肚回忆时。
晨训第一课结束的女子们,带着铜铃般的笑声,向风雅亭走来。
“母亲!”“父亲!”“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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