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 人质(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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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他能帮我们!”明日说道。

“好。”

于是众人在为了破解阵法而齐心协力,但是此刻,季弦歌的情况确实很不好,季弦歌现在还哪有心思和右护法斗法心中是对季何年的担忧,但是他确实不能表现出来。

“原来,落主真的如世人相传的那般狠心现在连自己的亲生弟弟等都可以弃之不顾!”右护法往后退上一部调理真气说道,这一仗打了这么长的时间也是他所始料不及的。

“季云舒不也是她的亲生姐姐吗他都可以做到我为何不可?”季弦歌表面上依旧是风轻云淡。

“哦?哈哈哈,季弦歌别人不知道,难道我也不知道吗?季何年在你心中的地位,那,既然你都不在乎他了,我就把它处理掉了吧,不然也是碍你的眼!”季云舒说着从袖口里面亮出一把匕首,抵在了季何年的脖子上道,“阿年,你可是不能怪姐姐啊,是你的大姐不要你了……”

“啊,姐姐不要我的吗?”季何年似乎并没有感觉到自己脖子上面的危险,只是沉浸在那一句话中不可自拔,脸上的笑容被浓浓的失落代替,一张成熟的脸上露出了孩童般的绝望,像是被母亲遗弃的孩子,接着那一张脸上竟然掉下了眼泪,不停地抽搐着,然后便是想要平了命挣脱季云舒的胳膊往季弦歌那里奔过去,嘴里还不住的叫唤着:“姐姐,姐姐,别不要阿年啊年会乖乖的别不要阿年!”

“别乱动!”季云舒没有想到季何年会突然间的失控便是大声的呵斥道,而手上的个匕首已经深深的在季何年的脖子上面划出了血痕,血滴滴哒哒的落在了季云舒的手上,却是不能阻断季云舒仇恨的目光!

“阿年!”季弦歌道,便是一张甩开了右护法,便是往季云舒那边飞身而去。

而众人皆是一愣这个女子竟然想要硬生生的创出阵法之中!

最吃惊的莫过于孟梓祤了,孟梓祤这时候的心思竟然忘记了那些还在等她救援队的百姓们,而这一个孟梓祤一直引以为豪的自信全然不见了,他竟然没有洞察到这个女子这一步的动作。

她想要立刻闯进阵法之中,但是奈何已经有人比他先了一步,而他现在要做的是,阻止右护法,孟梓祤在是在众人惊异之中闯进了阵法之中。

季弦歌根本没有想到右护法的武学造诣竟然高到这种程度,或者是说,这一瞬间季弦歌一惊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了,这个右护法竟然在收了自己一张全力一击之后这么快就能迎头直上!

季弦歌甩开了右护法,但是身体明显该觉到已经不舒服了,硬闯出阵法,已经超越了自己身体的极限,但是季弦歌却是没有一点点的停息,等到季弦歌到了季云舒的身边的时候,自己浑身的经脉已经不能动弹,但是却是依旧眼神凌厉:“放了阿年,季云舒,我自认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为何步步逼近?”

“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季弦歌,你的存在就是最对不起我的地方!她不是你最疼爱的弟弟吗?我现在还给你!”季云舒说着,将季何年往前一推,只听见匕首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清脆异常,紧接着,季云舒从腰间抽出了一把长剑道,“季弦歌你不是一直在查媚宫的人吗?我不妨告诉你,我和爹爹一直都是媚宫的人,呵呵呵,只有你傻兮兮的,你真的以为爹爹疼你吗?你真的以为你是嫡女就很了不起了吗?为什么从小到大最好的东西都是给你的,为什么?!为什么长大了,连我心爱的男子你也要抢走!为什么!”

“媚宫?”季弦歌还没有时间惊异,便是看着季云舒长剑一挥直直的冲着季何年刺了过去,季弦歌这才恍然,原来季云舒是会武功的,虽然并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武功,但是对付这一刻的自己简直是绰绰有余了。

原来季丘和季云舒一直都在暗自布阵,或许今日季云舒的出现并不在他们的计划之中,但是以前呢?

呵呵呵,这就是自己的亲生爹爹吗?

季云舒说自己抢走了她的一切,可是季弦歌真心想要大笑,他怎么觉得,是他们夺走了她的一切呢?!

但是此刻,季弦歌并么有怨声载道的时间,因为季何年以为重心不稳正往地上倒去,而那把长剑就要刺到季何年,季弦歌一个飞步,将季何年护在了身前,但是这样一来,自己便是没有了阻挡的空间,季弦歌紧紧的搂着季何年,季何年还在哭泣,季弦歌道:“没不要你,别哭了,不然今天不给你吃桂花糕了……”

“姐姐……”季何年停止了哭泣,听着自己熟悉的声音,痴痴的笑了。

季弦歌突然想起来孟怀古曾经告诉过自己,她的预见,自己血洒季府,看来自己还真是不能小看孟氏一族,不能小看大月氏呢~

“恩~”季弦歌感觉到了预期中的疼痛,但是又不像是预期中的疼痛,季弦歌正开了眼睛,便是像是看到了时间停止了一般,那个华美绝伦的男子一手楼着自己,而那把长剑刺穿了男子的身体,剩下的刺进了自己的身体,没有想到,季云舒竟然用了全部的力气!

而夜西楼因为硬生生的闯入阵法之中,早已经受了重伤,在加上要即使护着季弦歌,竟然被重重刺伤!

夜西楼一掌重重的打到了季云舒的身上,季云舒跌出去几步之外,吐了一口黑色的血,便是仰天长笑起来,这声长啸伴随着陆恩信的声音:“破阵!”

刀光剑影!

众人进入了院子之内将右护法团团的围住,但是此刻的孟梓祤却是像是与世隔绝了一般,他的眼中现在已经没有了右护法,没有了百姓买没有了天下,没有了社稷江山,没有了孟氏一族的责任,他只看得到远处的那个女子胸前的一大片血迹。

心像是被挖开了一般,他为什么会这么自信?为什么会觉得不论这个女子出了什么问题自己都能第一时间阻止!

而现在那个女子从手指上一滴滴低落到地上的血迹,像是一个刀片一道道凌迟着他的心,他竟然让他在自己的面前伤到了?!

------题外话------

先传上,再捉虫哈,要出门啦,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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